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外拽,玉姑赤身裸体,半躺在地上,两只大nai蹭着地皮,被拖到了外面院中。头皮的激烈疼痛,使玉姑两泪汪汪,声声哀告道:“哎哟,哎哟,放开我,我自个走,痛呀,痛呀!”这时院内四周,排满了持刀执枪的兵丁,中央放着一架木制的刑具,玉姑定睛一观,确如禁婆所说,形状有如农村中赶脚、拉磨的毛驴,只是个头还大些,驴首低垂,驴背甚宽,为的是让骑在上面的女囚,两腿大张,以便私处能毫无遮拦地暴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gui头的男人y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人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人。那个禁婆子也跟着出来。碎步跑向主刀的刽子手,问道:“大人,是把这个小美人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屁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主刀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刘夫人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禁婆有心帮玉姑一把,故意问道:“那么y药也不喝了?”“你他妈真是个蠢驴,刘夫人就是要让她发sao、发浪、y荡无比、出乖露丑,这y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禁婆唯诺着退下,借机走向王玉姑,用手捏了捏她流着眼泪的脸颊,轻声耳语道:“听妈妈一句话,顺着他们点,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rou多受苦。”“小女子记下了。”王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院中人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即刻,张三、李四等几个衙役走向前来,先卸了玉姑手脚的镣铐,扔在一旁,再拿来绳索,把她的双臂掰到身后并拢,在手腕上捆了两圈,肘弯处捆了两圈,又在大臂上捆了两圈,绳索收紧,玉姑的两只胳膊就被笔直地反剪在身后,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对本就肥大的ru房显得异常突兀,nai水顺着哪两只rou乎乎的粉润nai头洵洵流下,nai香四溢。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剥和玩弄开始,就一直赤裸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丰满柔嫩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
虽说青城县的男人,观赏一个裸体的女人,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裸露的女人。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人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rou体,多少人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人,多少人手y自慰时的心中的梦中情人。如今却赤身裸体悬着两只大nai子坦现在众人眼前。这周围的人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人,内心充斥着神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确实是个丰满美丽、nai香四溢的妇人。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头,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喷Jing,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在主刀:“插剐标!”、“灌汤药!”、“架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cao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插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口灌入一碗y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丰满白嫩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两片大y唇中间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木杵太大,顶在哪两片娇嫩的大y唇上来回摩擦却不得入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啸叫:“啊!痛死我了!”仔细一看,那木杵已插入y道有四、五寸深,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股鲜红的血ye,原来是把那大Yin门给硬生生地撕开了。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巴上。这一切工作结束,主刀的才发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众后押赴刑场!”直到此时,这一大群人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对于王玉姑的处决,本就是刁刘氏一手策划的。由于没有刑部的批复,又要赶在新任知县到来之前解决,实属先斩后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现任知县也是骑虎难下,原本不想招摇过市,就在后院一刀砍了,事后编个意外事故死亡的结论,搪塞上级完事。这样既可满足刁刘氏置玉姑于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脱自己不遵皇命、擅自开刀的罪责。但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早已轰动了全县,青城县处决女囚的场面从来就是周边地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人民大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行刑的到来,此事若是草草了结,必招致众人的不满和怀疑,何况刁刘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残酷愈好。所以现任知县只得决定,还是按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