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僵住了不敢乱动。
陪我过发情期
莫凉僵着身体,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企图冷静下来,分析他和师弟是怎么发展到胸贴背睡在一张床上的!
可是于迢越的呼气扰乱了他的心绪,他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脖颈枕着人的一侧他觉得怎么那么那么炽热,让人挺不知所措的。
他胡思乱想没多久,床前面不远的小狗崽也醒了,摇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迈开小短腿很快到了他的床前。
两隻毛茸茸的小前掌趴在床边上,欢快地摇着尾巴,“汪汪汪”直叫。
莫凉顿时被稚嫩的狗叫声唤回了心神,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越越的早安叫声,他就感觉脖子炽热的呼吸突然沉重了。
于迢越已被狗吵醒了。睡眠不足的他蹭了蹭暖呼呼柔软的被子。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蹭的地方这触感不对劲,有温度,还滑滑的,嫩嫩的,还有股酒香味,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嘴唇贴在了锁骨的地方。
他放开了被子,想起昨晚莫凉一直踢被子,他无数次帮他盖被子,后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再后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他看着床上被厚实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师兄,脸色很红。他下意识就伸手探了他的额头,:“退烧了,怎么脸还那么红?”他喃喃道,一开始的尴尬被他可能还没退烧的状况转移了注意力。
莫凉僵住身体,等待小师弟慌乱解释他们为什么睡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淡定说这算什么事啊。但是现在师弟却如此淡定还反问他为什么脸那么红了?
师弟什么时候段位升级了??莫凉默默吐槽道。
他强行镇定道:“因为太热了。”实话啊,于迢越这个人比被子还要热,热得他脸红心跳。
狗崽子越越没有人搭理她,叫得更起劲了,企图唤回主人的注意力,或者是饿了要早饭来的。
莫凉觉得自己养隻狗崽子太对了,他们两个人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话,有隻狗崽子还能救下场,转移下两个人的注意力。
此时,心神不宁的莫凉需要抚摸可爱的小天使越越来缓缓。
于是他下了床走出去,狗崽子摇着尾巴紧跟着他来到它的饭盆子。他倒了小半狗粮和水在两个盒子上。
他蹲在地上看着狗崽子吃狗粮,他听到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回头看。于迢越穿戴整齐出来了,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莫凉有些窘迫站着说:“不多睡会吗?”
于迢越拿着西装外套走出来说:“不用了,你没事了我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莫凉看着他径直走向外面的门,突然说:“你最近在忙什么?”他看着他突然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老师常常叫我帮你。”
于迢越听到他说工作的事,克制地说:“谢谢,不用麻烦了。老师那边我会说。”
莫凉不懂为什么刚刚他们还亲密无间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他下了床面对他的示好,就像一个陌生的外人面对他人好意一样克制。他以为昨晚师弟守了他一晚,师弟是想要和他好好生活了,他们的关系要缓和。他也尝试克制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但是没想到,师弟还是拒绝的态度。
他有些愤怒看到他说完就要离开,就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离去,他眼神黯沉:“听说你自己搞了一个和凉行一样的小公司?在国都,这个业务做得最好是凉行,你拒绝和凉行交好,在这里能活下去吗?”
于迢越眼神也黑了,反问:“你威胁我?你大可试试。”说完门就关上了。
莫凉站在那里看着门讽刺一笑,是,我在威胁你。人总会犯错的,小错或者大错,有些可挽回,有些却不可挽回。他犯的是个不可挽回的错误,而他唯一亏欠的人,连让他赎过的机会都不给。他无奈,无助下露出自己的尖牙警告他,他是个在这个社会比他有影响力的人,企图用权势威胁他留下来,看在他自己对他事业上有很大帮助下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
但是他想到的只有威胁,他高傲的自尊不为权势暂时妥协。
他苦笑,那一晚标记之后他就判了我死刑,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不择手段任性妄为的oga。
狗崽子越越吃饱喝足看到这个房子只剩主人和它,欢快地蹭着主人的小腿。莫凉蹲下抚摸着单纯不知愁滋味的狗崽子,喃喃道:又剩我俩啦。
万浅行看着莫凉眼神出现犹豫,他发觉自从发情期假期后,莫凉的Jing神有些颓靡,虽然员工大都看不出来,但是相处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猜那次发情期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可是发情期这种私密的事,也不方便多说。他还是闭了嘴,他知道莫凉不会喜欢他问这种问题。即使真的不好,被前任说出来真的太尴尬了。
莫凉在被于迢越拒绝了示好后,心情确实很不好,也没注意到前任对他的关注。他在想自己可以怎么样,在那一周里他一开始觉得已经忍了一周下一次也可以,他爱来不来。一周结束后,他想到还有两周到发情期,隐隐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