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狗可自刎都难以谢罪。李铁狗拍拍自己的脸蛋子,自言自语:“大喜日子,往好的想去!”“哟,给自己打气呢。”李铁狗一听有人说话,忙循着声音源头抬头看,只见颜三娘躲在梁上,偷看自己发傻还窃笑。“好你个臭丫头,何时上去的?”“早来了,你和姐姐腻腻歪歪前我便一直在。”颜三娘翻身下梁,一指戳住李铁狗的脸,“你们俩可真酸,酸的我牙都掉了。”“啧,你不是帮工去了么?”“那些家仆干活比我利索多了。全无我用武之地,当真没意思。”“搅合我和你大姐就有意思?”“那可不~”“臭丫头……”“喂,我怎么算都比你大五六岁,你得喊我姐,明白吗。”颜三娘一脚揣在李铁狗的迎面骨上,“小老弟,你这傻狗子没家人陪,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一阵子好了。”李铁狗抱着小腿蹦跶半天,嗷嗷大叫:“你这……反正也快了,轮不到你在我面前嚣张多久了!”说曹cao,曹cao到。李铁狗话音刚落,家仆便来唤其速上堂前。颜三娘愣了愣,一把抓住李铁狗的手。李铁狗停步,与颜三娘相望半晌。“不说点什么?”“我不知该说什么。”“那就笑笑,当时你予我的祝福。”“啵——”颜三娘小小一口亲在李铁狗脸颊上,随后便松了手。……拜天地,朝的是天。天在堂外,人跪堂内,就得由里向外跪拜。拜高堂,拜的是父母长辈。严大娘断骨未愈,李铁狗父母师傅更是不在当场,可幸这些人都处南方,便朝南拜。对拜,只要不犯脑门磕脑门这样的蠢事,那就……“嗙——”不知是新人太过紧张,还是李铁狗近日当真倒了血霉,第三拜拜得头破血流。“娘子,你没事吧?”李铁狗关切。闫二娘不得言语,轻摇披着遮红的脑袋,以示无恙。“你头可真铁。”李铁狗捂紧流血的脑门。喜娘拿块红布抹在李铁狗额上,逢迎道:“红事见红,红红火火,大吉大利。”“是是是,大吉大利。”李铁狗苦笑,心想往后如此大吉大利但愿少来点。向在座宾客敬了一圈酒后,李铁狗稍有微醺之感。好在宾客不多,李铁狗没被灌成酒葫芦,只觉得昏昏沉沉。
不过,一想到新婚最末一步,李铁狗便又强撑着Jing神焕发了。喜娘宣:“送入洞……”“且慢,且慢!”李铁狗恼得一拍大腿,二话不说,只想看是谁坏了自己的好兴致。一见来者梅佃利,李铁狗暗骂他王八羔子,默想他这梁子是结下了。梅佃利张嘴:“李少侠,今日你……”还未等梅佃利说完,李铁狗拿起两大碗,洒满酒,硬塞了一碗给梅佃利,道:“敬酒是吧。梅公子,咱们谁跟谁,来个爽快。”“吼吼,李少侠快人快语,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言毕,李铁狗和梅佃利抄起大碗,豪饮金酿直下肚。“梅公子好酒量呢!”罗翠花起身相迎。“罗女侠不必客气。”梅佃利放下酒碗,道,“我听闻几位女侠与李少侠留宿富贵庄,本想前来邀你来我利剑号吃顿便饭。没想到竟撞见了李少侠大喜,可喜可贺。如此看来,要请李少侠你们来我寒舍,得等到明日了。”罗翠花欣喜:“梅公子,你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一定……”颜三娘打断罗翠花的话,道:“抱歉,梅公子。我们本当盛情难却,自然不会推辞,可如今我们娘亲受了内伤,正在庄内Jing心疗养。若有机会,我们再行拜访。”“严女侠有内伤?”梅佃利一拍手中折扇,诧异道,“怪不得没见着她人。颜三女侠不必忧虑,我这位帮从略通医术,不如让他一试?”颜三娘谢绝:“不必劳梅公子费心。娘亲伤势无碍,只需静养些时候便能自行恢复。”梅佃利低头,轻震扇骨,说:“那我静候佳音,明日早些时候再来拜访。几位可别不辞而别,令我做不成东道主啊。”见梅佃利与其仆从离去,李铁狗与颜三娘面面相觑。罗翠花抱怨:“三娘,你为何推辞呀……”颜三娘捏紧罗翠花的脸蛋:“你这小丫头片子,可真不懂矜持。”“还不是跟几位姐姐学的~”颜三娘轻叹自己的小妹太天真,往后得看好了才行。喜娘重宣:“送入洞房——”九出师鸿门洞房花烛夜,李铁狗尝遍了闫二娘遍体每寸肌肤。他深深沉醉于闫二娘y靡的rou体之中。闫二娘Jing心锻炼的娇rou成了李铁狗胯下玩物。两人交欢彻夜不觉疲累,她一次次被李铁狗的子孙灌满,连连绝顶,几乎失去理智。“呼……我从未享受过如此欢愉之事……”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闫二娘洁白的肌肤之上,她大口喘粗气,手托在额上,无所谓的在丈夫面前露出浓密腋毛。李铁狗忘我的亲吻她的腋窝,手抓着她白花花的、丰硕结实的tun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