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那一处,到你这边的路上,还看见了不少换了衣裳的暗探,我们那时候跑出来,哼,就你这模样,定会被抓个正着。”
怪不得抓人的时候故意把动静弄得那样大,既然引不出自己就用吓的,等自己慌慌张张往回跑的时候再来个瓮中捉鳖。看来沈扬真是细细的调研了自己,自己的每一步都被料到了,还很准。
如果不是陆盛铎,现在自己已经在锦衣卫府上喝茶了。
陆盛铎拿过一把伞递给魏池:“速速回去,把衣服换下就烧了,沈扬要抓你是志在必得,他很快就会派人去湖塔雅司。你房中有茉莉籽?”
魏池点点头:“你回去收拾好了,就磨茉莉籽,他问你何时出的门,你照实说,去处你就说‘河蚌街’的香料铺,去买‘桉七粒’,可惜那铺子关了门。明白了么?”
送走了魏池,陆盛铎坐在案边眉头紧锁――戴桐s,字凝霜,秀才。这次他为何要告知魏池漠南的一并事宜,且还要引他去见‘伢爷’?燕王知道这件事么?
想了一会儿,把那已经取出的铜制头钗又丢回了抽屉,命老马进来,吩咐说这抱病的事情还要再抱几日。
魏池急急的往回赶,路过河蚌街的时候看了看那家香料铺,果然是关着的,又想到茉莉籽和桉七粒,这都是制男子香的底料,是可以互用的,只是前者略比后者掉价些就是了。陆盛铎果然是个厉害的人!
冯右安和自己兄弟们碰了头,听闻大家都空手而归,忍不住惊出了冷汗,赶紧找覃游知复命。覃游知大怒!扶额之后骂咧了几句。冯右安擦了脸上的冷汗不知所措。
覃游知说了句你在这里等着,就急急的去找沈扬。
“沈大人,看来这条鱼还不好抓!必须到王允义府上一游了!”
沈扬听了回报,心中不快:“没想到到手的鸭子都能飞!”
“不过……”沈扬又一想:“冒这样的险,值得么?”王允义绝对不是好惹的,也是因为对他的忌惮,自己一方才不敢派人进入王家军宅院附近跟踪魏池。没想到这短短的一段路经让魏池跑了!?还要去他府上拿人么?王允义会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覃游知心想,很有可能,不过他还是说:“冯右安这个不中用的说,他后头才想起来,在有个岔巷口,他看到了个草料车子,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汉子不曾有什么特色,他身后似乎还有个少年!没看到脸面,只是肤色很白!更何况那是近傍晚的时候!哪会有哪家人等着送草料??又下着雨,坐在那儿是要做什么?”
漠南人肤色偏铜色,沈扬精神一震:“看来冒一次险也无妨!”
覃游知亲自带了人,拿了沈扬的文书来湖塔雅司。湖塔雅司的人才吃完了晚饭,正在闲溜达着串门消食,看到一帮锦衣卫进来都有些惊讶。这里头最小的官就是五品,也就是说,这里都是大员,绝大多数都比覃游知大。
覃游知感觉很有压力,他尽量亲切的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文书递给了王允义的书记官。书记官看了,知道是驳回不了的,只是不明白魏大人怎么就招惹到这群人了,担心不忍之余又觉得荒唐,想看看这群人要在从不拉党结群的魏大人那里刨出什么。
覃游知就这么在魏池的房间里坐下了,他进来的时候,魏池正拍着手,手边是一包熏香末子,才做好的样子。
“魏大人!”覃游只皮面笑了一下。
魏池有些震惊:“这位大人这是……?”
“在下是锦衣卫监督――覃游知。”说完亮了亮军牌:“今天下午时分,都城出了些乱子,听说大人那时候正在附近,特此前来询问,叨扰了。”
魏池坐了:“下午时分?”
“酉时!”
魏池想了想,指着桌案:“我去了趟街上,想买些香料。”
“哦……”覃游知把玩着手上的茶杯:“大人买了些什么?”
魏池笑了:“不巧!我还想着这天气湿着正好制些熏香,谁知竟然关了门,没买到。”
覃游知说“大人倒是好兴致,路上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这?”魏池露出不明白的表情。
覃游知冷笑了一声:“下午时候大人可不止出了一趟门啊!之前那趟就没遇上过什么人么?”
魏池不经意间脸色略白了白:“去散了趟心……我有这个习惯……”
魏池装作慢悠悠的样子,想对策,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响了。
所幸,果真如覃游知所料,这座宅邸里头住满了惹不起的人。不过来者并不是王允义,而是耿祝邱。这个人很护短!覃游知心中暗道不好。
耿祝邱威严的瞥了覃游知一眼:“沈大人派你来的?”
覃游知当然不能回答是:“下官查办些案子,遇到些蹊跷事,于是前来问问魏大人?”
耿祝邱冷笑一声:“你查案子要问我的参领?”
覃游知当然也不能回答是:“魏大人今次可能恰巧看到了什么,所以……咳,这也是公事,下官料想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