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身处易感期却没有及时吃药,那么alpha就会渐渐陷入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的状态中,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欲望,这个阶段即使吃药,也需要欲望先得到纾解才能渐渐平静,如果此时遇见oga,后果不堪设想。
并且部分alpha在易感期会性情大变,易怒易哭易焦躁,极渴望爱人的抚慰。
凌云帆本来就不舒服,此刻呼吸越来越急促,脑袋似搅弄成一团的浆糊,小腹有热流在奔涌,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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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纪沧海坐在客厅,思考着之后该怎么办。
既然纪蜚找上了凌云帆,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一切,按照纪蜚的性情,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和容湛的。
纪沧海蹙起眉。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凌云帆赶紧出国,先避一避风头,之后换个身份回国,想办法搞垮纪蜚,以绝后患。
可是现在他想不到如何才能让凌云帆跟他出国。
纪沧海清楚地知道,只要把凌云帆带到公共场合,凌云帆一定会想到办法寻人求助,到时候闹起来,自己根本留不住凌云帆。
看来只能暂时蜗居在这?虽说他这些年从纵横集团转移出的资产倒是不愁他们吃喝用度,但如果纪蜚查到这里,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
进退两难的境地让纪沧海犯了偏头痛,他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手指抵住侧额揉着,就在这时,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似夏日晴天暖阳下柑橘被采摘时果皮散发的清香,但又并非纯粹的果香,其中还混合着干燥的雪松香气。
纪沧海疑惑,转头看向窗户,心想是不是外面飘进来的香气。
但老旧的小区并没有果树或者松柏,又怎么会有这种香味。
屋子里的香味越来越浓郁,身为alpha的纪沧海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站起身,走到紧闭的房间门前,用钥匙打开门。
门刚开,浓郁的信息素香味扑面而来,席卷纪沧海全身。
而房间里,凌云帆倒在地毯上,情况不明。
纪沧海眼眸骤缩,快步上前,抱起凌云帆:“云帆?云帆!”
凌云帆没有回答,他身体燥热,大口喘气,微微睁眼,眼里都是朦胧水雾。
纪沧海意识到凌云帆是易感期到了,将人抱到床上放好,给人盖上薄被,转身想去拿抑製药。
谁知就在纪沧海转身的下一秒,凌云帆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倒在床上,翻身坐在他的腰间,用身体的重量牢牢压住人。
凌云帆按住纪沧海的肩膀,呼哧呼哧喘着气,努力克制着什么。
纪沧海看着这副模样的凌云帆,无奈地笑了笑,他的手没有受限,暧昧地抚着凌云帆手背,一寸寸往上摸,直至手肘,欲望直白诱惑且撩人:“云帆,你瞧,这就是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原因,刚刚你还恨不得揍我,现在却希望我能让你舒服,如果你在这种状态下碰见oga,你让我怎么办呢?云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凌云帆一巴掌拍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纪沧海也不挣扎,如墨点染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压在他身上的凌云帆。
凌云帆垂头,大口吸气吐气,感到腹部和背脊似有蚂蚁在爬,痒得厉害,想有人赶紧抚慰他帮他消去那磨人痒。
就在这时,纪沧海伸舌,用shi润柔软的舌尖舔了凌云帆掌心一下。
凌云帆受惊,蓦地收回手。
他听见自己理智轰然崩塌的声音。
下一秒,凌云帆俯身,吻住了纪沧海的唇。
可以戴上止咬器
凌云帆给予纪沧海的吻黏腻又缠人,并且逐渐凶狠。
他伸着舌,放肆地在纪沧海嘴里搅着,舔到纪沧海舌头侧边,尝到了血腥味,那里有之前他咬出的牙痕。
凌云帆恍惚间回神,抬起上半身,手掌压着纪沧海的胸口,眼眶泛起血色,狠狠地瞪他,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
纪沧海知道凌云帆因为没有吃抑製药而理智断弦,什么事都会做,所以对这个吻并不觉得意外。
“你,给我,你给我出去。”凌云帆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纪沧海无奈:“云帆,压着我的人是你,你让我怎么出去?”
他刚说完这句话,凌云帆忽然落下泪来。
豆大的泪珠从他眼眶涌出,落在纪沧海胸口,打shi他的前襟。
凌云帆哭着说:“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云帆,别哭,好了,没事的。”纪沧海伸手,揽住凌云帆的脖子,轻轻使劲,将人的身子压低,想让他额头靠住自己的肩膀,顺势趴在自己的怀里,“是我不好,交给我吧,都交给我好吗?你想要舒服对不对?我会让你舒服的,什么都不要想了。”
“不。”凌云帆挣扎,打开纪沧海的手,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情欲难熬,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