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来吧。”我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便拿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高高的举起双腿,露出两腿间娇嫩的牝户:“大爷,快来宠幸小的嘛……”
他呵呵大笑一声,提枪便上,粗壮有力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我的蜜洞,双手劈开我的双腿,将那牝户抬到最前面来,大力的冲刺着,不过百十下下,我就嗷嗷的认输了,哀求着他可怜可怜我。他见我下面流水正多,花心方红,阴户大开,嫩芽微露,知道我此时正美快的很,便稍稍放慢节奏,开始缓缓抽插。我只觉得下面的穴儿被他那根大棒子猛烈的干过一通之后再经历这样的缓缓抽插,舒服无比,全身都轻快的要飘浮了起来一样。正在慢慢的哼哼唧唧的时候,我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是我老公的。
“嗯……”我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慌乱的抓起手机,赵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动作,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别,别弄了。”我想把他踢开。“我老公的电话。”
“X,那个所长。”赵把我翻了个个儿,让我跪在床上,他从后面用狗交的姿势继续抽插着我:“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
可是,要我在被奸夫弄的淫水横流,娇喘吁吁的时候接未婚夫的电话?这实在是有点儿……太刺激了。我认命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卫啊。”
“小玉,干嘛呢。”
赵停止了抽插,但却没有把棒子抽离我的身子,而是转而来玩弄我的蚌珠和乳头,我忍着那莫大的刺激:“我……我没干什么……你呢……”
“今晚喝多了……纪委来检查,我们作陪。”听得出来,他的舌头有些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还有……床头柜里面有个红色的盒子。我给你买了对耳环,放在里面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儿睡。”该死的赵,他又钻到我下面,用嘴巴舔了起来,我推他可是他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丫是不是有男人?!”他听见声音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但是这关头还是要否认的好:“哪有……你喝醉了,喝醉了。”
“喝醉了……”老卫舌头都打墙了,还不肯挂电话:“我要听你自摸,就像声讯台的那种。”
“神经病,自己打声讯台去。”我啪的把电话挂了,看了那在我胯下坏笑的赵,忽然一股子气上来了,又拨通了老卫的电话:“还在吗。”
“在,我要听,听你叫床。”
“那看在耳环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听一次。”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赵会意,双手剥开花瓣,将嘴巴贴在上面就舔了起来。
“啊……额……好舒服……”我无所顾忌的浪叫着,“怎么样,好听吗?我现在在用我的手捏着我的奶头,你还记得她们的颜色吗。鲜红色的,她们在我的手里大了起来,现在都硬了……我好想有个嘴巴能含住她们……”
我刚刚入了情景,眼神正朦胧着,仿佛趴在我两腿间的不是满身泥巴土腥气的大棚赵,而是我那退伍的上尉男友,派出所的所长老卫。我喜欢他身上那股怎么洗,用多少沐浴露也洗不掉的汗味,古铜色的肌肉硬梆梆的,男人味儿十足!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知识分子只能做情妇,不好当老公的。
我和他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正是我最低谷的时候。任是谁,被人甩在订婚的宴席上都不会笑逐颜开的,那一阵子的我简直是到了自暴自弃的边缘,每天就睡在家里一直到中午,醒来以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流泪,肚子饿了就去冰箱边上坐着,冰淇淋,巧克力,糖果,什么是身材的天敌我就吃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吃完了以后继续哭。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公主,都是父母掌心的宝贝,从来都没有哪一个人敢对我这样,只有那个不知好歹的大棚赵,才会抛弃我,辜负我。
但是,正是俗话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太高傲了,连手都不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下来,谈了两年也不曾去过他家一次,就连他老母亲千里迢迢的从老家来看他我都懒得去看望一下老人家。是的,我得承认,那时候的我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造孽,可是爸爸妈妈太爱我了,根本不会说我一个不字。这样的溺爱,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改过来。
这世上或许只有老卫不会宠我,他只会用管教手下的方式来对我。有时候我讨厌和他在一起,因为他总是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坐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腿分开,张大一点。”而且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总是压得我很难受。
但是我正是一个欠管教的人,从小就离开父母独自在外上寄宿学校的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父母对我内疚的补偿,从青春期延续下来的叛逆恶魔心理让我总想嘲弄一切对我好的人,非要弄的众叛亲离,人人嫌弃才开心。老卫对我没那么多的口舌,每一次我任性的朝他撒完大小姐的脾气之后,他总是默不作声的把房门关上,窗帘拉好,然后松开皮带,将我往床上一推……X,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强犯,动作那么粗暴,好几次还把我弄得脸上手上都挂了彩,妈妈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其实,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