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吕文林的生无可恋自暴自弃,陈奥觉得自己度过了21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易感期。
一直以来,陈奥在作战中的优越性就体现于对他影响极低的易感期。他分化为Alpha的量级程度很高,所经历的易感期却相当短暂且不算强烈,意外的与他的等级不成正比。与此相对的是,Omega信息素对他的诱导作用也极低,整个联盟当中甚至找不到和他匹配度很高的信息素,偶有冲动难抑的暴躁时刻,他也只需用抑制剂自己忍耐和解决。
他以为自己生性喜好血ye和杀戮也就无所谓性爱。
从未有一个易感期来得如此长久而汹涌过,而他竟还渴盼这段情chao能持续更长的时间。
得到满足的alpha神清气爽,比单纯依靠抑制剂的感觉要好得多。
他的阿林完完全全属于他,羞涩又敏感的身体被他彻底开发,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他们在室内的各个地方以各种姿势做爱,阿林的身体被自己完全掌控和占有。虽然总是爱强忍着,甚至把自己的下唇都咬破了,但有时实在被弄得急了也会忍不住推搡,小声地叫他“慢点”“出去”“不要了”,像只乖软可人的猫咪。
略为可惜的是阿林没有腺体,无法被标记,让他即便在对方体内成了结也依旧觉得狂躁且得不到应有的安全感。
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陈奥想,可以给他定做一个项圈,这样大家就都知道阿林是物有所属的。
第三十章
痛意和快意交织的强烈刺激,太多次的内射不能及时清理干净,加之本身后体撕裂的伤害和性爱造成的斑斑痕迹,饶是铜皮铁骨也难以承受这样反复的折磨,吕文林不出所料的在陪陈奥经历过易感期后生了场大病。
这是他继17岁事故之后再次病到要挂上吊瓶的程度,因一种可笑的、难以启齿的缘由。
“陈奥,你这又是何必呢。”吕文林身心俱疲地看着含情脉脉在床边守着他的陈奥,叹了口气。
“阿林,我知道我弄疼你了,但是alpha的易感期……真的没办法控制的。”陈奥牵他的手,漂亮的眼睫耷拉着,楚楚动人,无辜而惹人怜,好像犯下一切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新鲜也尝试过了,冲动也该冲动完了,新到手的东西总是三分钟热度的宝贝,吕文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人这么挂念。
吕文林痛苦又迷茫,这是言奥,是小哑巴,是他一度朝思暮想梦里也要期盼到来的人,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成了如今这样,他又凭什么要成为alpha的一件性爱玩具?
他不是很敢和陈奥一直对视着,陈奥的眼睛像总有种蛊惑人心的能力,多注视上一阵,就能让人陷进去一般。他别过头:“你该去找自己的Omega,不要一错再错了。”他也一定不会缺少称心如意、愿意安抚和陪伴他的Omega。
“我没错,”陈奥把吕文林整个圈抱在怀里,头靠向他的颈窝,嗅他身上的味道,是个极亲密的姿势,撒娇的意味明显,“我就只喜欢你,只想要你,你不准把我推给别人。”
“强扭的瓜不甜的。”
“不,很甜。”陈奥贴着他脖子上咬出来的那个齿痕,微微抬起头亲吻他的脸颊,猫儿似的,温情的、柔软的吻落在他脸上,挠在他心里。
“阿林,你说为什么不早不晚的,偏偏是你捡到了我,再晚一点,说不定我就真死在那儿了。”陈奥揽过他的脸,迫使吕文林不得不看着自己,舔吻了一下他发苦的嘴唇,难得不带任何情色的压迫,只是轻轻碰了碰。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巨大的棒棒糖,于是只敢尝试一口,记住甜蜜的味道,又极度珍视地收藏起来。“我的命是你捡回来的,你说过的,不会再让我难过了。”
原来他不止善于折腾人,还很懂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来犯规。
北联盟的新型药物治疗效果都很上乘,他生病的期间并不算长,但即便身体已无大碍,吕文林望着房间的窗外,还是整日郁郁寡欢。这时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陈奥的宅邸是座不设锁的牢笼,目的是把他软禁在这里,期限是到他腻烦为止。
可是陈奥的心血来chao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头呢?
陈奥每晚都会按时回来。
进门的第一件事必是亲吻他,总是亲也亲不够,要把吕文林口腔里的唾ye全都掠夺干净才肯放过他;他会紧贴着吕文林睡觉,舔吻他的手指,把他当做一个巨型玩偶揽在怀里,一刻也不能分开。吕文林无法闻到他的信息素,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浴ye香气、强烈的占有欲和统治欲,下体不容忽视的那团硬物炙热坚硬地抵着他。
在这里,他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而陈奥每天费尽心思逗他说话。吕文林起初害怕他回来,因为陈奥要亲手给他上后面的药,手指一伸进后面,有些身体的记忆就如同chao水回流到他的大脑,被撕裂的疼痛,和能让他理智尽失的快感。每一下的活动都在持续提醒吕文林那种让人死去活来、头皮发麻的感受。他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
陈奥刚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