就问你服不服!一回头,对上藤骄惊恐万分的脸,一双腿抖个不停,连声音都带着颤:“大佬,你,你吃小孩吗?”“吃啊,像你这种小豆丁,我一般一口一个。”“哇啊啊啊啊,你不要吃草草,草草不好吃的,不仅塞牙还不好消化!”姜念念拍拍他的脑袋,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藤骄这才抹了一把眼泪,慢吞吞道:“那什么,你已经通过考验了,你转过身去,我要举行结契仪式。”说完,又凶巴巴补充道:“别偷看。”姜念念转身,悄悄用神识打量。只见这男娃娃脱了裤子,嘴里振振有词,一脸认真的往她身上撒了一泡尿。姜念念:草泥马的。 不想死就滚远点结契仪式完成,姜念念的手腕上多了一道藤蔓状的图腾。这是她见过最草率最不讲卫生的结契了。别人结契上古神物都是千辛万苦去驯服和归笼,这个倒好,是硬塞。你要结契吗?我不要。不,你要,你必须要,你不要我也要给你。不过,结契之后,姜念念明显发现自己的五感通灵了许多,她轻轻动动手指,墙上的青藤便会跟着她的意愿来伸展,闭上眼,整个魔宫的视野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要有青藤覆盖的地方,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样,知道本草草的厉害了吧!”声音是从她手腕处传出来的,看来藤骄已经将他的灵相与她融为一体。“嗯嗯。”姜念念很给面子地点点头,沉息静气,开始感知周围的情况。不远处有一个魔窟,魔窟里全是蛇,蛇信子的嘶嘶声响起,蛇沿着青藤蠕动,冰凉而shi润的触感通过青藤传达而来,那感觉就像贴着她的肌肤划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一个魔族打开身后的巨笼,从里面抓出几个奄奄一息地人扔了下去,鲜红浓稠的血溅在黑色粗糙的地面上,尖叫和求救声便回荡在魔窟内。这魔宫里的蛇,居然都是用活人来饲养!那魔族又抓出一人,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那人:“嗯嗯嗯嗯嗯!”魔族Yin毒一笑:“死鸭子嘴硬不说是吧?那只能给你点颜色瞧瞧了。”那人:“嗯嗯嗯嗯嗯嗯啊——终于……挣开了……”声音像被火烧过般嘶哑,呕哑嘲哳,难听至极。那人道:“你他妈……审问之前……能不能……把禁言术解开……”魔族道:“不好意思哈大兄弟,今天第一天审犯人,没有经验。”那人又道:“无碍……我告诉你……我的幕后指使者是……”魔族叫道:“我不听我不听!”说着,便将那人扔下了魔窟,又是一阵惨叫。姜念念:“……”她叹了口气,青藤继续延伸,终于找到了殷不弃所在的房间。殷不弃正闭目运气调息,灵泉缓缓滋润着他的经脉,助他恢复。每次觉得快要突破,却总差一截。江子由抱着煤球在一旁哀嚎:“我不活了,我的飞鹰流云剑,我的剑啊,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宝贝剑,我的剑啊,我剑啊!”其他修士劝道:“江兄弟,你别这么大声,待会儿把魔尊招来了。”“就是,剑没了,再寻一把便是了。”江子由继续嚎:“我的剑……”殷不弃睁开眼,眉心轻轻皱拢,锐利的眼神直扫江子由。煤球很会察言观色,小黑抓捂上了江子由的嘴。一修士问道:“清和真君什么时候来救我们?”江子由道:“放心吧,师父知道我有危险,肯定会尽快赶来的。”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尊上,你怎么来了?”紧接着是唐沐柔的娇嗔:“还不快开门。”门开,进来了二人,唐沐柔提着裙摆走过来,她换上了魔族的衣裙和头饰,越发美丽动人,楚楚可怜,她委委屈屈道:“夜临渊要抢占我……我不愿意,求求你们帮帮我……”
修士:你没看到我们也自身难保?“沐柔跑什么?我都解释过了,这些女人不是给我自己享用的,是为修士们准备的。”夜临渊Yin森森地笑着,拍了拍手,门外那上百个美人儿便涌了进来。其他人皆抬眸看去,只有殷不弃,依旧闭目疗伤,不闻不问。他面容绝美,紧抿着苍白薄唇,竟让人移不开眼。更不用说那袭黑衣勾勒出男人修长挺拔的轮廓,被划伤和抓伤的地方划开几道破口,露出内里白得不自然的皮肤和猩红的鲜血。魔族放荡,基本没有洁身自好的道德cao守。在场的魔族美人都想上去撩拨两把,这男人虽然狼狈,背脊却挺得笔直,气质浑然天成,再看那张脸。让人想要狠狠蹂|躏,恨不得榨|干才好。夜临渊的表情很玩味,“去,伺候好来客,别落人口实,说我们招待不周。”美人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此刻听命,更是迫不及待。江子由惊得连连后退:“师父说了,女人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你别靠近我。”钢铁直男突然涌入魔尊的后宫三千佳丽,这孩子怕是吓坏了。其他人有的雅正端庄、有的半推半就。“别紧张。”夜临渊见他们在这样的反应显然很高兴,邪邪道:“玩玩儿罢了。”这头的姜念念震惊了。玩儿谁?……玩儿我家崽吗?这么多女人,不得米青尽人亡!“你太过分了!”唐沐柔伸手想要打夜临渊,却被他一把抓住搂入怀中,“沐柔别急,这好戏才刚开始呢。”几个魔族美人缓缓往殷不弃靠近,白嫩的肩膀露出一小截,穿着暴露,眼底盛放着最原始的欲望。殷不弃猛然睁眼,面无表情地睨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说:“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他的音调是冷冷的,脖颈却泛着血色,估计恼得不轻,垂在身侧的手咔咔捏着指节。美人们皆是被他眼底化不开的狠戾神色给震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