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热带,太阳的温度也抵挡不了寒冬腊月的侵蚀,虽说气候依旧维持着怡人的二十五摄氏度,但整个城市也只剩下耀眼的金色光辉洒在地面上。树林的深处,别墅的设计颇具现代主义气息,却又没有任何阳春白雪的傲慢,透过一楼的落地窗,人影在屋子里走动。二楼的窗户洞开着,里面隐隐约约闪过的灯光看上去格外温暖和煦。
房产证上早就已经被卫烁加入了其他六人的名字,即便面对着有关部门里熟人们异样的目光他也无所谓。既然这样yIn荡得有些变态的关系不能获得如同异性结合一样法律上的保证,至少能让那一个个早已捆绑在一起的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
两位肌rou猛男一直保持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作为被主人严格训练过的奴隶,他们深知自己只配学着犬类行为的低贱地位,赤身裸体、学着狗叫和狗爬,这早就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何况,高贵的主人永远都直立行走,爬行的人形犬们只有通过这种姿势才能距离主人的大脚更近一些。兴许在一开始,因为这一二十年披着人皮的生活还会导致奴隶们对日常化的狗奴调教而有些无法适应,但是,当跟随着在外忙碌一天的主人散步、一点点新鲜的浓郁脚汗香味刺激着他们的嗅觉时,一切的不满和别扭都消影无踪,只希望能更长久地匍匐在主人的脚下。
不管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孙炜程还是谨言慎行的葛链铮,他们外在的表现并不能把内心深处的不安给全部掩盖起来。索性,对于自家爱人们的想法卫烁一直保持着最大的宠溺和包容,甚至心甘情愿地放低了自己的所谓“身份”,直截了当地对葛链铮说出“等铮哥挣到了大钱记得包养我”之类半是玩笑、半是承诺的话来。
孙炜程这一对狗夫夫也曾经有过遇到渣男主人的经历,刚和卫烁确立关系时也是心神动荡不堪,以至于多次忙碌到心力交瘁只为了“配得上他”。可是到了现在,望向不远处熟悉的房屋,甚至都没有靠近,葛链铮他们都似乎已经看见了熟悉的摆设、闻到了亲近的气息。曾经的不安早就在卫烁的宠爱中被完全打消,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安心的感受、是将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这栋房子里的幸福。
平日里有点沉默寡言的葛链铮本就是心思略重的性格,被填补了灵魂里的空缺之后,他的反应也是所有人中最大的。就像现在这样,本来还在后面抓住孙炜程项圈牵引铁链的葛链铮竟然在下一分钟跑到了前面,速度之快,甚至让身后的大狼狗都从脖子上感受到了阵阵拉扯和窒息。
“阿铮,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的大屁股特别性感了。”知道自家狗老婆的行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孙炜程聪明地岔开话题,眼神里邪恶的目光好像是道道激光射线、炙热地凝聚在眼前男人的tun部,“说实话,你真没有背着老公我和主人去进修过脱衣舞?这狗tun扭的,连裤子都没脱却让我觉得你随时都能甩出一朵花来。”
“闭嘴!”刚才还有点温暖的感觉被这人打破,实在是不解风情。葛链铮用力一拉手中的铁链,搞得孙炜程一阵踉跄,幸亏他一身的腱子rou坚固又稳定,这才没有把背上口袋里的食材散落出来,“小心点,要是敢摔坏任何东西,待会儿就把你浑身扒光,就戴着贞Cao锁和狗项圈爬去超市重买一次。”
“好啊,不就臭不要脸地去暴露发sao吗?老子早就迫不及待了!”不愧是天性放荡的大狼狗,习惯了兄弟们调戏的奴下奴又怎么可能会有犹豫和担心?对于这种下贱的要求,满脸屌样的痞子筋rou猛男只会以最饱满的热情和渴望来迎接狗主人的羞辱。
“嘁,变态!”葛链铮暗骂的一句,他知道,孙炜程这家伙方才的回答绝不是开玩笑,因为这条蠢狗已经无数次在篮球场、健身房和教室里露出过自己的胴体,甚至当他被过路的陌生人调戏和视jian的时候,本来才充斥了七八成的yIn荡本性便会立刻爆棚。有时候葛链铮都不得不赞叹自己这一头狗老公,无时无刻不在用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诉说着“下贱yIn靡”这四个字的本意。更让他佩服的当然是卫烁,明明早已和孙炜程维持了许多年的rou欲关系,却都抵不过手段高超的主人几个月的调教,本来只是一头凭借着本能乱发情的野兽,却在主人的训练下很快变成“有教养”的私奴。
“汪汪汪!嗷呜!呜呜呜!”好吧,真正的猛兽是永远不会吧本性的一面给割舍掉的,时不时地,这无伤大雅的肆意妄为之行还是会油然而出。
家门前的车道并不算长,等孙炜程和葛链铮都来到门厅的阶梯上时,都不约而同被门口的男人给惊住了,当然,在下一秒两人便了然,很明显又是某位坏心眼的弟弟用乱七八糟的手段训练他的兄长。
正如之前的记录中所展示的那样,处于新春假期中的雷昊让卫烁狠狠玩弄了一番,鸡巴废了、屁眼松了,浑身上下更是密布着道道红色的鞭痕,晃眼一看就能勾引出男人们专属的施虐欲。似乎是为了增加雷昊的性感,他的项圈被换成了最霸气的铆钉类,脚上踩着一双同样布满铆钉的黑色高帮皮靴,nai头被蝴蝶夹夹紧、巨大睾丸的根部也被有一厘米厚度的不锈钢坠蛋器给死死勒住,而它们的下方都吊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