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cao了几百下,他射了,赶着城门要关的最后一刻,两人回宫了。
他吩咐翠绿去打水替她洗漱,就走了。
他这拔吊无情,简直像极了21世纪的渣男。她泡在浴桶里,愤愤不平,下次她要拔逼无情。
翠绿看着她nai子的红印子,调戏她:“陛下,这祁言君也太凶猛了,陛下快乐吗”
她翻了一个白眼,何止快乐,简直爽上天,天色不早,她挥挥手,让翠绿退下,不需要伺候。
她回想小树林的一切,身体又动情了,不得不承认,祁言的鸡巴是后宫所有男人中最长的,整根没入就能cao进她子宫里。
她暂且把他当做炮友好了,反正这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微妙。
她越不想树林的一切,脑海就一直出现,她的sao逼就一直出水,saonai子很痒,她觉得来到这里她都成yIn荡少妇了。
胡乱揉了把自己nai子,拍了拍熏红的脸,就起身,穿起明黄睡裙打算去床上睡觉。
却看见了祁言,一头墨发倾泻批在胸前,穿着白色里衣坐在床边缘,看见她,拍了拍床另一侧,对她说:“过来。”
她恍惚,竟然有一瞬的感觉是老夫老妻。
走上前,发现他目光充满侵略,扫了眼他腿间,晓得了,炮友想干炮了。
把他列为炮友关系,她也不矫情,直接撩开自己裙子,跨坐在他腿上,闭上眼睛,享受用sao逼隔着里衣摩擦他的鸡巴的快感。
他捏着她两圆润的tun部,没有摸到她的泄裤,巴掌稍用力“啪得”打她屁股,“小sao货,内裤都不穿,嗯?是不是欠cao?”
她睁眼无辜,冤枉啊,她本身就喜欢裸睡,来到这里她还穿着睡裙呢,但是羞耻的是她竟然有点享受,sao逼因此流出更多水。
祁言摁着她屁股用力摩擦自己的鸡巴,两人呼吸越来越重,她能看见他眼里的欲望,他能看见她眼里的迷离。
“你真好看。”她鬼迷心窍的说出这句话,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他抱着她翻身上床,直接脱掉她的睡裙,如他所想没有穿肚兜,“真sao!”他一边脱自己衣服,一边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很白很娇嫩,胸前两团雪白rurou,还有在树林里留下的淡淡手印,她的nai头小小颗的很粉嫩,ru晕也是小小一圈的淡粉色,他毫不吝啬的讚美:“你的nai子很大很美很好看。”
她甜甜一笑,两手揉捏自己的nai子,“nai子好痒,言哥哥帮我舔舔好不好呀。”
他的性器硬了几分,咬牙切齿的骂:“sao货!”,却甘愿埋头去啃咬她的nai头,她两手在他背上四处抚摸,嘴里娇喘,“左边也要,左边nai子也好痒。”
他又去舔她左边的nai头,最后两手捏起她两团rurou,嘴巴左右来回舔她的nai头,可以清晰听见他吮吸声,她抱着他脑袋,娇喘不已,两腿夹着他的腰,挺着腰去寻找他的鸡巴。
他不让她得逞,拉开她的腿,松开嘴,调了调姿势,扶着性器去摩擦她nai头,gui头在她nai头打圈,又将她nai头压进去,然后命令她:“把nai子挤挤,我要cao你nai子。”
她昏昏沉沉,听话照做,他从ru沟里挤进去,和cao逼不一样的感觉,但也很紧很爽,来回cao了十几下,gui头会cao到她下颚,不太舒服,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头抵住。
好家伙,这举动让他直接红了眼,放弃cao她nai子,直接将性器抵在她嘴唇,“张嘴,我要cao你这张嘴!”
她两颊通红,眼神迷离,小腹不知道串上来几股热流,听见他的话也稀里糊涂地张嘴含住他的gui头,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鸡巴,但是祁言的鸡巴太大了,她吃不下,嘴里发出呜呜呜声。
他浑身被刺激到了,隻想cao她嘴,但是她吃不下,还有半根柱身在外,并且被她牙齿磨得有些难受,他隻好放弃,却发狠说:“总要cao烂你这张嘴!”
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他性器很疼,再也不忍了,摩擦她shi润的逼口,横衝直撞的捅进去,一点也不怜惜,cao得又快又深又重。
她还没缓解过来,又被一波快感淹没,只听见嘴里阵阵呻yin声。
把她的腿架在直接肩上,抱着她的腿,腰部用力,一直cao她的sao逼。
她爽得一边揉nai子,一边yin叫“啊啊啊呜呜呜呜好深,好重,呜呜呜要cao死我了”,“啊啊啊,快点,cao我,要,呜呜嗯嗯嗯高chao了!”
他进进出出cao弄几十下,两人一起攀上高峰,他喘息着,吻了吻她小腿,又将性器抽出,紫红性器从她逼口带出白浊ye体。
他不给她休息,又将她翻过身,让她趴下,分开腿,屁股翘高点。
她浑身瘫软,畅汗淋漓,任由他摆布。
他摩挲着她屁眼,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Jing致的盒子,挖出里面的脂膏涂在上去,搓弄摁压那细小的褶皱,润滑一点后插进一根手指,屁眼被撑开,她伸手抵触,却被他一手禁锢,“乖点,一会才不不会受罪,嗯?”
他另一手再挖一点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