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加上 一副啊?!哼!以后要再闹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终在低声的辱骂不休,但被许军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惧许 军的强悍勇猛,不敢再过来挑衅,甚至连骂的脏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你歇一会吧,还不够丢人吗?”曹飞扬侧躺在床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飞扬的吩咐,其余几个犯人分占了架子床上的四个铺位和通铺上向内 的大半边,只把紧靠着马桶的一侧留出空来。
许军也不去理论,一个人靠在通铺的最边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饭之后,黄管教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没说话,只是在铁门外站了一会。 许军察觉到曹飞扬面含微笑的冲管教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戒备。
夜里,许军就侧身睡在通铺的边沿上,其余犯人都离他远远的,便桶的臭味 一阵阵涌动,他浑然不觉。许军知道曹飞扬一定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可是黄管 教显然与曹飞扬暗地里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谈何容易。
夜越来越深,尽管许军身体魁梧结实,正当盛年,可连日里的经历让他身心 具疲,虽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眼皮实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 明的时候意识逐渐的朦胧起来。
迷糊中突然觉得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许军立刻警觉,他回身的刹那带着刑具 的手脚已经同时被人按住,黑暗中一个肥胖的人影猛的从头顶压了下来。
许军张嘴欲呼,蒲魁早将准备好的一团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一个大汉 将一条毛巾拧成绳打横勒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五个大汉将挣扎着的许军从床上拖起来,手脚上的刑 具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床前。
蒲魁在许军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许军一声痛哼,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几个 大汉就势将他按跪在床前。
十子夜
黑暗中曹飞扬盘腿坐在架子床上,一点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张野兽般狰狞的 脸。火光一闪即逝,一根香烟在曹飞扬的手指间点燃,他喷出一口青烟,狞笑着 道:“许队长,见了老朋友都不打个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
许军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两个大汉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 勒在嘴上的毛巾在头后面绑成死结,将咸腻的布团固定在嘴里,使他发不出丝毫 的声音。
一个囚犯从被子里摸出一卷绳索,一圈圈在许军的胸膛上缠绕,捆绑住他的 双臂和身体,本已经镣铐缠身的许军更是被捆绑的动弹不得。
“堂堂的刑警队长想不到会和他抓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面,真是活该你 倒霉!”曹飞扬扳着一只脚抠弄着脚指缝里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尝到 我袜子的滋味如何啊?听说许队长要来,我早就给你预备着了。”
面前的许军早已经从足球队的幼稚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十 几年的岁月磨练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帅气,身材也更加的魁梧高大,眉宇间那股子 凛然正气没有因为身受的磨难而有所减退,那逼人的气势十几年来都让曹飞扬一 经想起,就感到畏惧。同时看见这样一个男子汉被绳索捆绑着屈辱的跪在自己的 面前,他就莫名的亢奋起来。
“你还是那么硬骨头么?”曹飞扬用他的臭脚挑起许军的下巴,嘲讽的注视 着跪在他面前的犯人。一想到许军的嘴里塞着他的袜子,正在舌头正被强迫舔着 他袜子上的脚垢,呼吸着袜子上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脚味时,他的下体几乎 立刻坚硬了起来。
“兄弟们,这个条子不知道挡了咱们多少财路,咱们如今关在这个铁笼子里 也多半是他的功劳,如今他落在咱们手里,你们说应该怎么整治整治他?”曹飞 扬弹了弹烟灰,眼睛注视着暗红色的烟头慢条斯理的道。
“让他磕头赔罪!”一个犯人道。
“让他给这些爷爷们舔脚!”另一个怪叫起来。
“揍他揍他!”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许军的背上猛蹬了一脚。
“这条子长的精神,身材也不错,不如让大家操他吧!”旁边一个少年忍不 住小声提议。
“好好好,咱们就一样一样来。”几个犯人将扑倒在地的许军重新押起来在 曹飞扬的面前跪好,曹飞扬叼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军道:“先让我这些兄弟们 在你身上舒展舒展筋骨,然后再给我们磕头赔罪,接下来挨个舔这里所有人的脚 和鸡吧,最后把你的屁股奉献给大家,让我们尝尝轮奸条子的美妙滋味。”
许军愤怒不屈的迎视着曹飞扬,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绳索紧密勒 住胸膛使他的呼吸都觉得艰难,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已经开始麻木了。受到羞辱 的同时,他奋力的挣扎着。
“还不老实!”蒲魁粗壮的拳头抡在许军的脸颊上,打的他头猛的甩向一边, 只觉得一阵金星乱冒。
曹飞扬猛的抬腿恶狠狠的踹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许军胸前遭受重击,眼前 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