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理智,脑子只有本能的标记。他的师兄此时在他怀里呻/yin着,把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的面前,他遵循本能一口咬下去进行了临时的标记。随后略微满意看着安静下来的莫凉,舔了舔出了血脖颈儿。
alpha的掌控欲在发情时前所未有的更强烈,他翻身压着身下的oga,一手钳製着他的双手不允许他对自己有一丝反抗的举动,一手扯开绑带,让他雪白的身体彻底敞开在他眼前。
他低头像一头野兽轻嗅着自己身下雌性的味道,在那雪白的地方染上了一点点暧/昧的色彩。
alpha的安抚和临时标记让他从发情热中稍稍解脱出来,莫凉顺从着仰着脖子任他的小师弟为所欲为,他喘着气看着天花板上散出温暖光芒的圆形吊顶灯,他想起那是他和浅行一起挑选的灯,他眼前灯的模样渐渐支离破碎了,好像还隔了一层水雾。
不由他多想,他的身体突然被火热的硬物强行破开,一路往上,仿佛要把他的心啊肺啊,肝啊都捅穿,他觉得恐惧极了,他意识到自己要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个oga被标记意味着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都交给了他人,再也不由自主。但是他的身体却快乐地流着水内里幽闭二十几年的门口缓缓打开让身上的人放肆进出确认了自己的所有权。
莫凉闭上双眼,似是那灯光灼伤了眼,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他呻yin着,任主导着自己身体的alpha往他身体里撒播他的种。
等于迢越餍足清醒后,已是一天后的事了。
于家么子
他沉默地抽出自己的家伙。他身下的人因为发情而虚脱苍白,他只能把人搬到沙发,去打开冰箱也没翻出什么发情期营养剂,他烦躁地合上冰箱。虽然他现在非常想一走了之,但是他没法看到处于发情期的oga置之不理。
他坐在外面打开手机看到好几通未接电话。秦初确认怀孕后就不能参加工作了,代管理公司的是秦初一个得力的主管,他先给主管打了电话,说家里有事请三天假。因他与秦初关系匪浅,主管对他多加照顾,也没多问便允了。
师弟站起来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看是发情剂的盒子,他还看到地上还有好几个,他拿起一个盒子端详了一会儿,眼神顿时沉着看了一眼睡在沙发的人。
他穿好衣服出去,门露出一条缝合上了。他站在玄关侧脸勾画出冷酷的线条,他直接拨通了张助理的电话。电话里的传来张助理懒洋洋的声线,:“小表弟大晚上的怎么了?最近找我有点勤啊~”
于迢越没有多做解释:“张助理,立刻预约去除标记手术,他发情了,现在派人过来接人。”他说了一个地址,就挂了电话。
于迢越轻易就决定了对于一个oga很重要的事。这个去除标记手术也就对常人有限制,对于他们大权掌握的上三家,去除标记只是小小手术。他当初就想暴露身份帮秦初做了。可是当时秦初因为事情太突然了,一直躲在家中不愿和他多谈,就这样一直拖到了一个月后,拖到了怀孕。
于迢越怎么不知道秦家属意万浅行,且秦初为了他的家庭和孩子也会妥协的,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做什么。
张助理三十分钟后就到了,指挥着人给沙发上的莫凉打针抬走,还叫人修好了门,把录像也截了,处理了一切关于于迢越的痕迹。
几个小时后,做去除标记的医生拿着莫凉检查报告告诉于迢越,莫凉的体质不宜做去除标记手术,要强行做去除标记手术,只能破坏腺体。一个破坏了腺体的oga,身体具体会出现什么问题都是未知数,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于迢越沉默地看着检查报告,叫张助理带人回去。张助理在回去的路上,最后没忍住说:“于家不喜后院吵闹,向来一夫一妻製的,你是打算和你这师兄白头到老?”
于迢越没有说话,这是他的私人领域他不多说。
他们把莫凉带回莫凉住的房子,两人坐在外面的客厅。
张助理率先打破沉默,他说:“这事瞒不住老爷,你打算怎么说?”
“如实说。”
他破门而入别的o家还把人o给标记了这事如何说都是于迢越有错在先,就算是o自己设计他,但是谁规定了不能在自家扔发情剂呢,他从破门而入的开始就已经说不清了。
于迢越出身于上贵族之一于家,是真正大权在握的贵族。在这个国家当权者都是上三家轮换的,百年製。再过十年那个主位就到上三家的于家了。于家这一代的单身alpha是向往权势的oga的香馍馍。
于家的孩子从小基本秘密培养不会抛头露面直到成年掌握权力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于迢越的三个哥哥就是经过这样的进程。而于迢越作为小儿,离最小的哥哥也相差了五岁,于家有三子,已经够继承人。而对于这老年得来的么子,于爸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平常父亲对孩子的期望,健康快乐地成长。这当然没有意味着溺爱么子,还是如于家孩子那一套去培养,只是要求不一样了,让孩子在16岁,如常人的a去读中学考取外面的大学。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