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好像被火烧一样…老爷…求求您放过奴婢……」
韩清在窗户外目睹兰儿初尝交合,年少的他尚未懂妒忌之心,只身同感受地替兰姐叫痛,终于没法忍受,垂着头离开,不想面对这残忍一幕。
戴上羊肠子,韦荣预备把阳物插入兰儿金沟,除了开苞之夜,每次韩夫人均要老爷做好避孕措施方可交欢,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怀上韩家骨肉,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能够得到夫人赏识,
毕竟和已届中年的老爷相比,年纪相若的家丁不但年轻力壮,又长得俊俏非凡,和其交欢自然是更感快慰。
心神恍惚,韩清没有回去寝室,通过层峦迭翠的石山,来到初识兰儿的偏院厨房,当日丫鬟便是在此洗澡,两人追闹,最后冤枉她的事都历历在目。
我是堂堂韩家少爷,但我很清楚,自己是远远比不上韩府任何一个家丁或丫鬟。
韩清抬头,透过柴房屋隙,望着当日和兰儿望过的同一个皎洁弦月。
「唷!唷!老爷!受不了!夫人!奴婢受不了!」
高潮迭起,酣畅过后兰儿连身子也拉不直。
这一折磨整整半刻才完事,兰儿痛得瘫如雪泥,鬓发凌乱,下体流着血丝,连泪儿也哭干,待抽出玉茎,韩夫人马上骑在老爷身上,丰臀猛摇,享受熟年女子那交合之欢。
旦旦而伐,兰儿亦逐渐懂得鱼水之欢,有时候三个人一起交合,小嘴儿替韩夫人舔阴吹笙,小洞儿承受老爷那粗长硬杵,感觉不可言喻。
被刺激起男人兽性,韩老爷抽动粗腰把插入半根的阳物用力撞前,一口气把兰儿的玉门贯穿。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可是娃儿叫痛从来是男人破瓜的最大乐趣,韩老爷没有怜香惜玉,全根尽没后开始连连抽动,直把小丫鬟插过死去活来。
她主动褪去亵衣,把熟如紫葡萄的乳尖递向韩老爷嘴边。
而兰儿在一众丫鬟中算是鹤立鸡群,长得标致可爱,能够和她共赴云雨,对韦荣来说亦是喜出望外。
而韩夫人正藉狼虎之年,也是精通各种闺房之术,兰儿一个无知少女,试问又如何抵挡?到兰儿学会享受男女之欢,韩夫人更让宠爱的家丁加入,这个叫韦荣的下人自幼家贫被卖到韩府,出身寒微却天生一张潘安之貌,更有过人之长,深得韩夫人喜爱,不待十五已经被夫人夺去童贞,更收为入幕之宾。
使兰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汗液眼泪和鼻水混在一起,在扭曲的脸上爬行,至鬓边再滴在床上。
「呜!!」
有和主子通过房的丫鬟都不敢向外人透露半句,免自招祸。
继而走向柴房,倚在干柴旁边,时正秋凉,韩清在裡面躲上半时辰已经枯燥难耐,难以想像当日天寒地冻,兰儿那几个时辰是怎样煞过去?兰姐做错什么?不就命生得不好,要卖身为奴,但她很坚强,从没在我面前洩过气。
「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啊!啊!夫人!求您放过奴婢!要死了!奴婢要痛死了!」
老爷有淫欲丫鬟的权力,夫人亦有宠倖家丁的自由。
韩老爷不假思索把发妻的乳尖一口含住,胯间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仍在兰儿身上驰骋,可怜丫鬟初经人事的门户肿了半边,还是未有给予喘息机会。
自始兰儿每个晚上都跟主人欢好,女孩儿长得跟母亲有七分相似,是韩老爷喜欢的相貌,当年没纳得冯玉为妾,今日与她女儿一尽淫兴,总算是人生快事。
「嗯…」
兰儿首次知道要与家丁一起通房羞臊不己,可看到韦荣那一根比韩老爷更坚壮的男根健硕雄伟,铃口茁壮威武,已懂男人胯下之物妙用的她不自觉地爱液横流。
同样是呻吟,音调可是天渊之别,韩夫人平日正言厉色,大方高贵,在床上却是如鱼得水,判若两人。
「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
「是荣哥?」
家丁和丫鬟早晚共事,两人相识多时,也没想到有张腿给他捅沟的一天,兰儿一面安慰自己夫人之命难违,一面也默默承受,应该是享受家丁那傲人之物。
这一下剧痛
「兰妹,我来了。」
,阳头顶端更有强大锁力挡住去路,知道那是处子玉门。
韩老爷有财有势,早年阅女无数,到三十岁才纳郭咏梅为妻,今年四十有五,可精力旺盛,一晚三次也视为闲事,加上技巧卓绝,把兰儿这个年方十二的小娃儿折磨得死去活来。
韩夫人养尊处优,保养极好,虽然育有一儿,体态仍如未婚女子般纤细,乳房丰满坚挺,楚腰纤细,臀翘圆润,不比年轻生涩的丫鬟逊色。
那一边厢,兰儿受的酷刑仍在继续,韩夫人在旁边看着,阴门也有感觉,玉唇微颤,滑液流出。
韩府体面堂堂,然愈是有财有势的人,背着人所做的事便愈下流。
「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