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收起画像,听着小曲儿,陷入了沉思。他猜这个春悦就是醉红尘,见过春悦容貌又见过醉红尘被斩首的人,肯定已经将“春悦是醉红尘”一事传开了,只有少数不知道的还光顾此处。只是春雪和醉红尘本就认识,为什么醉红尘要杀春雪?一旁之人又说:“不过,听说最近又来了个叫梦颜的姑娘,姿色十分可人。一会儿,她就来献曲儿了,我正等着一睹芳容呢。”老六敷衍的点点头,心里想的满是醉红尘的事。他想在多了解一些,便问:“你光顾过春悦、春雪姐妹吗?”“你还惦记着春悦呢?”那人开朗大笑,“也罢,春悦姑娘确实了得。只是来着风月之地的,都是寻欢做爱,谁人动真情就耽误了。昨日春悦,今日梦颜,与谁共欢不快活呢?你若执意要听,我倒是有幸与春悦姑娘享过一夜。不过我还得多言几句在前,这段事儿你听罢就听罢了,高兴也好,怅然也罢,都该释然——依我看,春悦姑娘是回不来了。”“我不介意,您说吧。”“我印象很深,我是在去年四月光临春悦、春雪二位姑娘的。我是个商人,与你一样,本来也是异地客,去年初才定居京城。有一日,朋友带我逛鸳鸯楼。关于鸳鸯楼,我早有耳闻,故而一直很期待,没想到一到此地,所见所闻比我想象中的更风月。你知道我来的时候见到什么吗?春悦和春雪二人在台上翩翩而舞。她们一面起舞,一面轻解罗衫,将衣衫抛向我们这些看客。我最幸运抓到了春悦的肚兜。我至今仍记得那扑鼻的香气。我从未见过如此窈窕的玉体,饱满的肌rou虽绰约的舞姿而变化万千,肌肤却又柔和的如同丝绸,力与美并存,也许只有在鸳鸯楼才有幸得见。从那以后,我便一直是鸳鸯楼的常客。“后来,我一直试着约两位姑娘,但她们二位实在是受欢迎,一直等到四月,我才有机会与两位姑娘共度风月。“犹记得那夜,我一入两位姑娘所在的春华间,就见她们只披着一件薄纱,薄纱下便是红肚兜。她们左呼又唤喊我客官,那声音娇得我一下就醉了。我心急火燎的扑进她们软绵绵的胸脯里,一抓就是一大把,那nai子大的握也握不住。我将春悦的nai头含进口中,只嘬了一口,满嘴都是ru香。
”老六一听,打断了那人,问:“你说春悦有nai水?”“是啊。”那人理所当然的回答,“后来,她还在我面前演过nai水喷泉的绝活,定是有啊!”老六又问:“那春悦是生过孩子了?”“这我哪儿知道啊……不过春悦看似不过二十,蜜xue都是粉嫩紧致的,应该没生过吧?”老六敷衍的点点头,心想醉红尘的功夫邪门得很,今日受伤明日便可复原,恐怕蜜xue粉嫩、容貌不老,都是邪门内功的功效。但反之,老六明白自己只是略懂武学的皮毛,难以断定nai水是否亦是邪门内功的功效。那人继续说道:“春悦的nai水可真是香啊……言归正传,后来,春悦躺在床上,脱光了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展示着她的玉体。春雪便上床跟她嬉闹,两人当着我的面亲吻抚慰,看得我眼馋啊!我又是一扑,这两个姑娘倒好,左右一闪,害我扑了个空。我心急,一抓便抓到了春雪的胳膊。春雪大骂我坏,却又扑进了我怀里。春悦一副吃醋的模样,与春雪一起向我投怀送抱。再后来,她们趴在我身上,又是吻我,又是摸我。我就抱起春悦白花花的大腚,边与春悦做爱,边抚慰春雪的蜜xue。那两个sao娘们,一抠就能出水,真是极品……可惜啊,无论我怎么与你诉说当时的美妙,春雪姑娘也死了,春悦亦难再见。若你能亲身尝试,自是比我口述的要美妙上千万倍。”老六问:“那春雪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人四下看看,凑向老六悄悄说道:“这事儿你千万别拿到台面上说,挺敏感的。听说,最近这事儿闹得厉害,春雪是被一个叫净身剑的女魔头杀的。话要从头说起,皇宫里有个叫李兆丰的大太监,内务总管,皇帝身旁的大红人,知道皇帝不少秘密。那太监有个喜好,他不是不能行人事吗?他就收养干女儿,晚上被他鞭打,当着他面被人轮-jian-,还有各种变态事儿轮流干。不过,听说给的银两特别多,很多名ji都巴望着李公公干女儿的位置。“去年,就在我来京城后没多久,李公公看上了春雪,春雪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李公公的干女儿,每个月都会进宫一两次。上个月十五,李公公照常召春雪进宫伺候,没想到正撞上女魔头净身剑。两人及身边十余名侍卫全都被活生生砍了头!听说春雪最为可怜,香消玉殒的时候一丝不挂,不仅仅脑袋搬了家,肚子都被剖了开来,肝肠横流,她肚子里的污物淌了满地,血、尿、屎,还有胆汁都混在了一起,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哎,真是红颜薄命。可惜上个月我去外地进货,昨日才回京城,没见上春雪最后一眼。这些事儿也是昨日旁人告诉我的,没想到两位姑娘一走,这鸳鸯楼如此冷落了啊……”老六心想,若是他知道春悦便是醉红尘,恐怕早跑了。“确实可惜。”老六附和了几声,又问,“阁下,可知一直服侍两位姑娘的小杂役是哪位?若能从他口中再听到些两位姑娘的趣事,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