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站得起吗?”“嗯,尚可站起。”罗翠花摇摇晃晃的起身,扑在严大娘怀里,枕着严大娘丰满的rurou啜泣。“轰!——”山脚下雷声此起彼伏,火光亦不断闪烁。见山脚下更多敌人包抄上来,一行人知道无路可退,只得上悬崖一搏。“剑在手,跟我走!”“杀!——”严大娘一声号令,其余几人先发制人,猛冲向山崖。可当他们步入山崖后,眼前所见却出乎他们预料。山崖上只有一个人影,他坐在地上,背插长剑。而那柄长剑不是别的剑,正是霜花剑。见状,严大娘让其余人按兵不动,自己只身探去。她推倒那被剑插穿的死尸,死尸仰面倒地。一见这死人的面貌,严大娘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一来死的这不是别人,竟是黑chao派当家黑山豹;二来杀人剑刻有“五”字印,寒铁所铸,乃罗翠花之剑。黑山豹被一剑贯穿胸膛,未见其余伤势,当场毙命。若非熟人所杀,那杀人者必是武林高手。严大娘忙问:“翠花,你的剑呢?”罗翠花诧异:“剑?下温泉时我都放下了,怎会带着?”严大娘恍然大悟,山脚小屋中,为何他们的东西尽失,唯霜花剑被留下。不是李铁狗藏得好,而是梅佃利故意为之。当初每个人都只顾拿自己的剑,竟未曾多想,忙中出错,实在愚蠢。山林中,脚步动乱……“好一个被抓现行!”山脚下来者显露了面目,不是别人,正是梅佃利。飞龙在他身后,虎视眈眈。“姓梅的,你胡言什么!”严大娘大怒,“我们被你逼上山崖,你张口便诬陷我等,当真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居心叵测!”严大娘自知梅佃利要给他们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亦知这一战在所难免,故而说了点气话,一来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二来心里爽。梅佃利缓缓踱步,远观死者,道:“杀人的是你们的剑,用的亦是你们的功夫,还有何狡辩?”严大娘却说:“只要功夫深,谁都能一剑刺穿他人胸膛。”梅佃利问:“可虎口镇有如此狠辣功夫的人,除了你们母女,还有谁?”严大娘不言语,其余人亦不作回答。他们只觉得好笑,值得嘲讽和质疑之处过多,他们不知该从何说起。梅佃利缓缓后退,厉声质问:“尔等是不愿束手就擒了?”严大娘等人早已有所准备,眼看飞龙取下背负的双剑,严大娘母女五人亦随之围成了一圈,组成五行玉华阵。“利剑号虽是打铁的铺子,但行侠仗义之事,我们从不缺席,责无旁贷。
”梅佃利退到包围圈之外,道,“犯妇五人,加杂碎一人,你们杀人放火,丧尽天良。我等今日便要你们伏法!”李铁狗听自己被叫成杂碎,又好气又好笑。五具赤裸娇躯遭敌人重重包围,情势异常紧急。围攻来的梅家家众手中拿的都是拐状兵器。李铁狗颇觉得奇怪,方才火星直冒、如雷贯耳的难道就是这般兵器?梅家家众手搭那兵器拐角内的铁扣,以内空长管对准严大娘等人。李铁狗道出自己的猜测:“干娘,这兵器的搭扣似是弩箭的扳机,莫非射中你的铁疙瘩就是这般兵器的箭矢?”“轰!——”不等李铁狗下定论,百十把兵器一同爆射。霎时间,火光大盛,雷声大震,有如盘古开天,风云变色。好在严大娘等人早有准备,一见梅家家众有心发力,六人同时飞身跃起,躲过身下暗兵交织的死区。在第二阵电光石火降临前,严大娘母女回身急斩,四道剑气合为一道无与lun比的剑气,疾破敌阵。不少梅家家众遭剑气斩断,转眼rou身爆裂,激起一片片血雾,连渣子都不剩。片刻之后,又有大片树木应剑气而倒下,将众多埋伏在林中的敌人压成rou泥。可惜,飞龙双剑护在梅佃利身前,保住了梅佃利的性命。严大娘见飞龙竟能挡下玉华剑气,便知此人确然不容小嘘。剩余一众敌人丢下拐状兵器,抽出长剑,一拥而上。“轰!——”暗处有一点直冒火光连连。严大娘再度遭暗器击中,左臂被击穿,可幸未伤及筋骨。严大娘只封xue便了事,转而又说:“是那个听声辨位功夫了得的敌人。”李铁狗分析:“若我们跑得够快,他就瞄不准我们!”颜三娘斩下一敌人的首级,回头反对道:“可深入林中太危险,谁知道那里埋伏了多少敌人。”“三娘说得对……”严大娘大步飞跃,蹦到一倒霉蛋的肩上,一双大白腿肌rou暴起,猛地夹断了这家伙的脖颈,又继续说,“我们已救出翠花,当下找路撤退才是重中之重。依我看,我们应当……”一道寒芒闪过严大娘面前,严大娘始料未及,被一记重剑刺穿了肚脐眼。“呃……”严大娘退了两步,口中鲜血止不住的淌。她低头一看,刺穿她肚肠的竟是罗翠花。直到两人站得如此之近,严大娘才看清罗翠花并未受重伤,身子上挽了几个洞而已,浅的很。其实严大娘也无过于意外,毕竟深知她铁肠功罩门所在的也就几个女儿。腹肠易练,可肚脐,严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