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那该有多痛啊!”张小玉是个刚满十七岁,未经世事的小媳妇,带着恐惧,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问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她哪一身的rou割完呀?”反正今晚该干的事也都干完了,大家的心灵和rou体都得到了满足,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几个女犯描述起行刑的过程。虽带着几分危言耸听的吓唬,却也都是事实。“全身的rou都割掉!剩下一个骨头架,五脏肚肠流一地,那个样儿可难看了!别看她现在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到明天血rou模糊,满地烂rou,别提多恶心了!”一个衙役说道。“就连这个小sao逼,这两个大y唇都得割成一条一条的。”又一个衙役用手代刀在侯艳的Yin户上做着示范。这个侯艳,天生的一个既sao又浪的大y妇,正值二十五、六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个为了过把y瘾不要命的sao货,此时在衙役的挑逗下,Yin户里又流出了y水,忽地揪着自己的y唇骂道:“就你这个馋嘴的东西,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偷醒吃,你偏不听。如今可好,人家要用刀来剐你了,还要带害了奴奴这一身好rou,你可害苦奴奴了。”侯艳这一通煞有其事的表演,逗得在坐诸君哈哈大笑。“死前还要骑在木驴上游街呢,让大伙都看看那小sao逼被插得浪水直流的丑样!哪对大白nai子到时候可是会上下翻腾,好不自在,甩出nai水来可就好看了!”又一个衙役接着说道。“哎呀!羞死人了。”宋巧姣双手蒙面羞臊地叫了一声。“哪是痛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剐完呢。”“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在家好好做女人。”刘美鹃似乎有点悔恨:“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着我那野男人上山当了土匪呢?”先不说这边的四个女人,害怕的、羞臊的、悔恨的以及不在乎的。再说那个捆绑在刑架上的‘十里香’王玉姑,此时已从男人们调戏和挑逗的激情和冲动中清醒了过来,衙役们的言语字字句句震撼着她的心灵,她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恐吓和打击,终于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才刚刚二十岁,我不想死啊!各位大人、老爷,行行好!帮帮我!救救我!呜,呜”王玉姑近似疯狂的惨烈叫嚷,破坏了眼前的一片y糜和休闲,大家也都累了,没有了Jing力和情绪继续玩下去,就在主刀的指挥下把那四个女犯押回原来的监房。再把玉姑从刑架上放下,上了死囚的镣铐,关进一间单人的小号。玉姑满面流泪,不断地哀告道:“我冤枉啊!各位老爷帮帮我,替我申诉冤情,救小女子一命吧!来生变犬马当报诸位。”眼望着这个可怜无助的美人痛哭流涕、悲伤凄凉的惨状,就连这些心狠手辣,把杀人当成游戏的刽子手,也不免有几分心酸难忍。主刀的走到她跟前,用一种从来也不曾有过的和善口气劝慰道:“唉!我说小美人,你要明白,纵有天大的冤屈,我等也是无法相助的。
怨只怨你长的如此美丽,让你家刘夫人嫉妒在心,要置你于死地。刁刘氏一言既出,谁敢不尊。你就认命吧,今夜好好歇息,明天这一路上还有许多辛苦呢!”说完又叹息了两声,领着一帮衙役离开了监狱。可想而知,这一夜,内心充满着恐惧、屈辱、忧伤和不安的王玉姑,肯定是难以入眠的,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抽抽泣泣、颠颠狂狂地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夜。不知“十里香”明日还将受到怎样的凌辱?且听下回分解。第五回禁婆狱中传真情玉姑木驴试酷刑王玉姑,出身于一个中产的商贾家庭,虽无权势又无财富,却也平静安稳、温饱无虑。可喜玉姑长大成人,出落得美艳多姿、温良恭顺、有nai香水、远近闻名,博得了青城第一美人“十里香”的称号。从此人气陡升、身价百倍,求婚说媒者门庭若市、络绎不绝。也怪父母贪佞,最终选定了富商刁南楼。这位刁老爷也是个风雅的公子哥儿,和玉姑到是郎财女貌,天生的一对。正当婚事敲定,准备迎娶之时,突然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就是那个青城山的女匪头目刘素娥,可能是看中了刁老爷的万贯家财和翩翩风度,竟决定金盆洗手,强逼要和刁老爷联姻成亲。这世上只有强抢民女的,还没见过强逼富男的。青城县就是这么个古怪的地方,这刘氏的话比皇帝的圣旨还要灵验。刁老爷惧怕刘氏y威,不敢抗拒,就讨了她做大夫人,王玉姑便委身做了。好在婚后得到刁老爷的百般宠爱,恰似掌上明珠、怀中宝玉,而那个刁刘氏又一心一意帮着老爷整顿家务、经营生意,谋划发财的途径,看来对他二人的卿卿我我并不十分在意,故而玉姑的生活过得还是非常舒适、美满、甜蜜和惬意的。别看玉姑和刁老爷在一起睡觉的次数比刘氏要多得多,可是刘氏却替刁家养下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王氏则颗粒无收。为了防止老爷爱屋及乌、刘氏因子得宠、玉姑更是对老爷百般体贴照顾,不惜亲自下厨为丈夫烹调可口美食,不想却引来了祸事。这一日,刁老爷外出归来,饥渴难当,玉姑好心亲奉汤面一碗,那知吃了一半,突然七孔流血、倒地身亡。这刁刘氏一改平日的良善面孔,变得面目狰狞、暴跳如雷,立即叫人把玉姑拿下,送官治罪。此时的玉姑纵使浑身是口也说不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