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想得很好,但Jing打細算出來的時間並沒有讓他準時吃到烤箱裡的地瓜,反倒是吃了另一種形式上的地瓜。
白梅欣賞了一會他忙碌的模樣,忍不住從背後摸了一把他的腰。
姚冬特別怕癢,抖了一下,幸好荷包蛋還是平安落在盤子上,轉過頭問他說要不要吃早餐。白梅沒應聲,而開始咬起他的頸部,昨天的痕跡還沒完全消去,白梅把沒剩幾塊白淨的皮膚也糟蹋了遍。手也沒閒著,隔著褲子揉弄姚冬的下身,自己的下半身已化成了蛇尾,把人給圈起來,轉了個方向給放在餐桌上。
昨天沒能看到的細節,在日光中纖毫畢現,曾經青澀瘦削的身體因為搬運花花草草長了些許肌rou,被寬鬆的白T恤罩著,也能在擺動間看到他帶有線條的腰腹,白梅在剛剛平靜美好的氣氛中醞釀的破壞欲又添了幾分。
他拉下了姚冬的睡褲,裡面的內褲濕了大半,他卻沒想脫下,手貼在姚冬的性器上下套弄著,布料的摩擦與手的不同,姚冬最後受不了白梅在他的鈴口用指尖刺探,盡數噴灑在內褲上,只要輕輕一擠內褲就能流出ye體。
姚冬的下半身被脫得Jing光,想開口制止,卻見白梅臉的四周蔓延黑白相間的鱗片,一時有些楞神,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白梅的臉龐。
「害怕嗎?」
姚冬雙手捧著白梅的臉把兩人分開點,看著白梅也已然變色的眼眸,「我很喜歡。」
得到想要的答案,白梅口中吐出蛇信鑽入姚冬的口腔,靈活地糾纏著姚冬的舌頭。待姚冬瀕臨缺氧白梅才結束這個吻,轉移陣地將頭探到姚冬兩腿之間。
蛇信分岔的兩端先是輕刷過馬眼,姚冬的性器因刺激泌出了點ye體。
「你不能再流這麼多水了,要堵住。」白梅說話有輕微的嘶嘶聲,姚冬到此時才有點與野獸交合的實感,認知到這點,姚冬的下身又吐出點透明的腺ye,方便了白梅的動作。
他的蛇尾探進姚冬濕潤的花xue,蛇信也試圖擠進細窄的尿道,姚冬想要掙扎,腰卻被白梅的手牢牢的把控著,時不時還摩娑幾下,讓姚冬的繃直的脊背顫抖。
姚冬在吐露的分岔真進去性器裡時瞳孔有一瞬間渙散,隨後而來的刺激使他喃喃地求白梅出去:「會、會壞的。」
白梅在姚冬因蛇信而轉移注意力時,將沾滿ye體的蛇尾從花xue抽出,抵在後xue,一晚過去xue口又恢復如初,尾端才伸入後xue便能感受到裏頭的緊窒,姚冬的敏感處很淺,蛇尾摩擦xue眼沒多久,後xue便又熱情開張,歡迎這陌生的來客,濕滑的蛇尾隨著那一張一縮的腸壁抵達前列腺所在,姚冬被疼痛和快感刺激得淚水漣漣,聲音尖細的像可憐的幼獸。
蛇尾在前列腺體上擺動,蛇信則在姚冬的性器裡進出,待到姚冬忍受不住併攏雙腿絞緊之時,白梅用蛇尾摳挖腸rou深處的腺體,緊鄰的膀胱也被鑿得漲滿尿意。
「要尿出來了」
但姚冬前面被堵得嚴實,滲出的幾滴,也因為整根都含在白梅的嘴裡而沒漏半點出來。倒是花xue發了大水,連後xue都分泌了不少腺ye讓深掘的動作艱難不少。
姚冬的下身一片濕淋淋,白梅終於捨得放過姚冬脹得通紅的性器,蛇信抽出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姚冬腰腹,才攀到他身上,在他額上輕吻了下。
「你真棒。」
但這遠沒到終點,姚冬濕潤的下體不須費多少功夫便能讓白梅將兩根粗長的地瓜給餵進嗷嗷待哺的兩張嘴。他下方兩個xue還因高chao而收縮得厲害,緊窄的甬道、xuerou的蠕動讓來客感到賓至如歸。
姚冬臉色chao紅,晃起腰tun,試圖將這兩根盡納其中,白梅洞悉了他的意圖,沉腰將整根送了進去後,又用尾巴將兩人纏了一圈,不讓他有逃脫的機會。
下半身化成蛇身的白梅,比昨日人身所長的地瓜又發育了些,還散亂的長了芽,將姚冬捅得悶哼出聲,白梅將禁錮解開,用尾巴輕拂著姚冬的背,一手套弄他的性器,一手扶著他的後頸,靈活的蛇信將姚冬給帶的暈頭轉向。
等到適應後,姚冬盤在白梅身上的雙腳不安分的用膝蓋摩娑起白梅的腰側,意思不言而喻。
姚冬的眼眶因激烈的情事和體內的癢意泛紅,看向白梅時讓他愈漸興奮,姚冬的喘息也跟著他的節奏急促起來,這兩根生地瓜沒能給姚冬充飢,卻讓他更渴了。
被填滿的兩個洞被抽插得一片嫣紅,隨著動作產生的泡沫讓兩人交合處一片狼藉,姚冬躺的木製餐桌上鋪著桌布,邊角被浸溼了一塊,不知有無滲到下面,但他沒空想自己將要報廢的家具,他在名為白梅的江水中,隨著激烈的沖刷、和緩的流淌,將他這泥菩薩給化了。
正是意亂情迷時,白梅又吻上姚冬,哺餵姚冬吞下了他的元丹,姚冬還沒意識到自己嚥下了什麼,隨著元丹入肚,姚冬身上每個毛細孔散發熱氣,他將冰涼的白梅抱得更緊,白梅也順勢將他纏得更緊,用蛇信描著他艷紅的唇瓣。
「你就放任我這樣?」說完,白梅又用蛇信掃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