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玉玲被他的话噎着,也不觉得难堪。她自小就在小市民堆里混大的,骂过的满口生殖器的脏话都能堆成山,顿时顺着他的话刺他。“那是你无能,你那坨鼓是鼓,翘起来过么?”她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有底气,紫和那个壮汉都说过,叶靖榕不会对她的rou体存在任何想法。叶靖榕的面色却一点点地沉下来了,他打量了庄玉玲几秒,随即挪开眼睛,似乎地毯上趴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落满苍蝇的腐rou。“好像他们都觉得,已经摸清楚了我的一部分特性,也给你了这种错觉。”他在一边的柜子中翻找着东西,随后折返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她的圆脸,不大不小的胸脯,以及凸起的肚子都尽收眼底。“你确实不能入眼,但我也喜欢勉强。”他将一片白色的药丸吞入嘴里,庄玉玲电光火石之间明白,那是下三滥的东西,顿时一个鱼打挺跃起来,往门边跑去。她双手被绑着,没办法开门,只得用胳膊肘压门把,门却纹丝不动。这狗男人在做缺德事的时候,都要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真该死!她心里咆哮着,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却还是不愿就此投降,朝落地窗边靠过去。她人在房间的转角处,叶靖榕迎面朝着走过来,正巧将她堵在死角。男人的性器已经翘起来,将白裤子顶得鼓起一个大包,庄玉玲看这长度和粗细,比上次的那个壮汉还要惊人。她没有和男人做爱过,叶靖榕一看就不会怜香惜玉,这一番动作下去,自己估计要被捅得穿肠烂肚。她面露恐惧,使出浑身解数想脱身的法子,软声哀求道:“这药不好,我刚才说话确实不客气,也没必要弄得两败俱伤。”“而且我这么丑,你强行吃下去,也是坏胃口。”叶靖榕似乎被说动了:“那你想要怎么解决?”“你把我手解开,我帮你解决。”叶靖榕轻哼一声,对她这种蠢话表示不屑。“那就……我来口。”他坐在她身边,将她咬出来的牙印指给她看,紫色的印迹上血迹清晰可见。“你这嘴绞rou机一样,我可信不过你。”庄玉玲看他的言行举止,明白他是在愚弄自己,吞下药的那一刻,男人就没打算放过她,顿时原形毕露,污言秽语一股脑的倒出来。叶靖榕听她喋喋不休地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熟练地将她裤子脱下来,再好整以暇地指出她话语里的漏洞:“想要cao人,也得和我一样长一根ji巴。”女人因为他的话而停顿片刻,随即骂得更凶。叶靖榕对她愚蠢行径不以为然,她这些举动,会招致更猛烈的惩罚,可惜这个宠物也是记吃不记打型的。他把她摆成大字型,绑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摸她毛绒绒的Yinao,再分开那片洁白的玉兰,露出里面红色的花蕊。她的y唇肥厚,将这些都包进去,她隐私部位的模样,可比外表看起来讨喜挺多。叶靖榕看着这一切,觉得下身像火燎一样,遗憾自己药吃早了,不能细致地再玩弄。他手指伸进花xue内,察觉到有层薄薄的膜在抵挡他的侵入,顿时惊讶地扬了下眉毛,随即又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着这样讨人嫌弃的东西,连楚新重那样有便宜就占的小人,都不愿意碰她一根毫毛,他为了提防他人对自己的揣测,实在是做得让自己委屈了。女人在他手指的戳弄下,猛然蜷起身体,柔软的内壁紧含着它,不让它再刺进分毫。叶靖榕知道有很多男人有怪癖,喜欢把那层膜捅破,做对方的第一个男人,大有一种在女人的身上烙下所有权的烙印的意思在。但他不屑于这样做,连对得到女人的身体都这么不自信的男人,注定会是一个失败者。他思及此处,将手从她内壁抽出来,这又激起了她另一阵战栗。“自己把它弄破。”他目光往她身下暼,尽管性器已然高高翘起,男人的鼻息依然平稳。庄玉玲不想理他,这男人有很严重的虐待癖和心理疾病,她才不想陪他一起发疯。她僵卧在地毯上,死鱼一般翻着自己的白肚皮。爱上不上。叶靖榕这次倒没和她废话,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塞进了她的花xue。内部被蛮力破开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连庄玉玲这种不会尖叫的女人,都在剧痛中喊了一声。
当然那不可能是尖利的音调,只是乌鸦叫一般,低沉喑哑,听得人十分败兴——因为叶靖榕捂住了她的嘴,将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了进去。庄玉玲眼泪疼得直掉,发泄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嵌进了皮rou里,满口都是铁锈味。叶靖榕也顾不上追究她的疯狂,因为他自己也不好受,他粗大的y具被过紧的内壁困住,勒得整个人都皱着眉,完全体会不到属于紧致的曼妙感觉。庄玉玲松开他的手指,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撕裂般的痛楚从她的下半身传来,男人的性器又和她结合在一起,yjing的热度透过伤口传遍全身,又是更深一层的不适。庄玉玲呼吸粗重,脸上鼻涕眼泪混作一团,配上圆乎乎的腮帮子,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叶靖榕不耐烦地拍她的脸颊:“你放松点。”庄玉玲鼓着腮帮子,像只蟾蜍,半晌往他面上呸了一下,唾沫里混着鲜血,是方才她咬破叶靖榕的手指,所流下的血。叶靖榕被当面啐了一口,眉梢压得很低,唇角却勾起了冷冷的弧度,她放松一些,双方都会好受很多,但她不让步,那自己也更不会低头。他大开大合地cao她,性器整根拔出,再整根埋进去,庄玉玲被他捅得乱叫,声线颤抖,语调急促,光是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