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进来洗啊。别只给我一个人洗。」我把他拉进宽大的浴缸。一起躺在热乎乎的温水里。他的大手弄着我的乳儿,很快就让那姐妹花儿翘了起来。
「做死的,」我瘪瘪嘴,才不干呢:「这么冷,想害我感冒啊。你去放水,我给你留两件。」
坏了,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起来洗吧。节约时间好办正事。」说着,我抛给他一个媚眼儿:「也可以一边洗一边办正事。我们时间很充裕的。」是啊,今天不是得掐秒表的偷情,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人节。想通了这个关节,他便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坐,一边松下自己的皮带头,一边对我:「小玉,我喜欢看你换衣服。」
他把我丢进浴缸里,里面的水温热的,他拿着莲蓬头朝我身上喷了过来。
喝就喝吧。
「这东西,真是的。」我吃吃的笑着,让他坐在带防滑板的内沿上,自己坐在水中,正好面对着那东西。
我也尝过一点妈妈的奶水,觉得味道远远没有商店里卖的添加了乱七八糟的添加剂的好喝,但是弟弟却一口咬定这才是最纯正的奶,要比牛奶好喝的多。
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吃没吃过妈妈的奶,但是我确定弟弟没吃过,因为那时候妈妈还要上班,经常出差到外地去,短短的产假结束之后就回去恢复正常的工作了。弟弟很少吃到她的奶,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那时候三马奶粉还没有学会掺三聚氰胺。
我惬意的舒展着四肢,任他随意的轻薄着我的娇躯,粉颈,耳垂,香肩,丰乳,水面上的部位都被他一一的吻遍,直到他从水中立起来,把那东西递到我手边,我才握住它,上下撸动了起来。
男人们多多少少的对女人的乳房都有着莫名的眷恋,大概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少给自己的孩子亲自哺乳了的缘故吧。母婴医院里到处都是宣扬母乳哺育的招贴画,但是正如这个社会一样:被宣传的就是缺乏的,整个社会越是宣传做好人好事,就说明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功利。
我伸手到头顶,打开墙板上的喷射按钮,热水从四面八方的涌动起来,洗涤着我俩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渐渐的他跨过了我的腰身,胯下的那根降魔棒就在桃源洞口捣来捣去,偏偏不得其门而入。
这东西,我太熟悉不过了。在我还是懵懵懂懂的小罗莉的时候,就知道有的夜晚爸爸会把这东西放进妈妈的身子里,然后两人的床板就会吱吱呀呀的叫了起来。平时和蔼又可亲的爸爸这个时候会变的很凶,妈妈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甚至会哭。我会很害怕,当然,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妈妈并不是在哭,而是在高兴。她太高兴了,所以会哭出来。
他很快就把我剥成了白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也剥成了光猪,一把就把我抄起来抱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他和我睡一张床的时候,竟然还想吸我的奶头。这小子,简直想造反了,不过,看在他有贼心没贼胆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让他钻进了我的被窝,噙着我的奶头睡了一宿。
「讨厌,别胡闹。」我抵挡着水柱,可是却不断的扭着各种妖媚的姿势,他胯下阴影间的那根乌龙很快就昂起首来,变成又黑又粗的一根降魔棒。
最傻的人也知道这时候该上来干什么了。更何况某人并不傻。
「讨厌。」我故意转过身去,将塑身内衣脱掉,上身只留下老卫给我新买的桃红镂花胸罩。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他特地送了我一套红色的内衣。为了表示感谢,年初一的我在他家做了整整一天的乖巧温顺准儿媳,晚上还任他上下其手,好好的共享了一次鱼水之欢。
小弟弟每天含着妈妈的奶头才肯睡觉,大弟现在要含着我的奶头,爸爸晚上要含着阿姨的……男人哦,都是女人怀里的宝宝。
大棚赵用嘴唇使劲的唆着我的两个奶头,来回轮流的唆着,还发出「泊泊」的声音,弄得我都忍俊不禁。
后来我也知道了,原来我就是被爸爸用这个东西从爸爸的身体里送进妈妈的身体里,然后在妈妈的身体里住十个月才被医生抱出来的。瘪瘪嘴,他们总是骗我说是医院门口捡来的,可是弟弟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会认字了,再长大,我就会自己去书店查书了。不要无视八岁小罗莉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没有科教片的时代,新华书店的兽医书丛
加绒加厚的黑丝袜也被我缓缓退去,全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儿桃红色的布片。
但是直到现在,弟弟仍然对妈妈的乳房有着莫大的怨念,甚至不惜和小弟弟翻脸也要来抢奶水吃。他的借口多:弟弟这么小,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我替他吃一点。
「小心点,地滑。」我可不想从半空中摔下来,这样会很疼的。
很快,大棚赵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热水好了。」「急什么,我还没好呢。」我才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双手往下一按,短裙滑落到了地上,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果然,他颠颠的跑进浴室里防水去了。我冲着更衣镜里面的自己甜甜一笑,从头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