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组织残存下来,又因为骤然失去头脑消息而乱成一团的隐藏势力一个个钓出来。
降谷零本来也打算支使可雅干活。但这家伙咬死了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钟表店主,顶多能干点拆迁的活,还有家室要照顾,打定主意不肯离开东京。
最后还是诸伏景光忍着笑意劝他,他才勉勉强强答应了帮赤井秀一审问朗姆。
这个「帮忙」里其实也添了不少水份。毕竟舒朗拒不承认自己曾经的就业经历,去给赤井秀一帮忙也不过是坐在审讯室外的监视器前,时不时对于朗姆说出口的供词给出真实或者谎言的判断。
诸伏景光恢复身份的申请已经通过警察厅提交了上去,警视厅曾经出卖诸伏景光的那个组织眼线还没能落实。
但是找出他的狐狸尾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组织已经倾败,这样一个接头人也没有了急迫的威胁性。
只不过出于保密和手续的相关问题,诸伏景光的复职申请还是交给了警察厅批复。
经历查验,风险审核,心理评估……诸伏景光要走的手续还有很多。
在警察厅确认他身份经历值得信任之前,他暂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当一个宅家的闲人。
就这样,舒朗和诸伏景光进入了一段难得的轻松闲适的时间。
舒朗并不是每天都需要去FBI的临时据点,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待在店里,挽起袖子系上围裙,当一个家庭煮夫或者就像他自己咬死的那样,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钟表店主。
一时间,东京米花町的街道被安宁祥和的氛围笼罩。没有突发的命案,没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孩子们背着小书包在人行道上留下欢声笑语,假小孩江户川柯南也混在其中,还没从组织首脑突然被斩除的震撼中缓过来,偶尔会带着哀怨的眼神「经过」舒朗的店铺。
无论其他人有怎样的安排,怎样的打算,怎样的心情,对于诸伏景光和舒朗来说都不准备考虑。他们只是享受着那些如此平常又如此难得的平静时光。
可能是因为彻底松懈下来,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舒朗做的有点过分。
诸伏景光只记得他嗓子哑的厉害,舒朗给他端了一杯蜂蜜水,之后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睁眼,床头的电子表显示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自己竟然是睡足了十二个小时,怪不得觉得有点头疼。
“舒朗?”
舒朗应该不在二楼,不然听见诸伏景光叫他,他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诸伏景光拍了拍自己隐约有些昏涨的脑袋,穿上睡衣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舒朗正在一楼和其他人说话,细碎的交谈声从楼梯飘上来,听起来另一个人像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这两个人像是在争吵,越往下走诸伏景光听得越清楚,降谷零言辞激烈地说着潜在的安全问题,而舒朗十分冷淡,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舒朗,Zero,怎么了?”
诸伏景光不得不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之间针锋相对的气氛,好在他的话很有用,降谷零掐断了话头别过脸去不看舒朗,深呼吸了两次压下情绪,对诸伏景光展开一个疲惫的笑容。
“吵醒你了?”
“没有,我也该醒了。”
诸伏景光摇摇头,握住舒朗伸过来的手,跟他站在一起,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朗姆死了。”舒朗和降谷零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诸伏景光有一瞬间惊讶,他皱起眉,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浑身写满不情愿的舒朗,摇了摇头:“能说吗?具体什么情况?”
降谷零沉yin了一下,他既然来了舒朗的店里,这件事就没打算瞒着诸伏景光,只是朗姆的死因实在是有些蹊跷,他来找舒朗,也是因为想从这个前组织前辈这里问到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今天凌晨四点五十左右,被关押在FBI和公安合作羁押点的拉姆斯突然越狱了。”
降谷零把几张铺在台面上的照片推到诸伏景光面前,“监控显示他自己打开了手铐,用的应该是毛巾上拆下来的线。说实话,谁都没想到他还能有这样的手段。”
诸伏景光拿起那几张照片仔细观察,拉姆斯明显知道自己的房间不可能没有监控。
但还是突然越狱,要么是蓄谋已久找到了机会,要么就是……他们内部里有人给拉姆斯提供了帮助。
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真的是组织在警察内部的残余势力给拉姆斯提供了帮助,那为什么要帮朗姆的手下,而不是帮助朗姆。
作为诸伏景光的幼驯染,降谷零跟诸伏景光有着相同的疑问,不用诸伏景光问出口,他就接着说了下去:“拉姆斯越狱,监控被人做了手脚,监控室的值班人员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些照片是我们找技术人员复原以后拿到的。”
监控被人动了手脚,这听起来更像是内部有人协助了。
“拉姆斯越狱十分钟之后,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