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如一去。”“可……娘,我担心会有危险,况且小妹她……”闫二娘回头,见罗翠花已不在后院,才继续说,“她如此倾心于那个梅佃利,我怕她被挟持。”“以我看来……”李铁狗又开始叽里咕噜的分析起来…………辰时初,富贵庄一众还未用完早膳,梅佃利与其帮从便准时不速而至。他进门后与万庄主草草打了个招呼,随即扫视一圈庄内,待瞥见严大娘在场,当即便问:“严女侠,昨日未曾见你,可叫我担心。你身体如何了?若需我帮忙的,我义不容辞。”梅佃利似是关切备至,可李铁狗一听便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于是,李铁狗暗中给严大娘使眼色。严大娘知其用意,故作笑脸,答于梅佃利:“托梅公子的福,我已无恙,劳烦梅公子担心。”“哈,严女侠不必客气。”梅佃利向后招手,那帮从便递上一副请帖给严大娘。梅佃利又说,“若严女侠不嫌弃,不妨今日中午来寒舍一叙。我令下人备好美酒佳肴,恭候各位光临。”李铁狗一看梅佃利连请帖都递了上来,知他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严大娘收下请帖,忙忙道谢,又说:“我们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多谢梅公子厚情相待,还两次三番上门请我们作客。我们这哪儿好意思啊。”梅佃利轻摇手中折扇,道:“哎,严女侠若当真觉得不好意思,那便来利剑号上一坐,这就算给我一份面子了。”严大娘起身,轻点头:“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一番来回推脱,看似多余,但李铁狗与严大娘籍此试了梅佃利一番。梅佃利的算盘,这两人大致摸了清楚,多半是想拉拢他们。若是拉拢不成,恐怕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桥段了。前路危机重重,可这龙潭虎xue不得不闯,李铁狗这回是尝到了江湖中无尽的无奈。……未到午时,梅佃利与他的帮从已在富贵庄大门前等候。严大娘客套:“梅公子,叫你久候了,当真过意不去。”梅佃利似是大方道:“不必在意。我诚心想与诸位交个朋友。你们不嫌弃与我为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利剑号与富贵庄南辕北辙,若要行至利剑号,得横穿大半个虎口镇。梅佃利称城中有抢匪闹事,衙役正在捉拿,只得绕路东北行。逐日千里卷劲风,不惜踏落红作尘。绫罗公子五花马,不见陌旁乞怜人。李铁狗发起牢sao:“你们骑的都是骏马,怎还让我骑这骡子?”“你这傻眼骡子腿脚比马还利索,有何掀起的?”颜三娘半打趣半嘲弄,“你看这骡子与你多亲,只让你骑。
”李铁狗嘀咕:“颠得直我蛋疼。”闫二娘道:“相公,你要难受,和我换下就行。”李铁狗忙摆手:“可别,娘子你还得给我生一窝大胖小子呢。”说话间,众人穿过一大片田地,偶见一处庄园,见一群僧人将之围得密不透风。严大娘颇感好奇,吆马缓行。严大娘问:“莫非此地就是吴家堡?”梅佃利答:“确然。严女侠,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去。”严大娘却驻停,下马,远远眺望。其余几人纷纷下马,犹豫不前。梅佃利劝说:“严女侠,这佛陀门围攻吴家堡多日,为人所不齿,虎口镇已有多家字号与帮派联名抵制佛陀门。若不想早日陷于此地,我想还是先走吧。”李铁狗一听便知,梅佃利摆明在探口风。颜三娘刚想回怼,被李铁狗一把拉住。李铁狗道:“梅公子,我以为,万事以和为贵。”梅佃利认:“确实如此。所以我们几家联名抵制佛陀门,以劝其退。”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李铁狗笑言:“梅公子,有心劝和难能可贵。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们也想尽一把绵薄之力。不过,我们亦不了解情况。比起盲目抵制,我倒是想摸摸两头底细。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若不能对症下药,怕会逼虎跳墙。”罗翠花打断,直言:“还有何底细好摸的?无缘无故无端侵犯人家宅,能是善茬么?”“是啊。”严大娘朝罗翠花翻白眼,又接着她的话茬暗暗讥讽梅佃利,“梅公子素来深明大义,定不会袖手旁观。听闻利剑号是虎口镇最大字号,门徒众多,手段通神,定会帮衬帮衬吴家堡。”“若我们能帮衬,那事便容易了。”梅佃利直晃悠手中的折扇,“几位不知,这佛陀门中有一老僧,武功极为高强,传闻有七十二艺。我们利剑号中人都是铁匠,怎敢贸然轻敌。”闫二娘问:“若当真有如此厉害的老僧,那怎会拖到今日还围而不攻?”颜三娘又问:“说到底,公子可知为何佛陀门会围攻吴家堡?”“哎……虎口镇形势复杂,这些一时难以道明。”梅佃利一跃上马,含混过关,“此地烟火气重,多留无益。我府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