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还挺久没打架了,虽然是单方面的殴打。几个人被她治得服服帖帖,捂着淤青脸,毕恭毕敬鞠躬喊:周姐。
晚风徐徐,周蔚发泄完,拆开了黄色的糖纸把糖丢进嘴里,菠萝的味道顺着舌尖弥漫至整个口腔,心情舒畅,她现在看什么都顺眼。
逃了晚自习又打了一架,回到家的时间刚好。
周而立围着围裙,正好最后一道菜上桌。
客厅空调的温度打得刚好,餐桌上的菜热气袅袅,周而立看到了门口的周蔚,嘴角扬了起来。
洗手吃饭。
一切都是刚好。
周蔚洗完手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低眉顺眼吃了饭,过程没怎么说话,但是周而立能感受到她心情不错。
吃完饭,她说:我吃完了。
顺手把碗放进了水池里。
周而立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关上卧室的门。
大概是见过自己之后遇到了让她心情好的事。
他没问。
周而立苦笑了一声,要是他问了,她又要觉得自己明知故问找不痛快了。
等到周蔚洗完澡,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左翻右翻睡不着心里逐渐焦躁了起来,伸手拉开了抽屉。
周蔚从抽屉里拿出了药盒,药盒上印了几个方正的大字艾司唑仑。
她摇了摇药盒,没响。
一切刚好的情绪戛然而止。
小脸黑了下来,冷嗤了一声。
周而立还真会算。
他回来她刚好吃完药。
周蔚把药盒随手一扔,出了卧室转头爬上了周而立的床。
周而立的房间没开灯看的不是很清楚,今天睡得又比往常早了许多。
周蔚当他卡着自己药,故意这样的。
她这半年来没怎么吃药,吃的断断续续,临到吃的时候才发现原先的半粒的剂量已经不够了,增加到了一粒。
她更生气了,摸索上他的床利落跨坐在他的身上,推着他。
起来,我药吃完了睡不着。
周而立刚闭眼没多久,就感觉身上一沉。
祖宗来了。
他把人从身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呢喃道:没了吗?明天去开
他是真的很累,两个礼拜的连轴转,不是参加这个会就是那个会,应付完这个又来那个。
好不容易撑到结束,直接来学校看她,她还不领情。
说着说着话音渐弱,周蔚一看他又睡着了,心里的火越发大了。
小手灵活的探入他的睡裤里,被他一下子捉住了。
大掌抓着小手的手腕,习惯性的揉捏了几下,周蔚一把抽了出来,语气不善,要么现在给我药,要么和我做爱。
二类Jing神药品药店很难买到,就算有也要医院开具的处方单才能卖。
睡觉。他低声说。
周蔚不依他,起来,我睡不着和我做爱。
说着,她把自己的睡裙脱了下来。
耳边窸窸窣窣一阵,而后柔软娇嫩的身躯赤条条紧紧贴着自己,他现在就算有心也无力,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他埋在她的ru沟里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探了下去,停在了小屁股上捏了捏。
就没动静了。
周蔚推了推他没反应。
他竟然睡着了!
她不爽,想着她睡不着也要把他拉起来,刚准备动手留意到了他脸上的疲态。
闭着眼也遮挡不住的疲惫。
周蔚捏着他睡衣的领子,今天先放过你!
她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起来。周而立的长臂松松圈着她,过一会她又觉得热,不想跟他睡了,挣着他的手臂想滑出去。
周而立睡得浅,以为是她翻身要摔到床底下去了,一下惊醒长臂把周蔚又捞了回来。
这一下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回头刚想开口怒斥他,抬眼就看到周而立的双眼皮变成了三眼皮,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满脸疲态。
她还从来没见这样的周而立。
在她印象里,周而立面面俱到,说话和待人都是温润尔雅。他们虽然是兄妹,但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她曾经从那些激烈的争吵中,在那些零碎的话语里面拼凑出周而立的母亲。
温婉,静雅的大家闺秀。
养成了周而立温润沉稳的性格也并不奇怪。
到底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于周建明而言,周蔚和于燕都不过是他人生犯下的错误而已。周建明有了个那么好的儿子,又怎么会管她?
所以于燕市井泼妇的歇斯底里她学了十成十。
她默然转过身,就没再没动了,嘴上却是恶人先告状,你不是要睡觉吗?还不快睡!
周而立双臂紧紧箍住周蔚的腰肢,鼻尖贴在她欣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