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弄兰儿姑娘,从第一眼,鄙人已经对姑娘一见锺情!」
张之龙诚恳道。
兰儿被表白手足无措,反过来问道:「张公子你对奴婢一见锺情,于是便乘奴婢睡得香甜,解开奴婢衣衫,把玩奴婢的胸脯吗?」
张之龙被此一问,惭愧得无地自容,登时想找洞去鑽,兰儿笑道:「奴婢是跟张公子开玩笑,说来公子好像尚未完事,要不要?继续?」
张之龙这才发现自己是赤着下身,连忙掩起男根,被此一吓原来雄纠纠的玉茎早软下来。
兰儿看到男孩如此可爱,忍不住捉弄一番:「张公子不用害羞,公子跟少爷同岁,处于血气方刚之年,会有需要是十
分正常之事。何况奴婢刚才看到张公子的东西,好像蛮利害呢。」
「不利害!半点不利害!鄙人自幼体弱,也没男子气概,别人都说鄙人像个软弱女子。」
「张公子外表温润如玉,的确比女子更美,但那个东西却是比大部份男人都更有气慨。」
「兰儿姑娘你别取笑鄙人,鄙人实是再没颜面跟姑娘说话。」
张之龙羞臊不已,可兰儿发觉那根大玉茎在说话已经又再昂然挺立,掩嘴窃笑:「嘻嘻,还说奴婢取笑,公子你看,手都遮不住了,这么粗壮的一根。」
张之龙当然亦知道自己丑态,兰儿兴趣满满的道:「不若张公子拿开双手,给奴婢见识见识。」
「这么不堪的东西,怎可以在兰儿姑娘面前献丑!」
张之龙自觉下体有异常人,从不敢展示人前。
兰儿以手托着自己的右乳道:「张公子不问自取,玩弄奴婢胸脯可以,奴婢要看公子之物便不行吗?刚才还给奴婢寝衣,结果让奴婢坦胸露乳的又是公子。」
「这?」
张之龙没有办法,自己理亏在先,也只有乖乖听从,像个女子羞红脸颊道:「兰儿姑娘你不要?取笑我?」
「会不会取笑,就要看公子你的表现了啊。」
张之龙是客,但始终比自己年少两岁,兰儿装起大姐模样,张之龙无奈地移开两手,让那勃起之男根暴露在丫鬟面前。
「真的好长?好大?」
兰儿方才看过一眼,在作好心理准备下也禁不住嗟叹不已。
这一根非但比韦荣更为粗长,铃口也特别大,玉冠像把雨伞向外张起,可以想像刮在肉壁裡将是滋味无比,兰儿但觉下身涌起一阵潮热,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啊!」
玉茎被触摸的同时张之龙又是发出一声呻吟,兰儿好奇问道:「张公子你怎么如此反应,难不成你是第一次给女人触摸男根?」
张之龙点点头,一副羞得不知所以的表情,兰儿心裡叫妙,这个男子带着一根庞然巨物,竟然还是童男。
「真的好粗好硬,谁家姑娘嫁着张公子你,今后便有福了。」
兰儿喃喃自语,不自觉地握起玉茎撸动,张之龙首次得到女子手淫,激动下又硬了两圈,忍着快感道:「鄙人这根长得这样丑,嫁着我又怎会有福。」
「才不呢,奴婢没有骗公子,公子这根是万中无一的天选之物,不但玉茎粗长,铃口茁壮,茎身还向上朝弯,女子和这种阳物交欢是欲仙欲死,妙不可言。」
张之龙听了信心大增,壮起胆子问道:「那兰儿姑娘你?会否想一试?」
兰儿嘟着嘴说:「奴婢当然想一试其妙用,但如婢有何福气,可以得到张公子的宝贵初夜,张公子应该留与心爱之人共享春宵。」
「你不就是我心爱之人?」
张之龙低声自言,但初相识之日以其性格,这种妄言是说不出口。
「那张公子你想奴婢给你用手出来,还是给你洞箫?」
兰儿深知男子不洩出白液,是如何不能平息焚身欲火,张之龙虽然蠢蠢欲试,还是不好意思道:「鄙人听闻洞箫其味无穷,但如何可以让兰儿姑娘做如此肮髒之事。」
兰儿心裡偷笑,都这么硬了还是没胆,少爷这个同窗真是很可爱。
于是也不再问,张开檀口把硕大的阳头纳入口中。
「啊!」
口内温热使张之龙又是叫了一声,兰儿发觉含在口裡,原来更感粗大,几乎把口腔都要塞满,兴奋之情又添几分。
香舌往玉冠俐落地舔了两圈,便以舌背拍打铃口,张之龙初尝洞箫滋味飘飘欲仙,不住吸气去抗衡这强烈快感。
兰儿尝试地舔了几口,知道男孩受得了不会早洩,于是放心地细意品味。
吐出铃口后像是吹奏乐器般一面以脸庞亲近,一面以舌尖沿茎身舔弄。
往上至下缓缓推进,直至来到肾囊。
和其白皙肤色同样肾囊也是白白净净,没有一般男人的黝黑粗犷,可当中的外臀却是重甸甸十分强壮。
吸吮肾囊外皮几口,兰儿如像吃鸡蛋轮流把两显睾丸吞弄,以口腔温暖滋润这个男人制造精华的器官。
这一连串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