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迢越又是因为一时拎不清闯入民宅,于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只要自己有错处,苦果都得自己背下来,所以具体如何还是未知数。
对峙
于迢越坐了一会儿,就接到来自家里的电话,是他的父亲过来问怎么回事。他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父亲。他听到自己的父亲沉默了,随后说:“于家不会接受这样的家人。”
父子一同沉默,电话里有人小声说话,接着传来温和的声音:“越越,你还好吗?”
于迢越说:“爸爸,我没事。”两人聊了几句,电话重新回到了他父亲手里,他的父亲严肃的说:“迢越,这次你太鲁莽行事了,给了别人可趁之机。你成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和你爸爸不多加干涉,那个人,你自己看着办。我和你爸爸不迂腐,以后看到喜欢的人带回家给你爸爸看看。”
于迢越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轻易让他找别的oga,他说:“好的,父亲。”
父子日常问候了几句,于迢越等电话那边没声了才挂了电话。
在接下的几个小时他也接到了几位哥哥的电话,无一例外是对他的oga的不满意和对他的遭遇的同情。他们都没有非常愤慨觉得自己的弟弟的一生幸福被毁了。在他们看来只是多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oga,那就随便放在哪个角落好了,翻不出天。要是换成于迢越是被设计标记的oga,就不是这样的场面了。
于迢越脸色看起来和他的家人态度一样没有太大起伏,张助理稍稍安心,看于迢越不太想商量之后的事,先告辞了。
他静坐在沙发上,不声不响,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房间内打了麻醉剂的莫凉还在沉睡,床头灯照在相框里的两人,是明显的亲密的一对情侣。
莫凉睁开眼,眼睛艰涩,他猛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房里的天花板,知道这是自己的房子。
他挣扎着起来,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他看向自己经常放手机的地方,没看到手机,他想确认一下时间。他揉了揉脑袋,两脚踩进拖鞋拖沓地走出去找手机。
然后看到站起来的于迢越。前日的记忆一下子被掀开,一帧帧铺满他的大脑。
他被标记了。还是他设计的人。
莫凉头疼了,眼前的师弟明显的一副要找他算帐的样子。他在心里捶自己,喝酒误事啊,衝动是魔鬼!
于迢越冷冷说:“你真是疯了。”
莫凉毫无准备被冷冷甩了一句骂,虽然心虚但是面上觉得挂不住,他自从于迢越跟了死对头跑了,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语气怼他的师弟,突然自己弱势了,很不习惯,他强装镇定:“我怎么了?”
于迢越眼里被激起一把火,他一脚踢了几个发情抑製剂包装的盒子到莫凉脚前:“我们爱的人被设计不得不在一起,你竟然还做这样的事!你真不愧是莫逾他亲哥。”
莫凉也火起来了,他现在最恨莫逾,他恼羞成怒极了。开始强词夺理:“我做什么了?倒是谁半夜暴力踢开我家的门,把我标记了!”
于迢越没想到他竟然反咬他一口,他气极反问:“是谁弄这些下流东西上赶着要人标记!怎么?不是我,是想谁标记,万浅行吗?!”
莫凉说:“是怎么了!犯法吗!我响应国家号召标记结婚怎么了!师弟你管的太宽了,戏怎么那么多。你他妈硬闯进来把我标记了还有理了!”
于迢越无语了,他这次自知理亏,但是他师兄趁机给他下套,也太黑心了。他不想再跟莫凉理论,事情已经没有回转余地。
他皱着眉头注意到了桌上的车钥匙,钥匙的标志是他前天跟着万浅行开的那辆车的标志,他的目光往上一抬注意到了后门的方向。
莫凉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面无表情说:“他之前开的车是我送他的,他来看我顺便还车。我们分手后不愿再开我的车,说起来这房子还是我们一起买的,看来他是不想要了。”莫凉说完后,察觉自己像是在倾诉,住嘴了。
于迢越再次无语了。他一开始甚至怀疑是他俩一起设计他。可是他俩又有什么理由一起设计他呢。莫凉无意间解释了,他知道一开始的想法是偏激了。他把事情在脑子撸了撸,比起万莫一起设计他,他师兄向万求标记不成,转而看自己撞上门,将计就计坑了自己一把更有说服力。为了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
他这个师兄意气用事任性又不择手段,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会儿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没想到他师兄还是个狠人。为出一口恶气,连自己也坑了。
但是于迢越更多的是愤怒情绪。如果万浅行答应了呢?那秦初夹在他们之间成什么样了。他们旧情复燃,两人恩爱小夫夫,秦初在他们之间充当透明的第三者吗?
他一想到秦初可能落入那种尴尬的境地,他心中就生出一股怒气直衝头顶。
这次如果不是设计了他,下次他还是会设计万浅行,莫凉太欠收拾了。于迢越在心里有了打算了。以往他是他师弟,他没立场,可现在他是他alpha,是法律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