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李铁狗色咪咪的问:“还要吗?”“相公,你还要来?……”闫二娘岔开双腿,向李铁狗展示自己shi漉漉的蜜xue。但见蜜xue中白浊直往外淌,想必子宫早已溢满。闫二娘羞涩道:“我们做了整整一夜。你看,现在都是早晨了。”“也是呢,你这一说,我才觉得困乏。”李铁狗打了大大一个哈欠,“我从前都不晓得,你竟如此风sao,爽煞我也……娘子,借你的肚皮一用,让我小睡一会儿。”“醒醒,别睡了,相公。”闫二娘催促道,“你忘了昨日那个梅佃利邀请我们之事啦?他今日定会再来,你说如何是好?”“依我看……”李铁狗眼咕噜一转,“我们还是得找干娘商论商论才是。”“干娘,干娘,叫得亲昵。都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认得你这儿子。”“诶,这是我们私下里认的。”李铁狗漫不经心的在闫二娘的肚皮画圈,“娘子,那梅佃利,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自然是要小心,不然三娘也不会阻止小妹答应。可小妹痴心一片,论谁都看得出来,我怕她着了道。这事啊,我亦觉得与娘商量明白才好。”“好在时候还早。趁梅佃利没来之前,我们先和干娘商讨商讨,做足了准备再接应梅佃利。顺便也可看看干娘伤势如何了,按摩罗大师的算计,干娘应该无恙了吧。”……怡心殿后厅,熏香渺渺升烟,层层红帘将前殿后厅隔得水泄不通,两旁木架上百千支蜡烛照亮昏黄,空气凝结胶着。大小童子二人为严大娘守夜,不知何时已然打起了瞌睡。严大娘却痛苦不堪的干瞪着大眼珠子,眼角沾满干涸的泪痕。李铁狗几乎不认识如此萎靡的严大娘了,她的身形似瘦小了一圈,脸颊塌陷,肌rou萎缩,如同老妇人,只剩一对豪ru仍兀自挺拔的立在胸前。闫二娘不可置信眼前这是自己的娘亲,试探的叫唤:“娘……”“二娘。”严大娘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目视来人,胸中苦楚难平,“二娘,帮我一把,杀了我……我废了……我再如此活下去也没意思……”“娘,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闫二娘泪流满面的抱紧面如死灰的严大娘,“我怎会杀我娘。相公,你叫大师来,为娘看看如何了。”李铁狗立马喊醒两童子,再叫来摩罗高僧。大徒弟告之曰:“严女侠所炼的偏门功夫对她rou身造成了极大损害。
她心脉受阻,真气不畅,难至周身所有关节,以致淤塞真气逆流,损伤丹田。师傅需要再为严女侠疏导一次,严女侠即可打通任督二脉。”“那麻烦大师了。”忽而,摩罗高僧一指插入严大娘的肚脐眼中,疼得严大娘嗷嗷大叫:“怎又要插爆我肚脐……天杀的,好疼啊!……”高僧体内的炽热真气通过严大娘肚脐深处神阙xue徐徐涌入她的丹田中,硬将她周身关卡冲开。严大娘只觉得肚脐眼及周身关节都在承受烈火焚烧,无法自制的乱扭腰rou。她的肌肤rou眼可见的发红,肌rou逐渐充血涨大,整个人宛若重获新生。“啊……明明好难受……可亦好舒服……”顿时,严大娘浑身的rou都在止不住的打颤,下体连连chao吹,水柱射出几步开外,沾满红帘。“呼……”严大娘双手摊开,放松下来,作惬意状。高僧拔出手指,指尖沾满严大娘的肠油,可见插入之深。“我当真是……”严大娘吞了口唾沫,摇摇头,“地府里走了一回,焕然新生了。”大徒弟道:“师傅说,严女侠你的任督二脉应当打通了。不如试试往复运气,从掌间打出,以证功效。”“此地狭小,多有不便,我们去院子里。”严大娘抄起一件白纱,随意裹住一身曼妙的美rou,赤着脚便出去了。后院中,家仆众多,皆在晨扫。严大娘支开家仆,依照高僧所教的运息法门,猛然徒手打出一掌。这一掌差点没惊坏了围观众家仆的胆,只见磐石为开,巨木难立,掌风所掠处顷刻便成了残骸。“糟了。”严大娘见状,马上收掌,“我不过轻轻打出一掌,怎会比平日里全力挥剑更威猛无比。我可真考虑不周,这回给万庄主添麻烦了。”闫二娘欣喜:“娘,恭喜你神功大成!”万庄主闻讯赶来,见自家后院平添一片废墟,煞是纳闷。严大娘马上向其致歉,并予以解释。万庄主非但不怪责,反而恭喜严大娘。片刻过后,庄内不少人都被这声动静吸引来,严大娘的几位女儿见其母不仅重新容光焕发,更是纷纷高兴的拥紧严大娘,口中一通通恭喜的话,回头又谢过高僧,感其无私助严大娘打通任督二脉。见大家为严大娘高兴,一片其乐融融,李铁狗总觉得有何要事被抛在了脑后。就在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时,李铁狗从记忆的垃圾堆里寻到了断片的要事,忙拉住严大娘:“干娘,我有要事要告诉你……”李铁狗一通叽里咕噜,绘声绘色的将两句话能交待完的事讲了几千字。严大娘倒是来得爽快:“既然这厮有心请我们一顿鸿门宴,我们无论推脱都必定难却。如若贸然离开虎口镇,只会给万庄主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