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又在此地攻城受阻,万一失利,王爷可是实力 大损,届时有倒悬之危啊。”单周因为在战时,脸色有些憔悴,发髻因为奔波也乱了,事态紧急,没有来得 及整理仪容就来上报宁王,他几滤长发散落在脸颊,增添了江湖侠士的不羁。宁王看着忠心耿耿的下属,赞 许他的考虑,“安庆城不易攻,再耗下去,本王损兵折将粮草告急,一点好处都没有。”宁王虽然不愿看到 进攻受阻,但对局势判断的很是清晰。“所以,让水军和那些充数的散兵游勇合力一战,如果本王胜了,那 么前方所行一定所向披靡,如果侥幸被不懂战胜了,此地守军也会因为友军胜利放松警惕,到时本王率领剩 余的五千精锐再下长江易如反掌,无论是胜是败,本王都能夺得南京,然后挥师北上,杀入京城!”说道最 后,宁王面色果决,语气凌厉。
单周豁然开朗,兴奋的连连点头。
“让金玄率军,穿上本王的铠甲,佯装本王亲自回师救援,一定要吸引他们对方的全部人马,明白 吗?”
“是。”单周答道。
“待金玄出发之日,就是你我掩去身份,掩盖行踪,秘密沿江东去之时。”宁王握紧了腰测的佩剑。
宁王料想的没错,不懂好不容易从巫大勇那里要来的一万人并上江西山头的流寇和境内仅有的守军,组 成了两万人的临时军,这临时军纪律散漫,亏的不懂绞尽脑汁,许以重金筹谢,“你们都知道,天下最富的 是宁王,等你们攻入他的王府啊,什么金银财宝没有啊。”又名正典刑,杀了几个带头逃跑的土匪头子,朝 廷一万正规军奉兵部命令投诚效忠,以不懂为将帅,这才稳定住了军心,两万人听其指挥,紧赶慢赶,与宁 王的水军在鄱阳湖“偶遇”。全天下都聚焦到江西这块水域中,是一战,两军拼杀三天三夜,江水染成了血 色,箭镞长戈漂满了湖面,自**大战陈友谅后,鄱阳湖又沦为了人间炼狱。
两军厮杀到最后关头,金玄命残部点燃所有幸存战船,借助风向,将数十火船推进到不懂的阵营,杂牌 军的战船瞬时被殃及起火,适时夜幕降临,水面一片火海,呼救声,厮杀声,木船爆裂声不绝于耳,不懂一 方阵脚大乱,人群纷纷跳河自救或者狼狈后逃,再无人向前杀敌。金玄在一片火海中寻找主舰,终于看见了 混乱中一个身影,他身量不高没有蓄发,也不穿战甲,在惨烈的战场中格格不入,金玄武艺超群,宁王都师 从于他,他几个掠步就跳上战船,**直指不懂咽喉,不懂虽然功夫不差,但是绝对不能与这位绝顶高手抗 衡,他滚到战船另一侧船舷,狼狈的躲过了一枪,金玄第二次致命一击已到他胸前,眼看就要被刺死,无休 从烟雾中杀出,化解了金玄的兵锋。眼见来了个碍事,也是个和尚,金玄料想这就是王府心腹皆知的不懂和 无休,顿时来了兴致,正好可以一起解决,除掉王爷的敌人。
不懂看着眼前这人,满身考究的甲胄,这甲胄有点眼熟,与那一年宁王在大宁城外对战兀良哈时穿的一 样,他在这硝烟战火之中也是思维敏捷,“你穿着宁王的铠甲,你是宁王?”他顾布疑阵,让金玄听见这 些,收住了攻势,“啊呀呀,上当了!你才不是宁王,宁王的脸化成灰我都认得,虽然你也不差,但是还是 比他更……胖一些,哈哈哈哈哈哈……”不懂夸张的笑过,“你假扮他,宁王不在鄱阳湖?!”不懂惊觉到了 一个天大的阴谋,金玄也意识到识破了此计的不懂绝对不能留活口,立刻**紧握,不再废话杀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