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裤鞋袜,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卫烁走到雷昊身前,把既强悍又没有安全感的大男人抱在怀中,任由对方在他的脖颈上胡乱啃咬,“要是没有把奴隶见天地拴在身边这份关系便维持不住,还能算是合格的主人吗?我如果强行要求奴隶们真正舍弃一切只为了自己的私欲,那还算是人吗?更何况,你可是军人。”
“是,主人。”虽然还有些沉闷,但雷昊的语调明显上扬了一些。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出类拔萃、在擂台和战场上肆意张扬,这个样子光辉灿烂的你才是真正让我无比迷恋的。”说到这里,饶是卫烁那种不知道有多厚的脸皮都弥漫上了一层红晕,虽然直抒胸臆的行为确实有好处,但也有点太害臊了一切,“再说了,你想一想,要我这个做主人的天天在家待着,醒来就操、操完就睡,你能这么爱我?”
“鬼才爱你!”雷昊恶狠狠地低吼道,可是心里的小疙瘩已经完全解开。
“这才对嘛。”卫烁笑了,男人们的亲密是追求可以得到的?绝对不是,亲密的关系永远不会来源于你追我赶,它只会来自于欣赏之后的如同磁铁一般的相互吸引——可能是完美的外貌、可能是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形象、甚至仅仅是因为对方高超的床技,却终究是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啊啊啊……主人……”解决了一点双方关系里的小问题,卫烁的手指捏住穿刺在雷昊身体上的两根小棒子,慢慢的旋转和抽动,换来雷昊一阵又一阵淫声浪语。
“真是有够贱的,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穿刺’这种玩法,现在看了你的样子,似乎还真有些意思。”卫烁说完,舌头已经覆盖上了雷昊的乳首,除了他满身新鲜的汗水,雷昊的体液中只剩下淡淡的一点铁锈味,却让卫烁的眼神里弥漫着些许暴虐。
“我也……啊啊……奴隶也不知道……贱货就是……就好爽……痛……好涨……我的奶子……奶头要坏了……好棒……唔唔……”别说这么一点疼痛根本无法超过雷昊的忍耐极限,就算会超过,也不过只是一开始的冲击而已,到了现在,雷昊的皮肉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的入侵,两根细小的穿刺针似乎是无比霸道的神枪,健美的肌肉胴体在它们的作用下可怜兮兮地颤抖。这种肉体被强制性破开所带来的的饱胀感和屁眼子被捅完全不同,后者所使用的肛门本来就是富有弹性、可开可闭的部位,而前者则是绝对血腥和残忍的极致折磨。但是,雷昊一直看着卫烁,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这个让他付出了一切的男人。
“受虐狂!”卫烁骂了一句,然后猛地拔出了两根细针。
“啊!”这一次的叫声充满了凄惨,像极了雷昊被开苞时几乎被操出初夜逼血的样子。被绳子和肛勾固定住,雷昊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他也根本不想反抗,只能仰着脖子,在自家主人面前没羞没臊地吼叫,以至于宽大的尿道堵都无法阻拦男人的淫水,大量腥臊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内侧的缝隙里渗出。
“果然不出所料,蠢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盯着大野哥的身体看的时候眼珠子都要脱框了。”这话一出,立刻换来雷昊一脸的惊慌失措,面上顿时涨得通红,“乳环、屌环、烙印……自己说说,私下有没有盯着你狗哥哥一身的标记打飞机?”
“没……没有!”雷昊立刻否认,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可是从来都不敢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可是,再看一眼主人一脸的坏笑,雷昊立刻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主人的“钓鱼执法”。无奈,又有些兴奋,霸道的战士只能红着一张俊脸向主人坦白,“但是奴隶有发情……看着狗哥哥们身体上主人赏赐的标记发骚……”
“喔?真的?给主人说说是怎么犯贱的?”卫烁饶有兴趣地继续逼问雷昊,一只手在一副的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外形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对泛着冷光的银色乳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天鹅绒衬垫之中,乍一看还以为是求婚用的戒指,“要是主人我对你说的话足够满意,这两对小玩意儿就归你了。”
“是!谢谢主人!”什么害臊、什么尊严,此时的雷昊早就不管不顾了。乳头上被贯通了两个小洞,皮肉被破开的疼痛夹杂着即将被主人打上永久标记的快感喷薄而出,把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神经都浸泡在里面,“报告主人,军犬前段时间看到阿野伺候主人,被主人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操,他的奶头和狗屌上的三个圆环都吊着一串砝码。可能主人您没有看到,那头贱货野狗被主人操得浑身晃荡的时候,砝码拉扯着他的阴茎和乳头不断摇晃,每一次都会连带着喷出一股淫水。甚至到了后来,因为主人操逼操得太猛了,他身上三处被穿环的地方都有点撕裂,还微微渗透出一些鲜血。”
“操!那晚上你不是都睡着了吗?”卫烁有些惊奇地看着雷昊。这一场性爱发生在半个月前,梁野加班了三天才终于完成了帮会的年终工作。凌晨一点半回到家的梁野本想安安静静地到旁边客房去睡,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卫烁的睡脸。最后的结果也不用言说,被惊醒的卫烁直接满足了自家野狗饥渴的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