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林在校期间本就是以科研为主,学术成绩突出,临床经验尚不丰富,能被入选进交流计划之中,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情有可原。何况当初……何况当初他被关永明劝说申报项目的时候,特意选的也是北部地区。
因为小哑巴来自北边。他要去往的地方,也一定是北边。
研究过程中或许将接触到地区间三六九等的人群,吕文林抱着这样一丝再能偶遇的奇异心理,在十多个选项中勾选了不怎么起眼的那一个。
而今,侥幸成真,心情却已不复当初。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我是统战部的,又不管这些研究工作。”陈奥信誓旦旦地睁眼说瞎话,又想世上的事情果然都是讲究一个事在人为。
“哥哥才是有本事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好。”
最好的方法总是把所有的不合理变为合理。
他总不能真的把人一辈子关在一座房子里,也不愿意把鸟儿折了翅膀,更重要的是,他得让人慢慢地知道,这么好的一个人,只归自己所有。
虽然偶尔被吕文林勾得顺序颠倒了些,但他已经不再是无法掌控自己决定的幼儿了,想要的人,想做成的事,就没人能去剥夺。
“你看,哥哥,你本来就走不了的,对吧?”陈奥笑着说话,亲亲吕文林的脸颊,“连老天爷都要你留在我身边。”
到了晚上,陈奥可能以为吕文林已经睡着了,柔若无骨地从背后贴过来,搂着他,甚至有了更进一步的过分举动,扒拉着他的裤沿小幅度地往下扯。
“陈奥!”吕文林在黑暗中恼怒地皱着眉转过身来看着他,从眼睛里透出来的那点光成了黑夜里唯一的光源。
“阿林,”陈奥稍微往后挪了点儿地,又宽又软的大床上分明睡着两个人,却硬是只占了床的一半,“我没想做什么,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了。”
语气诚恳,歉却道得是一副别有用心的意味。
他本意的确只想过过手瘾,但既然人是醒着的,那再做点更有意思的事也未尝不可。
果不其然,陈奥又凑近了些说:“可是你就在我旁边,老是勾引我,我也很难办啊,你能不能偶尔,也心疼心疼我啊?”
一栋小楼少说七八个房间,偏生挤到这一张床上还理直气壮,吕文林不想理他。他看着这张脸就觉得自己心乱如麻。
然而陈奥趁虚而入,没让他再背过身去,重新凑到他面前一下一下地亲他,“哥哥,我们一起来做点快乐的事不好吗?”
“不——”
吕文林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亲吻堵住了嘴,陈奥鼻腔内加快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那呼吸里仿佛含了药,让吕文林觉得自己跟着这个人一起在黑夜里不清醒起来。
“别拒绝我,求你了,”吕文林在这柔软的哀求声中反倒成了不讲道理的那一个,到底也没能推开陈奥,就任由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裤子脱下去,“阿林,我不进去,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陈奥钻到他的被子里,带着茧的手指水蛇一般一点点游过他肌肤的敏感处,最后握住他的Yinjing富有技巧性地揉搓和撸动,体贴地问他:“阿林,舒服吗?”
吕文林怎么可能回应他,于是陈奥自己回答,“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吕文林不敢说,其实只要陈奥触碰他,他就会有反应。他意志力薄弱,被陈奥搓弄了没太长时间就缴械投了降,亵在了陈奥手上。
陈奥的左手带着他的Jingye,一小滩白色的ye体,并不很多,他却没急着去擦干净,由着那些ye体顺他的手腕往下流了流。陈奥顿了一下,竟又当着吕文林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凑到他面前小声说:“哥哥,你怎么都shi了。”又把东西都弄到自己硬得难受的下半身上故意膈应人:“怎么办啊,你把我也弄shi了。”
“你!”吕文林想去捂他的嘴,却被人轻松揪住了腕子,就着手腕直亲到指尖,末了再把那两截指尖轻轻含进嘴里舔弄,模样色情得不像话。
“哥哥,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吕文林的理智连同刚才射出去的东西一同被带离了大脑,他昏了头,根本抗拒不了陈奥压下来的密密实实的吻,他想说“你别弄了”,可是话还没开口就被对方的唇舌给堵回去,压在喉咙里想发出的声音像是种主动的呜咽和迎合。
陈奥的Yinjing和囊袋撞击在他的腿根上,挨蹭到那条敏感的疤痕,再顶到他的Yinjing。最隐秘的地方相互磨合在一道,陈奥chaoshi的手掌和指尖刮过他的ru尖,来到他的鼠蹊部位,再抚慰住他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
“哥哥,你是不是舒服得又想射了?”
“别急,等我一起。”
陈奥含着他的耳垂,拇指堵住他在不住出水的马眼,安静的空气里发出持续不断的暧昧声响,激得他轻微打颤,浑身战栗起细小的颗粒。
吕文林几度怀疑陈奥真会突然顶进来,但陈奥却真的只是一直在就着那些滑腻腥膻的ye体重重地摩擦过他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