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毛秋得轻咳两声,打断了这两人的眉目传情。段明月也真不怕被别人看出端倪。
“很好,就是这样打。以后你每天固定打十场胜局rank,要求很简单:单排、野辅双游。”
沈言金点点头。毛秋得没说训练赛的事,他也很识趣的没问,再过两天就该抽签分组了,正式比赛近在眼前,谁都不会拿这个去开玩笑。现在把路媛换下去上沈言金,舆论怎样先不提,首先磨合的时间就不够。
当然,毛秋得同时也私心把沈言金当成一个招数藏着,季前赛是积分製,有容错,几个战队基本都会藏一手杀招。但季后赛就不一样了,残酷的淘汰製,还关系到世界赛的名额,万一路媛真出问题,沈言金上场也能打个出其不意。
反正慢慢来吧,也急不得。
毛秋得拍了拍沈言金的肩膀,去看其他人的训练情况了。
沈言金感觉自己太荡漾了,他现在静不下心来训练,他想和段明月接吻,最好段明月还能把他抱在怀里。
不行,不行。
段明月一个比赛期连直播都不会开的人,肯定不会喜欢自己这样让感情影响训练的情况。
他呼了口气,正想下号登录自己的大号,便感觉段明月伸过手来,不轻不重地点了点他的臂弯。
沈言金扭过头,只见段明月已经站起身,笑着给他了个眼神示意,随后先一步走出训练室。
他呆了呆,心虚般朝身后看了眼,急忙跟了上去。
段明月脚步不停,一路带着他回到电梯,按了上楼键。
沈言金有点惊讶,吞吐了下:“月神,还有训练。”
“今天给你放假。”段明月笑了下,似乎是对他的刻板感到无奈,“你舟车劳顿刚来这,也不给歇歇就让你投入训练,那我也太狠心了。刚刚就是让毛秋……教练先看看你。”
沈言金这会儿也感觉自己的确是有点心急了,他垂下脑袋,没再说话,表面上安静下来了,其实他内心乱得很:现在周围没人,他和段明月两人独处,怎么可能静得下来?
段明月也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带着沈言金进了电梯,重新回了四楼。
沈言金的行李已经送到了,规规矩矩地摆在段明月的房间门口。
沈言金先一步走出了电梯,弯腰去提自己的行李箱,也不看段明月:“我的房间是哪一间?”
段明月走到他身后:“不先道谢?”
“谢、唔……”沈言金刚说出一个字,整个人就被拦腰提起,翻过来摁在门板上,随即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段明月啄了下他的唇,垂眸看他:“为什么不看我。”
“月神……”沈言金眼尾红了,憋得,在训练室的时候还好,有外人在,可段明月带他走出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想要亲亲抱抱,跟个女人似得,娇气,连他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所以他一直在回避段明月,他怕自己眼神太露骨,让段明月觉得不舒服。
这会儿却是藏也藏不住了,沈言金破罐子破摔地抬手轻轻攥了一点段明月胸前的外套,仰头去亲段明月。
谁知段明月突然往后躲了下,于是他这下隻亲到了男人的下巴。
沈言金不解的看他。
段明月懒懒地笑了下:“现在你是想要去你的宿舍看看,还是要进我的房间?”
这问题沈言金今天已被问过两次,而答案当然不会变。
随着一声清脆的锁舌声,他像一片羽毛,被身前的男人轻飘飘地推进了房间。
天色渐晚,逐渐显出一点颓靡的颜色,很快这一点颜色也被窗帘唰地掩盖住了。
段明月的吻很凶,却不显急色,沈言金张着嘴被动地承受,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人捕入网中的猎物,只能任由玩弄。男人想让他往左,他就绝不能往右。
吻着吻着,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开了,空调刚开,屋内还没暖和,微冷的空气在其上撩开一片颤栗,很快,段明月干燥火热的手掌覆上来,轻轻地抚摸他腰间柔嫩的肌肤。
沈言金的腰心猛然炸开一片酥麻,他没有一丝丝反抗,顺从地任由男人动作。
拉链声响起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眉,有些无助地喊:“月神。”
段明月将他圈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鼻尖,低声道:“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喊的。”
沈言金抖了一下,强忍羞耻,小声道:“……哥哥。”
“嗯。”段明月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动作不停,让沈言金惊喘连连,最脆弱的部分被最心爱的人掌握住,一片酸甜中,他脑海里恍然有烟花绽放。
他失神片刻,回过神来时,段明月已经把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味道,沈言金腿软的几乎站不住,眼神乱飞,看向段明月的眼神里尽是痴迷爱慕。
段明月被他看得也有点热。但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时机不对,准备不够,而且沈言金还有太多瞒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