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言推门而入时,屋内的少女的额头、手肘与胸前的两团绵软已紧贴在冷硬的木质地板上,雪白的背脊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仍带着红色指痕的tun部高高翘起,纤细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些许,毛茸茸的尾巴与顺直黑发间缀着的雪白猫耳正好相配。
漂亮的小猫听到了响动,身体几不可察的颤了颤。沈泊言虽然今日心情不佳,但显然还是被这样标准的献祭般的姿态取悦了。随手从门边的置物桶中取了一支黑色的长柄马鞭,柔软的皮面勾着人的下巴,迫使她随之扬起脸来。
先生...
话音被一声脆响打断,一道红痕浮现在了她右侧的脸颊,好在室内灯光偏暗,才不显得那么扎眼。
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斯灼迅速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主人。
跪直。
鞭子连续落在在胸前的茱萸上,力道并不算重,可奈何位置实在敏感,击打的频率又着实快了些,痛麻痒一齐刺激着脆弱的神经,斯灼竭力忍住躲开的冲动,保持着上身的挺直。
直到原本的红豆膨胀到如同两颗成熟多汁的樱桃,沈泊言终于停了手,信步走到斗柜前,挑选出了一副黑色丝绒项圈,又拿了两个配套的ru夹。
项圈被扣的太紧,喉间有轻微的窒息感,斯灼胸腔的起伏的幅度也不得不加深。下端坠着黑色钻石的鸭嘴夹咬上敏感处的皮rou,她忍不住颤了颤,惹得两条玫瑰金细链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沈泊言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牵着颈圈的锁链,引着她一路膝行至房间右侧类似于美容院升降床的刑架旁。斯灼乖顺的躺了上去,任由两侧的束带绑住了自己的手腕,分腿器扣住自己的脚踝,把双腿分开成120度左右,又被细链绕过固定在了上方。
冰冷的硬质板面抵在tun腿处的皮肤上:犯了错的小猫应不应该被惩罚?
斯灼想,他口中的错处或许是手机关了机没及时回点,或是雨天与旁人同乘一伞;也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错处,只不过是他在别处遇了什么不顺心的事,随便安了个由头在自己身上罢了。
亚克力板在两侧的tun腿处各重落一下,痛感不知比刚才车内那顿巴掌翻了几倍,像是在惩罚她此刻的不专心,她轻声呜咽了一声,找补回答道:应该的。
应该或者不应该本就不是她的一句回答能决定的,又何必在游戏中增加这一步?斯灼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这样的思绪却很快被狂风骤雨般的重打打散了。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身后的皮rou正在一寸寸的发热肿胀,热辣的痛感绵延不绝的侵蚀着她的神经,本能的想要加紧双腿绷紧皮肤,却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像块砧板上不值钱的rou一样任人锤楚。
沈泊言很喜欢这块透明的宽板,因为可以亲眼欣赏到每一道伤痕烙印上皮肤的全过程。过去斯灼曾被他圈在怀里,一边忍受着他恶趣味的大力揉捏伤痕累累的tunrou,一边听他称赞自己被折磨到深红发紫甚至洇出血珠的tunrou有多么漂亮诱人。她当然不喜欢任何一种会被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但真若论起最讨厌的,这块板子也绝对是排的上名的。明明是硬质的材料,落在皮肤上却是那种撕裂皮肤的锐痛,随着数量的叠加又转化为钝痛,一层层的渗进rou里。
眼眶里充盈着热意,很快便汇成了水珠滚落,斯灼咬着口腔内壁的嫩rou并不想哭出声,经验告诉她求饶与哀哭只会成为男人的助兴剂,给自己挣来更多的教训。
沈泊言看着面前原本只是带着点绯色的水蜜桃在自己的手下一步步变得红紫软烂,像是成熟的过了头,仿佛下一刻薄皮就要被打破,流出鲜甜的汁水一般。
那张Jing致漂亮的小脸被泪水浸shi,脸颊和眼尾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轻微的窒息,泛起不正常的chao红,显得分外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再狠一点。
或许应该用细竹篾一点点打肿她的脚心和花xue,然后牵着她起身坐上粗制麻绳编成的绳结。在她因痒痛本能的想要踮脚抬高身体时摁住她的肩膀,让可怜的私密处与粗糙的麻绳贴的更紧密些,然后牵起颈圈上的细链,迫使她像学步的幼儿般试探着缓慢向前。
她或许会忍不住软声哀求,叫他主人或者先生,妄图求得一丝心软,但在yIn水完全浸透整根麻绳前,她不会被允许停下,毕竟不乖的宠物没有被提前原谅的权利......沈泊言一向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构想着,手上已放下了分量颇足的亚克力板,准备去取了细竹篾来。
可这份兴致却被几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没有人会毫无眼色的在这个时间段敲响房门,沈泊言瞥了一眼刑架上轻颤的人,皱着眉头走到门边。
斯灼看不见门外的光景,也不确定此刻自己不着片缕会不会落入旁人的眼中,她听到沈泊言回了一声知道了,紧接着便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屋内只剩她一个人了,昏暗的暖色灯光使得她视野里的一切都笼着一层黑边,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处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