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做噩梦了。
莫凉在万浅行看不过去抢走他的工作严肃希望他多回去休息的时候,他没说什么。他在家躺了一会儿,就打了电话。
他动用他的资源打听于迢越的信息,甚至打听清楚他现在要做的项目。一个刚搞起来的小公司,据他所知公司内部大多是和于迢越一样是刚出社会的小年轻
,经验不足,对外可信度也不高。要想走入正轨,不知要碰多少壁,但是有影响力的人帮就不一样了。
在一周后某一天晚上,莫凉接到于迢越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静悄悄的,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于迢越问他:“你想做什么?”他的师兄明显讨好他,他猜不透他的目的。
莫凉深呼吸了一下,他的发情期在三天后,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于迢越再不来,他要上门。
威胁还是妥协,他不知道。这几天他已经失眠了,他想,或许真的会不择手段威胁呢,反正他就这么想他的。
于迢越不想回来,看起来也不会回来。发现两人亲密无间的就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莫凉想他只是想把自己放在某个房子,就像放见不得光的情人。可是情人还会过来宠幸,他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一件一定得拿着又讨厌的大物件。
他现在还年轻,他在生气,气他算计他,现在只是晾着他,以后呢,他会不会成为他爸爸一样的人,只是觉得oga只是一个生育工具和玩具,有需要有兴致就回来找他。以后他放下秦初了,看到他又心动的人,娶回家,那他该有多难看。
他想到未来可能的画面,他心里就很难受。他有些委屈,他明明已经答应结婚了。两人已经绑在了一起,现在凉着他算什么。
他要求不多,只希望他能尽到一个alpha的责任,陪他过发情期就好了。
于是,莫凉深呼吸口气对电话里的人说:“陪我过发情期。”
莫凉心跳如雷听着电话里头沉默了一秒两秒三秒,他受不了补充道:“alpha有义务陪oga度过发情期。”
于迢越沉默听完眼神犹豫最后还是“嗯”了一声,他想问他为什么,但是他在听到他补充的那句话突然不想问了。他说的是义务,没有其他。
莫凉听到他应了一声,马上说:“三天后是我的发情期,有事先挂了。”说完就挂,像是怕他反驳似的。
于迢越放下电话,张助理笑嘻嘻问他:“你那位提了什么要求啊?”
“陪他过发情期。”
张助理先是“哦?”了一声接着他很有深意“嗯”了一声。张助理对他说;“我看你好像很不解?”
“怎么了?”
张助理说:“小表弟啊,你以为你们应该各过各的互不相关?”
“你想说什么?”
“你想不明白他一个买得起抑製剂的人,怎么非要兜那么大弯让你陪他过发情期?道理很简单,你这没怎么谈恋爱的小年轻才过于看重爱情,现实里的婚姻爱情不是全部,是责任和感情。你看看你这师兄,做人很不靠谱,但是他看得明白,你们能一辈子闹脾气各过各的,但是对于他一个oga会很不利。他懂,所以他希望通过发情期让你们有更深的联系,培养感情,你们的婚姻能更和谐。通俗点说,他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于迢越皱了下眉,想了想说:“我会负责。”也只会负责。
张助理笑了不再多说。他觉得于迢越还不懂负责是什么意思,太年轻了。如果他真的懂,莫凉不会废那么大的力气兜圈子等他开口要求他本该做的事。可是他不会提醒,他觉得莫凉活该,他得为自己的衝动买单。而且他是于迢越的人,按照他表弟单纯的择偶想法,也只会选出第二个秦初,他会用心对他,不舍得他受一点委屈,根本不用说责任这个底线问题。他希望他的表弟能专心做自己的事,不该让他承担他本不该的指责。
莫凉在挂了电话后,心里轻松了不少。于迢越的性格说一就是一,他不会轻易反悔。
只是在发情期前一晚,莫凉有点忐忑不安。他吃完晚饭后就带着三个多月的狗崽子出去散步。他让狗崽子玩的很尽兴,过了快两个小时,狗崽子越越都不去疯跑凑在他身边疑惑他怎么还不回家。
莫凉叹了口气被在前面跑着的狗崽子越越拉着走回去了。他看着属于他们的房子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他止不住自己心里的失落。
他进了门打开了灯,室内瞬间被灯填满,只是空无一人。只有狗崽子越越拖着没来得及解开的绳子兴高采烈回到自己的食盆。
莫凉洗完澡出来收拾了房间和客厅,看了下时间十点多了,越越都跑去自己的狗窝睡觉了发出小声打着呼噜。
他走进房间关上门,没有了其他声响。在他决定要求于迢越陪他过发情期后,他就让越越出去睡了,废了好大劲,硬了心肠不听它嗷叫抗议才让他在外面睡下。他总觉得狗崽子要是看着他们过发情期,他觉得很尴尬。
可是,他现在怀疑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