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通房,少爷便疏远奴婢,也没要奴婢暖床,奴婢以为…少爷讨厌奴婢了…」
「哪裡讨厌,是喜欢得要命,兰儿你好比心肝宝贝,我不知多想每天抱你,但之前我羽翼未丰,如果和你太亲近,会让你受其他下人排挤,娘亲更可能用其他方法拆散我俩,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埋藏思念。」
韩清把兰儿身躯抱得更紧,诚挚道:「终于时机到了,我今已届束发之年,可以迎娶兰儿。」
「少爷…」
兰儿听后感动不已,韩清问道:「那你愿意不?」
兰儿耳根泛红,头再次垂下,不敢望一眼韩清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少爷,那时候和老爷夫人通房,除了他们…
还有…荣哥…」
这话可出了韩清意外,他瞪大眼说:「荣哥?是那个家丁韦荣?」
兰儿羞极点头,韩清以为母亲性格严谨,没想到她会找家丁通房,韦荣相貌俊俏,年纪也和兰儿相近,韩清担心问道:「于是…兰儿你喜欢韦荣?」
兰儿拼命摇头道:「没有!虽然荣哥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但奴婢真是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的!」
「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看来兰儿你对他评价很高呢。」
韩清托着颏道,兰儿又羞又窘,半刻答不出话来,韩清续问道:「那你们没通房后,你和韦荣还有没有好过?」
兰儿抢着答道:「当然没有!荣哥和老爷夫人通房之事是天大秘密,万万不可洩露。我们之后碰到也只是点一点头,绝不敢做出非份之事。」
老爷找丫鬟通房视作等闲,夫人邀家丁淫乐却始终招人话柄,兰儿和韦荣要保守秘密亦是应当,韩清想一想道:「既然你对韦荣无意那便好办,过往的事我不予计较,再问你一次,兰儿你愿意嫁我不?」
兰儿退无可退,羞无满脸答道:「奴婢…愿意…」
韩清大喜,牢牢把兰儿抱紧不愿放开,两情相悦,韩清向兰儿问道:「那你想留待洞房花烛夜,还是…」
兰儿但觉紧贴的下腹被一根硬杵顶着,知道韩清欲望已到沸点,羞人答答道:「奴婢是少爷的人,少爷要什么时候跟奴婢好…奴婢便什么时候…跟少爷好。」
这一声妩媚动人,韩清当然不可再忍,手搂在胸前那浑圆之上,从外面那弧线早知道今非昔比,可摸在手裡才顿觉比想像更丰盈饱满,内心欲念霎时间如火旺盛,大把大把地揉了几遍,禁不住拉开系在腰间的丝滑幼带,把衣襟向两旁敞开,一袭大红色的抹胸展现眼前,两个挺起的圆点在衣襟耸立,韩清知道是往年爱吃的香酥玉芽,指背轻轻抚过,玉芽又硬了几分,心浮气躁地把抹胸解开,两只春盎双峰弹跳而出。
「兰儿…好美…」
韩清最后一次欣赏这对乳房时还是隐约兰胸,如今已长成雪腻香酥的雄伟玉峰,两颗葡萄垂涎欲滴,也便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含住乳头放肆吸吮。
兰儿往年跟主子通房,早懂得男女欢好之乐。
小淫穴好一阵子没被玉茎滋润,也是久逢甘雨。
何况相好的更是欢爱的少爷,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待韩清饱尝了自己的软温新剥鸡头肉,丫鬟服侍少主宽衣解带,看到那年少气盛的白玉男根,兰儿爱不释手,熟练地握起细意把弄。
「有没比爹差多了?」
韩清曾目睹其父阳物,印象中雄伟无比,担心自愧不如。
兰儿不想对情郎相欺,如实答道:「少爷你的东西是没有老爷粗,也没老爷长,但你今年才十五岁,来日方长,相信以后一定不输老爷。」
「那韦荣呢?和韦荣相比又怎样?」
韩清续问。
兰儿早知道韩清会问此问题,抱怨答道:「少爷你刚说不会跟奴婢计较,此刻却是一分一寸的去计较。」
「我是答应过你不计较,但人总是有好奇嘛。」
韩清搔着头颅,所谓阳道壮伟,兰儿尝过男女之事,明白每个男人都希望以阳物为荣,在不想打击其信心下唯有撒个谎话:「荣哥不但没有老爷强壮,也比少爷差远了。」
「是吗?但你方才不是说他夫妻之事做得很好?」
韩清怀疑道,兰儿想也不想答说:「夫妻之事做得好,不一定东西利害,荣哥是僕,总不会胜过主人。」
「对,我堂堂一家少爷,又怎会输给家丁。」
韩清听后放心下来,全没怀疑道:「那我们开始吧,我什么不懂,你教我好吗?」
兰儿粉脸一红,犹豫了一下,嘟着嘴道:「少爷你要奴婢服待当然可以,但你要答应奴婢,我今天替你做的事,今后不得拿来取笑奴婢。」
「我韩清会是这种人吗?姐教弟天经地义,以后在外面你是我兰儿,在床上便是我兰姐。」
韩清向天立誓。
这使兰儿放下心头大石,她替爱郎脱光衫裤,着韩清道:「少爷你闭上眼,奴婢替你洞箫。」
「洞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