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走丢,必定落单。一旦落单,恐怕就不是敌人的对手了。”说完,严大娘身子一栽,扑进水中。李铁狗紧随其后,再往后便是二娘三娘。未游出几步,便得见前方泉水一片血红。严大娘立马向前摸寻,摸到了一具rou体,急忙出水,叫停后来三人。果不其然,严大娘抱出水面的正是言四娘。言四娘垮在严大娘怀中,已然昏迷。她的肩膀和腰侧中了枪,暗器打穿了她肌rou结实的rou体,不知是否伤及要害,只见血流不止。严大娘速速探言四娘的脉,察觉伤势不致命,才敢松口气。她扣住言四娘人中,唤醒言四娘。言四娘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迷离的望着严大娘。严大娘封锁言四娘周身大xue,以止其大出血,遂而问之:“四娘,翠花呢?”言四娘断断续续道:“刚才还在,我听到向那方向的游水声……怕不是……去追偷袭的敌人了……”严大娘一拍大腿,低呼:“胡闹!”李铁狗问:“那当如何是好?”严大娘无奈:“只得先取兵器,再追去了。你们都小心,没了这片雾气做掩护,我们更易被盯上。四娘,你如何?”言四娘护着自己的肩膀,艰难道:“我不碍事,能赶得上。”严大娘更为无奈了,只得说:“没办法了,若你落队,恐怕更危险。二娘,三娘,你们照顾着些四娘。”“包我们身上。”……五人悄悄游出硫磺温泉,眼前的雾气逐渐溃散,收藏衣物的小屋愈发清晰。可当五人进入时,却发现里头空空一片,衣物都不见了踪影。这下他们才明白,梅佃利一定是发现了藏于衣物中的被李铁狗他们盗走的怪异暗器,所以才杀人灭口。颜三娘怒嗔:“该死的混账!衣服和兵器都没了,还要我们怎么动手?”严大娘道:“衣服不重要,最多赤膊上阵罢了。可没剑,我们无法制敌。”“干娘,不必担心。”李铁狗爬上木屋横梁,取下一件包裹。严大娘摊开一看,竟是五把霜花剑。李铁狗解释:“以防万一,我偷偷将你们的剑藏起来了。可惜,当时那盯我们梢的家仆未远去,因而我未能及时取出怪异暗器,叫人发现了。”严大娘接过自己的霜花剑,欣喜无比,直言:“不愧是我的干儿子,如此足智多谋,机智过人。你能保住我们的剑足以。”言四娘大拜一躬:“不愧是李公子,真当多谢。”李铁狗忙扶起伤重的言四娘,谦虚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
”颜三娘奇怪:“翠花的剑呢?”“兴许是我忘记取了吧。”李铁狗回想了一番,却发现记得有些模糊,“当时那家仆一直在张望,我藏得手忙脚乱,当真记不清了。”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严大娘直言:“罢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当速速离去。”五人这一回折返花了不少工夫,不知罗翠花如何了。穿过迷雾蒙蒙的硫磺温泉有诸多不便,为求快速,他们绕行上山。李铁狗说:“这里树林茂密,若敌人使的是暗器,恐怕不会太远,否则会被树木挡住。”“纵使如此,亦不易搜寻。”严大娘道,“这里林荫密布,任何暗处都可能藏着敌人,更不知敌人有机许。你们均需留意四周,保护自己与找到翠花为上。”“明白。”“轰!——”远处火光忽明忽暗,短短几息间闪烁数次。与此同时,五人四周巨树忽然爆裂,冒出数个新开的黑洞,洞中浓烟滚滚,那股怪异的焦味愈发浓烈。严大娘立刻指挥:“被发现了!隐蔽!”李铁狗建议道:“干娘,敌人火光清晰,定在前头。我们不如借树作掩护,一鼓作气攻上去。”“甚好。”严大娘迅速穿过敌人封锁线,辗转至另一棵树后,“也不知翠花能撑到何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将一军。”其余人跟随严大娘谨慎挺进。……过了半晌,他们已然隐约可见山头的悬崖。此时,天将入夜,山头朝东南,故而越发昏暗,难辨远处是否有人。况且悬崖开阔,几亩地无一棵树木。若是贸然上悬崖,恐怕要中敌人的jian计,届时凶多吉少。“娘……是娘吗?……”不远处的大树后头传来虚弱的叫唤。严大娘一听是罗翠花的嗓音,急忙追去。但见罗翠花赤身裸体的倒在两棵树中间,枝杈刺穿了她的大白腿,不过只是皮rou伤。要命的伤在右锁骨下侧和左胯骨下侧,暗器打穿的rou孔历历在目。罗翠花有气无力:“娘……我已点住xue道,打进rou里的铁疙瘩也掏出来了。”“做得好。”严大娘抚摸罗翠花汗水淋漓的额头,“辛苦你这小丫头了。”罗翠花哭嚷着:“我不知会如此……怪我太莽撞。”严大娘安慰:“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