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他看着手下被按得泛红的肌肤……俞殊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腰细腿长。
星熠大手箍住他的腰,颇有些盈盈一握的感觉,他趴在那里,翘tun把短裙都顶了起来,他现在没有小裤裤穿了,腿根的风景若隐若现。
星熠盯着那里,眸色渐渐亮了起来,他大拇指用力,把下面的人按得轻叫了一声,又痛又爽,不耐地扭动着腰。
星熠微微一用力,掐着腰把人带了回来,在他要俯下去撩拔时,俞殊忽然翻转过身,抬起腿,不轻不重地踩住他的胸膛。
他躺在床上,目光却有些居高临下,“干嘛?”
星熠看了一眼胸前赤着的脚,顺势看下去,诱人的风景一览无余。他喉咙一滚,眼神迫切又无辜,“小殊……”
俞殊当没听见,干脆坐起身来,让他把大腿伸出来。
今天金曜特意提了一嘴他先前被海兽拍到的事,白天他也有留意过,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查看一下吧,自己先前居然没发现他受伤的事。
俞殊心里还是挺内疚的。
星熠的伤在左大腿上,光线不太好,可还是看得见一块乌青色,当时应该伤得不轻。
俞殊不禁皱起了眉,星熠便若无其事地放下兽皮裙,说,“已经好了。”
确实……俞殊瞟了眼伤处往上不远的地方,在心里腹诽——色鱼!
他轻揉了一把那乌青的地方,得到对方忍痛而包容的眼神。
“小殊。”星熠被揉得有些疼,但他更喜欢俞殊这样撒小脾气的样子,轻唤了一声,把人抱过来蹭蹭,“我们一直好好的好不好?”
“嗯。”俞殊应着,手钻进了他裙底,越过伤处,故技重施地使了一把劲。又得到他的人鱼不耐又渴望的神情,金色的眼眸无辜地看着自己使坏。
“小殊你别闹我了……!你在上面和下面都可以好不好?”星熠兽瞳都快被rua出来了。
“嗯。”俞殊又应了一声,“今晚我要在床前。”
说着,顺势滑到了地板上,跪坐在刚才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一些皮草上。
星熠看着跟前的脑袋,不明所以地坐着,接着,属于野兽的竖瞳瞬间立了起来,“!!!”
……
……
夜越深,淡薄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射进来,渐渐往凌点的位置移动。
这晚大床又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质检活动,好在当初它的主人造的时候够结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俞殊感觉浑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腰酸背痛不说,眼睛还shi漉漉的,生理盐水流得过多,眼角微微发红,失神地看着窗外的月色。
这幅漂亮的光景,把星熠看得稀罕极了。他把水杯放回床头柜前,餍足地把人抱进怀里,没忍住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体贴入微道,“嘴巴累不累?”
俞殊怨怼地瞪着他,张口咬住了他的的手指。
星熠愉悦一笑,食指意味深长地在他嘴巴里搅弄了两下,他刚漱干净的嘴巴又泛起了津ye。
“……”俞殊脸色chao红,吐出手指的时候顺便送了个“滚”字。妈的,野兽!不是人!他就不该纵容这家伙,简直是无师自通,喧宾夺主。
想起来还真是不忍直视,谈恋爱真的是让他真是越来越没节Cao了。
星熠轻捏着他的脸颊,讨好地亲了亲那殷红的唇,俞殊却表示嫌弃。
星熠揶揄地笑,“俞殊很干净。”
俞殊,“闭嘴!”
窗外,海风逐渐变大,吹散了夜空的云层,露出清澈的星空来。
俞殊蜷缩在大鱼的怀里,被他轻轻哄着,很快就没有了脾气,昏昏欲睡起来。
星熠亲了亲他额头,“晚安俞殊。”
“晚安。”
铺了皮草床垫的床,俞殊睡得很舒服。昨晚闹得太荒唐,一觉醒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起身穿衣服,看见身上大大小小的“罪状”,脸皮还有些羞耻。穿上兽皮衣裙,仍然有些嫌弃,要不还是先研究一下兽皮裤怎么做吧。
俞殊伸着懒腰下楼,突然,底下传来哐当一声响,把他的睡意都震醒了,接着又是咣当咣当几声。
“?”俞殊走了下去,“星,你在做什么?”
星熠背对着楼梯站在昨天组装好的织布机前,闻声回过了头,脸上带着莫名的激动,“俞殊,织布机好像成功了。”
“!!!”
……
星熠这哐当的一声,终于把原始织布机成功做了出来,也像是开门红一样,让受灾的部落重新振作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俞殊都在家里捣鼓他的布,兴致勃勃。
星熠休息了两天,听说部落附近有因为海啸从深海上来的海兽,便带人处理去了。
至于族群,海啸没有衝垮先前建起的一面墙体,大家对建石头房的事更加热情了;也把盐田修复了起来,因为俞殊说接下来需要用很多盐巴;泥砖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