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对他的师兄了。
他明白或许他现在打个电话给他的小师弟,服个软认个错。他会回来陪他,让他的发情期不会这么难受。可是他做不到,只能抱着狗崽子说说话。
“越越,我对不起他,可是他却不给我机会补偿了。”
“越越,明明说了要负责的,为什么他不回来”
“越越,我好难受”
“越越,我很小的时候,我妈生气我爸总是找别的oga,就没好颜色对我爸。我爸二话不说就断了我妈的发情抑製剂。我妈一个从小被圈养的oga,连工作都没有根本买不起高价哄抬的抑製剂,我妈忍了好几个月最后受不了,带着我去求我爸,我爸看着她服软了才放过她。
他们以为我当时还小,不记事。其实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来,我妈每月那三天痛苦地呻yin,因为失智控制不住要伤害自己只能让保姆绑在床上。我还记得我妈求我爸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爸看我妈就像看一个还有点价值的物件。我妈在那次后就彻底心死了,她看着顺从,其实心里早就对我爸竖起了高墙,她再也不会奢望我爸的爱,也不会再付出自己的真心。他们现在不过是交易的关系,我爸在我妈那里得到一个看着温柔的大老婆和孩子,我妈则靠我爸拥有富足生活。
既然如此,当时我就在想假如我妈拥有能力让自己生活优越,是不是就不用那么卑微了。”
“越越,我要是向我妈一样服软求标记,我努力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我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我做不到。”
“越越,我服软能改变什么,换个方式补偿,我能帮很多的,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莫凉说着说着好像对着不是狗而是一个人。他也就是对不会说话不会嘲笑他对他忠心耿耿的狗崽子能说自己内心最深的恐惧,能露出自己的软弱。
保护他的正是他的嚣张跋扈。有些人面对恐惧是缩在gui壳不愿面对,逃避是他的自我保护。有些人面对恐惧,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所向披靡的战士,用实力告诉自己很强大不用害怕。这样的人会让别人觉得他是个不需要保护的铜墙铁壁,会忘了他也是个rou体凡胎,是个会有脆弱时候的人。而讽刺的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强大到不需要别人。最后只剩下自己。
现在他撞了南墙,被逼着认清了自己的软弱。可是已经习惯了那墙保护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拆掉。
莫凉在身心折磨之下,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狗崽子哼唧哼唧的拱他。莫凉推了几次不成,随它去了。
可惜如此粘他的却是狗崽子越越,狼崽子越越却远离他了。
但是至少身边有个关心自己的生物也是好的,至少心里还有一块地方是热的。
莫凉吃了三天营养剂,浑浑噩噩抱着自己的狗崽子度过了发情期。等到身体热度退了,他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他睡得很沉,直到有人推醒了他。
回来
莫凉感觉头沉沉的,眯着眼睛看着推醒他的人,是于迢越。
他哑着嗓子说:“你怎么回来了?”
于迢越皱着眉头看着他没说话。
那天他登记结婚后,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回了父母家。他父亲一如既往正儿八经问他的近况,他母亲倒是拉他到一旁慰藉了他一番。还有哥哥们分别敲开了他房间的门,问他有什么打算,需要什么帮助。
他都说不需要,我可以解决。
但是他自己的内心有一股被算计的愤怒,不好对家里说,家里人会扩大他的情绪,并认为应该为这烦恼进行清理。要是他的哥哥把他这任性的师兄家收拾了,那他和他师兄关系再也没有回转余地。他并不想要一个恨着他却不得不依附着他生活的oga。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以往,他们是同门师兄弟还好处理。莫凉虽然说话语气欠揍点,行为轻佻不成熟,但是还是挺照顾他的。一个师弟对师兄要求并不高。
但是突然师兄换成自己的oga,还是师兄算计的,他没法接受。他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去除标记,及时解除关系。没想到会碰上特殊体质。他也没有冷酷到为了解除标记关系,而毁掉他师兄的腺体。
他只能接收这段关系。但是不代表他接受了。他质问他的师兄,师兄的强词夺理让他失望极了。他觉得他师兄就是个为了一时意气不顾别人的疯子。
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和他谈下去了。
他让他住自己的房子,就去秦初的公司辞职。他已经没有在这工作的理由了。
从父母家出来,他就打算自己创业。起初太多事了,他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凑合着睡了。
有一就有二,他就这样解决了自己的住宿。他父母给了他足够的创业基金,不会买不起另外一套房子。他的助理就对他说,帮他看了一套合适的房子,他还没搬去住。他不想回去面对师兄,他和师兄合不来,或许只能维持表面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