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判了个谋杀亲夫的罪名,等待着凌迟处死。梆敲五鼓,鸡鸣犬吠,天色似明非明,因为今日要出红差,所以监狱中各色人等都在忙乱地做着准备。玉姑在朦胧中看见禁婆入来,这禁婆平日对待犯人似凶神恶煞,但终究是个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到了人之将死,不免也有几分兔死狐悲的感情。加之监中女囚大多横蛮刁钻,惟玉姑温顺良善,也就另眼看待一些。今日更是态度和蔼地对玉姑说道:“今日你就要大喜,昨夜已洗过澡了,现在让妈妈帮你梳梳头吧,你也可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去上路!”玉姑看见禁婆和善,不禁悲从中来,哭诉道:“妈妈呀!我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我不曾杀过人,却无辜判了死罪。妈妈呀!你行行好,帮我一帮,替我向县太老爷递个状子,饶我不死,我愿终生给妈妈做牛做马。”“别再痴心妄想了,事到如今,做什么都已晚了!再说妈妈一个小小的禁婆,说话也无分量,救不了你呀!快低下头来,妈妈给你梳头。”说着,打来一盆水,替她擦去了泪水,洗了一把脸,蘸shi了头发,边梳着边说道:“本来在你押赴刑场之前,还要上一次公堂,验明正身,虽说平反的可能性不大,可终究还有最后一次说话申诉的机会啊。可那刁刘氏又发下话来,说这一切都免了,直接押赴刑场处决!我说呀,你是怎么得罪了这个刁刘氏,处处与你为难。”“妈妈,我是不甘心啊!我才二十四岁,还没活够呀!”“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谁叫你爹娘把你嫁给刁老爷做小妾,谁叫你偏又遇上了刁刘氏这个恶毒的大夫人呢!唉,人算不如天算,你就安心地去吧!”“妈妈知道吗,他们今天要怎样地处置我?”沉思片刻后,王玉姑突然问出如此令人惊心动魄的敏感问题,着实让禁婆吃了一惊。“孩子,你就别问了,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出来怕吓着你!”“昨天夜里我听那些衙役们说,要让我裸露着nai子骑木驴游街,还要把我这一身白rou都割下来,是真的吗?还是吓唬我的?光着身子叫人看,那多害臊啊!用刀割rou,该多痛啊!”“你也是青城县人氏,这里每年都得剐上几个y荡女人,难道你就没有见过吗?”“小女子自幼胆小,听说杀人就害怕,从来不敢去看的。”“这可好,现在自己却要挨刀了。”听了王玉姑言语,禁婆也感到世事的离奇,一个听说杀人就害怕的女人,今天却要被人杀,还要死得那样的凄惨,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妈妈就给你说说,有点准备也好。你可别吓着啊!”“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妈妈你说,我不害怕。”此话出口,玉姑突然感到自己坚强了许多,再也不想去做那低声下气的哀求饶命的事了。“脱光了让人看,用刀子割你这丰满的身子,那是免不了的了。但是更出丑的、更难过的还是…”禁婆犹疑了片刻,看看玉姑并不紧张,就继续说道:“先是骑木驴游街,那木驴就和农村中的小毛驴一般样儿,你骑在上面,驴鞍上立着一根木杵,把木杵插在你的大y唇里,就像男人的ji巴一样在里面鼓捣。用不了一会你的sao水就流得满地皆是。要是再给你灌上一碗y药,你就更好看了,身上做着放浪的姿态,嘴里哼着y荡的声调,那个丑态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哎哟!我想起来了,你要有个准备,刚才我看见那木驴了,那个木杵足有一尺长,三寸粗。到时候插进去肯定不是滋味!”当禁婆者都是些粗俗蠢妇,说起话来既难听又丑陋,却也真实而生动。“妈妈,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别让我骑木驴了,太失态了。我认罪,我伏法,把我拉出去一刀砍了算了。”“骑木驴游街是朝廷规定的王法,任谁也改不了的,你就忍了吧!”“唉!我的命好苦呀!”王玉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了,没有哭出声来。“苦!苦的还在后头呢。”禁婆说出兴致来了,没有注意到玉姑感情的变化,又继续说道:“我听刽子手说,今天要把你吊在‘快活架’上来剐呢!”“快活架?”“那是一个大铁架子,上面挂着两个钩子,钩住你哪两只会喷nai的大nai子,然后把nai子拉吊起来。再把你两只脚分开了套在两边的牛筋圈里,下面放一个铁公鸡,把鸡头捅进你的Yin门里。一头青丝捆在梁上,上下一拉,就把你的身体张开了、拉直了。然后就开始剐rou。先剐Yin户十二刀,再剐你会喷nai的两只大nai子,每只三十六刀,割成一块块的碎rou,之后剐掉你哪对丰满的pi股蛋。接着剐掉四肢、开膛剖肚刨内脏,最后割头。前后一共三百六十刀。这套剐割之法是专门对付你这样ru房硕大、y唇肥厚、身段丰满女子的。之后便会把你剐成碎rou的nai子、y唇还有美首拿去祭香火,直到剐掉下个女子,拿她的rou换去你的。”“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呀,今生要受这样的酷刑!呜~~呜,喂~~呀!”王玉姑终于忍不住伤心地哭出声来了。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嚷,监门大开,冲进一个壮实的衙役来,二话不说,抓住玉姑刚刚梳理整齐的青丝,就往外拖。玉姑带着笨重的镣铐,迈不开步,行走不便,竟被拖倒在地,那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