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停了手。南宫义胸口被几支利箭刺穿,手脚也多多少少中了几箭。苏千桃更是身受重伤,她一席白衣被血染得通红,又射得破破烂烂,结实的腹肌上扎满了大大小小的箭矢,一对傲人的豪ru也难免于被射穿的境地。两人硬是靠着一口真气才没断气。“夫人,你怎么有心情来了?”衡四海故作讨好的问,“我不是让你在寨子里等我回来吗?”“我一人在寨子里无趣,听闻这里动静大,便好奇来看看。寨主,别担心我,我早是你的人了,怎会溜走?”女人虽这么说,可衡四海脸上却不怎么高兴。苏千桃抬起头,女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这女人美得惊人,衣着简朴暴露,露出与苏千桃一般结实的腹肌,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这是苏千桃第一次遇见春雪。杨春雪是衡四海捉来的女人,武林世家千金。她十四岁时,北朝动乱,杨家举家南迁,却在途径伏牛山时被风云寨所截。杨家被屠满门,只有杨春雪因惊为天人的美貌而存活。衡四海将杨春雪扣为压寨夫人,日日侵犯杨春雪,将她当做rou便器。久而久之,衡四海对杨春雪有了感情,怜惜得很,可他知道杨春雪始终放不下芥蒂,是他心头一把悬着的刀。春雪说:“寨主,风云寨仗人多剿杀两位德高望重的武林高手,传出去会被同道笑话。定会有人说你怕了这两人,才使的Yin招。”“我怕?就他们这样,我有何惧?”春雪几句就将衡四海激急了。春雪心想衡四海只有一人,怎么也比让一群人围剿两位侠士要好。南宫义与苏千桃站直了身,用剑斩断身上的箭矢,继而剑指衡四海。衡四海提刀,二话不说砍向南宫义。南宫义重伤在身,无力反击,只得提剑架挡。苏千桃见南宫义一直胳膊提不起剑,便抓着南宫义的手,一起发力提剑挡刀。“娘子!啊啊啊啊!……”“相公!”冷光须臾落地,南宫义宝剑断成两截,右臂遭连根砍断。而恰在那一刹那间,苏千桃被南宫义一掌打中腹肌,不由得退了两步,才得以躲过衡四海的刀砍。南宫义右臂遭斩,自知已无力抵抗,回头道:“娘子,你要活下去。”“相公……”两行热泪从苏千桃眼眶中滑落。她眼睁睁看着南宫义被衡四海从上往下一掌按成rou饼,溅开的血滴在她脸上成了一点朱砂痣。“我的……相公……”衡四海提着刀,走到苏千桃面前,低头俯视她的脸,说:“你也该随你相公去了。
”苏千桃呆呆的说:“那……杀了我……”衡四海高举大刀,准备将苏千桃一刀两断。“寨主!”春雪一声大吼,“你是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垂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妇人吗?”衡四海一愣,看看春雪,又看看苏千桃,这才想到,若是现在杀了苏千桃,那臭名可就洗不掉了。于是,衡四海便一掌拍掉苏千桃的剑,又撕毁她残破的衣物,让她一丝不挂的立在众人之间。“传我的命令,将这女人压入风云寨,等大人来收拿。”是夜,风云寨里的众山贼为庆祝斩杀南宫义,并活捉苏千桃,大摆庆功宴席。推杯换盏间,大鱼大rou大口下肚,一众山贼皆玩得不亦乐乎。待三更过后,大堂里的山贼早已酩酊大醉,连从未醉过的衡四海也不胜酒力,昏睡了过去。直至最后一只蜡烛烧到了底,大堂再度陷入昏暗。春雪听闻屋外已没有闹腾的声响,只剩如雷鸣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便知机会来了。她从仓库里找到了一壶尘封已久的烈酒,借着火折子的微光,向地牢探去。风云寨地牢中,赤身裸体的苏千桃两手被拷着吊在天井下,整夜滴水未进。十余支带倒钩的箭矢留在了她身体里,无人敢随意拔出。毕竟谁都明白,若是拔出箭矢,使苏千桃流血致死,那就是拔箭者的过失,而若苏千桃撑不住,那就是她自己命薄,怨不得谁。“说俺们冤不冤,今儿怎么就轮到俺们几个值守地牢?弟兄们都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俺们在这儿喝凉茶。”“就是,俺平时也没少干活,今儿这庆功宴怎么就连口酒都喝不着?好在俺们还有这sao娘们儿能多瞧几眼,你看着身材,这脸蛋,这肌rou,啧啧……你说,要是能上手有多好!”“就是,就是。”两个值守苏千桃的山贼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被躲在门口的春雪全听在了耳朵里。“咳咳……”“是谁?”两个山贼被春雪的轻咳吓得立马抄起了兵器。“是我。”春雪推门而入。“夫人!”那两山贼一见春雪,便将兵器放下,半跪在地。“行了,不必客套。我刚听闻你们二人似是对安排有所不满,可是如此?”两山贼忙摇头:“不是,不是。”春雪随意摆摆手,说:“是也罢,不是也罢,都无所谓。你们去玩儿吧,这儿我看着就成。我半夜乏闷,这儿有个姐妹能聊聊,总比没有的好。”“可这……”两个山贼面面相觑。“怎么?你是怕我跑,还是怕她跑?她伤成了这样,连我都能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