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性上床(上)
沐念念小口吃着牛排,心如鹿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他往那个方向引。
她只是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他。
她想给自己这一段梦幻却忧伤的爱恋画一个完满的句号,想趁自己容颜还未苍老的时候,与他重温旧梦。
哪怕只有一次。
这种执念好像早就深植于她的骨血之中,看似机缘巧合之下冒出个头,其实根系早就庞大得占据了她的整个灵魂,令她完全无力抵抗。
所以,即使明知不该,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乐生……”沐念念喝了口红酒,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期期艾艾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学校那株樱花树?”
就是在那棵树下,她献上了自己羞怯生涩的初吻。
哪株?
相乐生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面上却不显,柔声道:“当然记得,前段时间我有事回学校,还专程去看过。”
沐念念眼中闪烁泪光,又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乐生……你……你真的回去看过?”
相乐生递纸巾给她,目光缱绻:“念念,你别哭,当年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你。”
“不不不。”沐念念连忙摇头,“乐生,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很开心你那时候没有隐瞒我,欺骗我,而是对我如实相告,再说,我本来……本来就配不上你的……”
“别说这种傻话。”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头,两个人八年不曾联繫的一段空白,好像在这一亲昵的动作里消弭于无形,“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抱歉没有好好照顾你,没有和你走到最后。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年我……”
他轻轻咳嗽一声,俊脸微红,低声道:“当年我没有要了你的身子,不然的话,才真的是害了你一辈子。”
他不提这件事,以沐念念的害羞与胆怯,或许还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事。
可他开了这个话头,就如同给她递了
把梯子,她立刻道:“乐生,其实我……我很后悔……”
“什么?”相乐生装作没有听懂,微微皱眉。
“我……”沐念念俏脸红透,低下头去,“乐生……我一直觉得很遗憾,当年我们那么相爱,我应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的,这么多年,我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想……我想和你……可以吗?”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沐念念如坐针毡,等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见男人复杂的语气:“念念,你我都是已婚身份,实在不应该……”
虽然知道女人心思单纯,易于掌控,可碍于她的人妻身份,相乐生终究是有所顾忌。
所以,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甚至还要装作勉为其难。
这话听在沐念念耳里,却给了她许多希望与勇气。
他说“不应该”,却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仍有她的一席之地?
他的为难,不止是因为彼此身份地位的天堑鸿沟,或许,还有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的温柔与体贴。
她立刻上了钩,仰起脸又害羞又热忱地道:“乐生,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想把这场梦做完。就当你……就当你可怜我一次,行吗?我知道你已经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纠缠你,不,我可以做到再也不联繫你,绝不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好不好?”
她的心里,一半是梦想即将成真的快乐,一半是永远失去他的痛苦。
可她宁愿品尝清醒的苦果,也不愿活在浑浑噩噩的死水之中。
相乐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长长嘆了口气,道:“你这副模样,让我于心何安?念念,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陪你犯一回错,就当是弥补我当初欠你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进五星级酒店的顶级套房。
相乐生关上窗帘,摘掉手錶,扯松领带,转身往浴室走:“念念,我先去洗个澡。”
花洒流出的热水刚把头髮打shi,女人便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她脱掉了外面的裙子,换上一早便准备好的情趣内衣。
绑带将腰腹收得很紧,衬托得上面那两团被轻薄布料遮盖着的nai子越发硕大。
短短的纱裙下,黑色的吊带袜将线条优美的腿包裹起来,情色诱人。
相乐生低头看着女人跪在他脚边,从他发间流下的水,淋在她头髮上、肩膀、胸前。
美艷的ru一颤一颤。
热乎乎的小嘴包裹住他Yinjing的那一秒,他闭上眼睛,舒服地低喘一声。
女人怀揣着炽热的爱恋与深沉的绝望,兼之已婚多年的熟练技巧,服侍得格外殷勤周到,令相乐生本来只有三四分的情慾涨到了七八分。
柔软的舌头细心地照顾到Yinjing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绕着冠状沟打转儿,又紧紧缠住青筋虬结的柱身卖力吞吐,一双小手在同时轻柔抚摸饱胀的Yin囊,如是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