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梁临,觉得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梁临就慢吞吞地给我补充了个答案:“但是赵闻礼不是说过生效时间在五到十五分钟不等吗,不会很久的。”
我哦了一声,正在仔细端详梁临的表情。
就看见梁临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甚至还用两根手指捏开了自己脖下的扣子。
“热。”梁临告诉我说。
随着他一个热字吐出来,我感觉我好像我鼻尖好像闻到了一点儿味道。
我吸了吸鼻子,好奇地询问梁临:“梁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话还没说完,梁临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鼻子,他抱着我,沉着嗓子说:“我闻不到,应该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我拿开了梁临捂着我鼻子的手,刚刚还淡淡的味道突然就浓郁了起来。
梁临的信息素刚闻到感觉有些甜,但是甜过后又带着轻微一些浓烈的气味。
我没忍住又吸了吸鼻子:“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怪怪的。”
梁临说:“我闻不到啊?很难闻吗?”
我诚实地告诉梁临:“有一些好闻,也有一些不好闻。”
梁临伸手搂住我,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他小声叹气道:“完啦,妹妹。你要被我诱导进入发热期了。”
梁临贴到我身上来之后,传进我鼻子里的味道就更加浓郁了起来,我难以分辨这是什么气息,忍不住侧过头在梁临颈边轻轻地嗅了嗅。
“我也要打抑制针了吗?”我问道。
梁临把有些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慢吞吞地说道:“理论上来讲我打了话,你应该是不用再打了的。而且我们这边都是alpha或者是beta,你进入发热期散发信息素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影响。”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了起来,有些像是我睡觉没睡好又早起的早晨。
“我不太舒服。”我说。
“那我也给你打一针吗?”梁临小声问道。
我觉得非常的烦,心情很糟糕:“我不想打针。”
我非常生气地说道:“我每天都给自己打针,就不可以少打一天针吗?!”
我感觉抱着我的梁临顿了顿,隔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回答我说:“可以。”梁临说,“好,不打针了,以后都不打了。”
我感觉到我后颈的腺体在发热,有些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梁临伸手摸了摸我后颈腺体的位置,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上个学期生理课老师给我们上课时,讲临时标记的那堂课。
那堂课我上得非常认真,做得笔记姜依依跟梁临都看过了。
梁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告诉我说:“妹妹,你好香。”
“梁临,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我脱口而出。
梁临顿了顿,然后他侧弯过脖子,把自己的后颈露在了我眼前,他先是“喏”了一声,然后我又听见他似乎笑了一下:“你知道怎么临时标记吗妹妹?”他顿了顿,又慢吞吞地问道,“还是你只是想咬我?”
梁临说话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我鼻尖能够闻到的浓郁信息素气味也缓慢地消失了。
我想肯定是打到梁临身上的抑制剂已经生效了。可是我没有打抑制剂啊,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感觉有些烦。
梁临又非常好地把他的后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皱了皱鼻子,缓慢地问梁临:“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
梁临似乎想了想,他侧弯着的脑袋微微动了动,我直接抬手按住了他的颈项。
梁临没再动,他迟疑地回道我说:“阳光的味道。”
我低头咬住了梁临的后颈,含糊地反驳他道:“胡说,阳光才没有味道。”
我听见梁临小声地抽了一口气。
我牙齿微微用了用力,在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收回自己的牙齿,抬起头。
看见梁临后颈出被我咬出的带血的牙印愣了愣。
一直埋着头的梁临这会儿才摸着后脖颈抬起了自己的头,他手扶着后颈,微闭着一只眼睛看我。
我伸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是不是咬得很用力啊?”
梁临微微仰着头转动了下自己的脖子,他告诉我说:“妹妹,在成年之前,我们不具备控制信息素的能力,所以你是完不成临时标记这个动作的。”
梁临侧过脑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被我要出的牙印,失笑道:“所以,你这只是单纯的咬了我一口。”
“……”梁临的话让我的耳朵变得滚烫起来。
本来我身体就有些发烫,他说完我后,我感觉我身上的热度更高了,我没忍住嘟囔道:“你好烦啊。”
梁临抬起手点了点我刚刚打的针眼:“我也想你能给我标记,那我们俩都不用受这个苦了。”
我视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