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站在床边,借口“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觉”而让梁野全程叼着臭袜子,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没……其实主人您操他狗逼的时候贱货就醒了……”雷昊小声说道。其实,由于职业病的缘故,雷昊的睡眠一直很浅,也只有与卫烁在一起之后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一整晚——至少不会因为身边人稍微一翻身就清醒过来。而半个月前的这一次,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再度被从睡梦中弄醒,只不过,这不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而是单纯地被主人和狗兄弟交配时隐晦的操逼的水声给勾引的。
“贱种!”卫烁骂道,一巴掌扇在雷昊脸上,然后便发现细小的尿道堵完全堵不住这头人畜的贱屌了,淫水横流,在地板上都已经汇聚成一小滩。
“汪唔!”雷昊兴奋地大叫,似乎还想要继续被主人羞辱虐待。
“我就说嘛那狗畜生怎么这么紧,明明早就是能够被轻松拳交的烂屁眼子,操起来居然像你这个小逼一样,才几天没碰竟然就硬生生被我操出了三次狗逼高潮。”卫烁现在终于明白半个月前梁野的异样,不只是害怕吵醒其他兄弟们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浪逼模样,更是由于穿环处的折磨让他发疯。不过,当下的主角不是梁野,卫烁只是沉默了几秒钟便又看向雷昊,此时的军犬别说鸡巴和狗逼的骚水、甚至连嘴角都有一股唾液缓缓流下,“然后你就默默地待在被子里看着?这么黑的环境你也看得见?”
“能看到一点,至少能看见野狗的银环被主人操得乱甩。”雷昊从没想到过,刻意锻炼过的视觉竟然还有这种功能,“然后贱货就……嗯……”
“手淫了?”卫烁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
“没有!军犬绝不敢擅自手淫!”雷昊有些慌张地矢口否认,但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浓,“我只是……贱狗只是发骚……看着大野的奶子被搞得有点流血……所以笨狗也开始玩自己的奶子……”
“怎么玩?像这样?”卫烁大概能猜到自家军犬的反应,索性直接上手了,手掌按在对方胸口不断按压,然后用指尖捏住挺翘的乳头,“你也不嫌痛得慌?”
“啊啊啊!不嫌弃……贱货喜欢……喜欢疼痛!求求主人……不够……还要……求主人用指甲掐它们……让贱狗痛……汪汪……”不得不说,有的肌肉猛男就是这样浪荡,只要疼痛没有超过他本身的承受极限,便会随着奴性的开发变化成最极致的快感。
“哼!变态!”嘴巴里轻蔑地骂着,卫烁还是满足了雷昊的要求,尖锐的指甲正好掐在刚刚被打开的伤口上,这让雷昊如同半个月前那天晚上的梁野一样,点点猩红的血液从撕裂的地方渗出。疼痛逐渐加深、血色染红了男人的胸口,看上去星星点点的样子,没有战斗时的血腥气,只剩下让男人几近癫狂的欢愉。
——无论是变态的受虐者还是变态的施虐狂。
卫烁没有说话,他尽可能克制住心里的虐待欲。作为奴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浪叫、把一切交给自家主人操控;可是作为主人,哪怕在颠鸾倒凤、欲仙欲死之时都决不能丢掉最后的理智,毕竟在主人的手里所掌握的不只是亟待宣泄的欲望,更是对方毫无保留的关乎安全的信任。
酒精片再度擦拭雷昊的乳头,刚才的大吼大叫慢慢平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喘息的模样好像刚刚进行过八百米障碍跑。卫烁认认真真地盯着雷昊的胸口,手里的动作一丝不苟,却又故意放缓了力量,想让雷昊能舒服一点。
雷昊的脸上还有一些潮红,性欲和奴性让他心中作为男人的尊严和作为军人的荣耀早就变质。其实,这么一点细小的伤口根本不值一提,但卫烁还是这样的小心翼翼,认真严肃的模样使他的眉头微微收拢。这一切被雷昊看在眼里,一时间,总是嫌弃爱情小说太过“腻歪”和“娘炮”的真男人竟是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春心萌动。
“好了。”卫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消毒工作,随后,一个乳环便毫无阻碍地穿入了雷昊的左胸,就在他打算继续完成另一边穿刺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家军犬竟然在发愣。圆环被捏在手里,卫烁抓住雷昊已经别贯穿了的左乳拉了几下,一脸温柔和宠溺,“笨狗,怎么总喜欢分神?在想什么呢?”
“没……就觉得你好帅……”被突然一问,猝不及防之下便脱口而出,然后就在对方更加喜悦和柔和的目光里骤然变得羞臊。
“这么爱我?”刚才问过了,换来军犬破罐子破摔的怒吼,现在再一次的询问,没有了方才的调戏,显得格外认真。
“爱爱爱!老子爱死你了!老子这个做哥哥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老子这头下贱的军犬畜生爱死主人了!这下够了吧?!”别看雷昊这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稳重可靠的身形,要真是放开来,卫烁也只觉得他像一头炸毛的大猫——或者说大狮子?
“我也爱你。”话语直接,行动也不落后,口舌相交,男人们都为对方的情欲而愈发痴狂,“你是军人,刺青和烙印这种东西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用乳环来标记。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条野狗哥哥可是有好几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