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抽了口烟道。“我是从黄管教那里偷听到的,他和11号 牢房的0112说起的。好像是两个人吧!”
看着犯人激动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给这个英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随即觉 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给了对於这个犯人来说那么宝贵的消息,心里的 愧疚也减退了。
在这里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这里,他学着管教的样子将烟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脸,将他按 在墙上。他曾经无数次想像着这样践踏这个英魁梧的男人。“我的精液好吃吗?”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狱警满足的抽了一口烟,他松开脚,将嘴角的半截香烟递给犯人道。“拿去 抽!”
犯人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狱警刚抽过,烟屁股 还是湿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烟草气味却让犯人忽略了对方的羞辱。
铁门重新关上了,黑暗中烟头上暗红色的亮光显得分外刺眼……
麻子脸武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间夹着香烟猛吸着,将烟雾一口一口的喷 在许军的脸上,他仿佛挑衅般的看着这个刚被判决无期徒刑的犯人。
囚车里安静异常,被五花大绑的许军靠在车厢的另一侧,默默的呼吸着车厢 里弥漫着的烟味。
在审判之前,罗卫国的手下按照吩咐将他捆绑起来,绳子捆的很专业,抹肩 头结扣,缠数圈胳膊穿成单结向后拉紧,往上背绑手腕,还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脚 绳,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被定罪一样。
许军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有自己去?狱提取铁鹰时候的签字做物证,又有司 机宋强做人证,更有自己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要脱罪简直是不可 能的。
但罗卫国显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将押解许军的武警换成自己的亲信麻子 脸,还交给他了一样东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间里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车一出警局大门,麻子脸立刻按住被绳捆索绑的许军,捏开他的牙关,将 那只专门设计的口塞插进许军的嘴里。
口塞很小很精致,塞在口腔里嘴依然可以合拢,而上面装置的机簧弹开,如 恶狼一般咬在舌头上,令人无法说话,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头一样的暗红色,即 使张开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
“这东西果然管用!”麻子脸武警捧着许军的脸左右端详,自己也瞧不出什 么破绽,他坐回位置上道:“罗队长让我告诉你,为了刘青你要老实一点,上了 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点进?狱我也早点交差。”
整个审判过程异常迅速,做为证人的宋强双眼通红的扑向自己,可许军只能 低着头不去看他,钳制在舌头上的口塞让他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一长,整个口腔 都麻木了。
此时囚车已经出了市区,麻子脸丢掉烟蒂,欠身过来从许军的嘴里卸下口塞 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现的很不错嘛。”他讥讽的道。“刑警队长做了囚犯, 我可是第一次遇见。”
“你们把刘青怎么样了?”许军眼睛盯着麻子脸问道。
“刘青是谁啊?”麻子脸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问,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哦!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们她怎么样了?”许军忍着怒气道。
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像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 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 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 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 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 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 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 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 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 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 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 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 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