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不害怕眼睛也不眨一下,看见严聘落得下风直接把被打的有些弯了的铲子扔给了严聘,赤手空拳上阵。
敌多我少,两个人根本就打不过这么多,很快俩人就背靠着背就被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严聘冷声道。
对面的人没有刀疤,没有痞里痞气的外貌,也没有个性非凡的头发。
穿衣打扮很普通,就是藏匿在人堆里的普通人,如果不是发生这种事情,严聘甚至会觉得他们是老实人。
“今天收获颇丰啊,两个小明星?这脸是嫩。”
“别说那个有钱的姓贺的了,我也稀罕啊。”最年轻的那人也就二十左右岁。
“我不行,我玩儿不了男人,谁玩儿我给你录像吧。”穿着夹克的男人推辞。
时宇突然暴动,搂住那个年轻人,膝盖一下一下撞那人的肚子,严聘不会看着他挨揍,场面又混乱起来。
突然,夹克男拿了棍子照着时宇的后脑勺一棍子,人就趴下了。
有人就要扒他的衣服来,严聘过来阻止他们。
衣服被撕扯,冰凉又恶心的手摸向严聘的脖颈子,也摸进时宇的衣服里。
一个人按住时宇,两个人按向了严聘,还有两个人拿出了手机拍照。
严聘看过去,一个闪光灯闪到了他的眼睛。被揍的年轻男人甚至扯下了裤子,正要去扒时宇的裤子。
“住手!你们干什么呢?”
来的人捡了棍子迅速的砸到了那几个流氓身上,严聘总觉得这人及其眼熟。
那人看严聘一眼,“没事吧?”
“我没事!”严聘去把发懵的时宇扶了起来。
“不想去医院领骨折套餐,就赶紧滚。”来人怒言。
“贾教练,你管的闲事未免太多了。”那个年轻人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裤子拉好,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一分钟,消失在我的视线。”
那年轻人嗤笑却有些惧意,“我们走,晦气。”
说完那几个人就消失了。
严聘撑起时宇的身体,“贾教练?你还认识我吗?”
贾教练盯了他一会儿,“明星,你的散打俱乐部年卡马上要过期了。”
时宇似乎是感觉到了安全,彻底的昏迷过去,“喂!时宇?”
贾教练帮他扶住,“送他去医院吧,开了车吗?”
“开了,停在了这边。”
“这边的路不太平,黑天和白天不一样的。”贾教练说,“我带你们过去,帮你把人抬到医院,你也顺便检查检查。”
严聘开车之前掏了根烟抽了两口,“贾教练,他们这么怕你,你身手是不是特别好?”
“还行吧,你的年卡要是能按时来,也差不多少。”
严聘看着前路,尴尬一乐,“之前忙,我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你努力点,一两个月防身够用。”贾教练搂着昏迷不醒的时宇。
好在到医院检查完,时宇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被打的有点晕。
俩人谢过了贾教练,把贾教练送了回去。
今天买的食材一样也没拿回来,俩人随便找了家没有打烊的面馆要了两碗面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时宇的车在严聘家楼下,严聘准备上楼,刚要从烟盒里拿支烟出来被时宇叫住,“严聘,今天我像时婷崇拜你一样崇拜你。”
严聘把烟含在唇际,没有点,他深刻的看着时宇好看的脸,“谢谢,早点回去吧。”
……
五个月后。
严亦端找严聘去公司帮他的忙,打了好几个电话。
严亦端语重心长的,“来公司给哥帮把手,你也能转移转移注意力,接触接触新的人。”
严聘垂着眸,他知道他哥的意思,他已经困在过去的那些东西里很久了,“好,过几天就去。”
每天遛两条德牧运动量极大,贾老师练了他两个月也是高强度的,晚上的睡眠有了极大改善。他不用再混混沌沌的躺上一晚上。
之前他一周要去李医生那里一次,现在恢复的一个月去一次就可以了。
喘不上气的问题几乎不会再犯了,只是抽烟却成了一种习惯。
没人会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秦成墨得知他退圈之后,跟他说话的时候连顾沉寒的名字都几乎不再提起。
生怕他会想起贺渊。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光是贺渊这个名字,就能要了他的半条命。
他非常偶尔的还是会想起那个人,只是身体的自动保护机制很快就会将那个名字屏蔽。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现在两只德牧已经十个月了,几乎长成了成年犬的体型。
严聘还在洗漱,飒飒就叼着牵引绳过来了,严聘把自己擦干净,“你们是吃饱了,我还没吃呢。”
这个时间到了严聘以前遛狗的时间,严聘拿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