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逃逸车的车主被抓住了,对于肇事行为,车主供认不讳。
严亦端的声音冷静,“小严,我无法确定肇事逃逸的人就是这个车主,他说的话前后有出入。但是也确实查不出其他的什么人来。”
“我知道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也许这就是一场意外。
严聘挂了电话,还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贺渊不辩喜怒的声音从身侧传过来,“为什么不打给我?”
严聘转头看了他片刻,笑了笑,“你日理万机,这点小事,还麻烦你做什么。”
吃过饭已经下午三点了,严聘想回医院再去看看林叔,却被贺渊拒绝了,“你先回家休息,你去看一次他也不会醒过来。我派人给林叔办了转院,会请最好的医生来给他治疗。你想去看明天再去。”
他体贴的给严聘系上安全带,又要去亲严聘,被严聘用手给挡住了。
自从他看见贺渊亲了那人,他就对贺渊的亲吻接受无能。
回到家里,严聘趴在床上,贺渊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今天他没有穿衬衫,一件松垮的黑色毛衣倒衬得他更加矜贵,也柔和了些他身上的冷淡的感觉。
严聘闭上眼睛,思绪混乱不堪,如果昨天他不留下,今天的车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林叔是不是就会没事?
喉咙的干痒疼痛愈发不可忽视,他咳嗽了几声,再睁开眼睛,贺渊就已经端着杯子过来,不乏担忧的瞧着他,体贴道,“喝点热水。”
严聘出神了片刻,起身把水喝完,喉咙舒适了一点,贺渊把空杯子放回到床头柜,又凑过来,换来的是严聘的向后躲避,“你这两天不让我亲了。”
“怕传染给你。”严聘解释。
严聘的手机适时的响起来,严聘往后退了退接起电话,是秦成墨问他关于车祸的事。
原来是他出车祸的事上了热搜,挂了电话,他又回了好一会儿的关心他身体的人发来的消息。
第二天严聘才去看了林叔,然后就准备起下个月要给陈导客串的剧本来。
每个人的日子都还要照常过,这两天按时吃药严聘的嗓子也已经好利索了。
这天晚上。
贺渊去浴室洗澡,严聘坐在床边看向窗外,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和自己的身影。
面对贺渊的温柔对待,他一边麻痹着自己一边别扭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床头柜上贺渊的手机响了一下,严聘望过去,他起身拿过来按亮屏幕。
一条消息在严聘的眼睛里炸开:明天我出院,可以来接我吗?
没有备注。
在此之前,他没怎么看过贺渊的手机。
严聘呼吸有些急促,他盯着这条消息用指纹解了锁,没有聊天记录,只有这么一条消息。
那病床上的人出现在脑海里,严聘的指尖有些抖,眼泪瞬间就在眼睛里打起转来,他知道这是谁。
严聘快速的删掉了这个人的消息,把手机放回到原位,然后整个人窝到了被子里蜷缩起来。
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明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自己,明明心里会很痛苦,可他还在期待着些什么……
贺渊还想要瞒着他,留住他,再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如果他真的想放手,就不会装作不知道拉着时宇离开了,他不过是想自己骗自己而已。
浴室的水流声停下来了,他仔细听着贺渊的手机,没有再响的意思。浴室的门开了,严聘不可控的发起抖来。
直到一个自己被有力的胳膊拢进一个chao濡的怀抱,严聘的身体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贺渊从后背贴着他,有些凉意的吻亲着他的侧脸,微哑的嗓音清清淡淡的传来,“没有发烧,你很冷吗?”
“不冷。”耳垂被含住调戏,严聘紧紧的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严聘被翻了个身抱着。
床头灯被关掉,严聘神经紧绷的久久不能入睡。
这一晚上,严聘的睡眠都轻轻浅浅的,耳朵里总是幻听一样出现手机音效。
严聘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清醒了一晚上。
早上,他的手搭着贺渊的腰,手指蜷缩着攥着贺渊的衣服。
今天那人出院。
他是不是还会再发来消息?
七点,贺渊才幽幽转醒,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人的头发,要把胳膊抽出来。
严聘直接翻身趴到了他身上,贺渊微眯着眼眸,眼中趣味盎然,唇间挽着几分笑,他一下一下的抚着严聘的后背,“怎么了?”
严聘埋在他的颈窝,“我想要你。”
贺渊低笑起来,声音慵懒而轻漫,“你想怎么要?”
严聘对于这种事其实不算积极主动,只能算是配合度良好。他很少会像今天这样,这让贺渊感觉绝端新鲜。
严聘盯着眼前的皮肤,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