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知道,娘亲。」
好友相邀,韩清也没多想,拿起给张之龙回礼的物品便跟家丁去张府作客,两府相距不远,没一个下午便到达张府。
「韩兄,我们又见面了。」
「所以说世事不能说准,今天一定要再跟张兄好好聊过够。」
其时张老爷带同大儿子们先行往辽宁打点一切,府上便只剩下年纪最小的幼子张之龙和其母张夫人。
客套一番,张之龙把韩清招待到客房。
韩清过往曾到张府几次,但留宿则是头一趟。
和张老爷的作风一样张府家风俭朴,不像一般富贵人家虚华浮夸。
韩清赞赏道:「每一次拜会贵府我也感到惭愧,老师教导我们做人处世要实而不华,但说易行难,只有张兄一家能够做到。」
「韩兄此言愧不敢当,其实鄙人家中,亦有浮夸之物。」
「哦?可否让小弟见识?」
张之龙把
韩清带到一个位于大宅近楼房中央的一间建筑物,打开木门,裡面建了一个宽敞浴池。
「这?」
其时打水不便,像韩府有灶炉和水井可以自给自足已经很了不起,这种大型浴池,更是连韩清也不曾见过。
「我爹知道鄙人素有洁癖,喜爱洗浴,特地在府中打造浴池,花费不少,故此韩兄说鄙人俭朴,是受之有愧。」
「张兄言重了,钱最重要是用得其所,躺在如此宽敞浴池,想来必定是很舒服。」
韩清望着暖洋洋的池水羡慕道。
「对鄙人这种喜爱洗浴的人来说的确是最佳享受,可惜浴池搬不动,迁往辽宁后,不知道能否再建一个了。」
张之龙可惜的道。
「那在离去之前必定要好好享用,不知道小弟有否福气,可以一享浸浴之乐?」
「当然可以,浸在池中把酒言欢是世间乐事,韩兄一定要试。」
韩清责怪道:「但既然张兄你家有此好物,为何从没提起,好让兄弟能早日享受?」
张之龙抱歉说:「说来惭愧,韩兄你知道鄙人胆小如鼠,羞于裸露人前,所以一直不敢相邀,幸得贵府兰儿姑娘开解,才拾回自信。」
韩清心想原来如此,兰儿是解开了之龙阳物短小的心结,为其增添信心。
韩清拍一拍张之龙的肩膀道:「男子气概,从来不在外观,张兄你别要自寻烦恼。」
「不会了,得到兰儿姑娘开解,鄙人已经不会再自卑。」
「那太好了,今晚我俩兄弟一于坦诚相对,再无隐瞒。」
「对,韩兄是鄙人兄弟,不会再对你有隐瞒,其实今日邀请韩兄,是有事相求。」
「哦,是什么事?」
张之龙向韩清鞠躬道:「鄙人希望迎娶贵府兰儿姑娘,望韩兄成全!」
「张兄你希望…迎娶兰儿?」《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