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瞧着他特别好笑,大手按住严聘的十六开剧本止住了哗哗的声音,语气轻佻,“我去洗澡,你要一起吗?”
“你先去吧。”严聘黑白分明的眼睛映着灯光,一副有些不安的样子。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严聘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又踹了一脚枕头,趴在床上静静的等着水声停止。
水声一停,他又立马叽里咕噜的坐起来看剧本,装出一副沉静的模样。
贺渊穿着浴袍出来,微眯着眼睛走向床上的人,“你去洗吧。”
严聘看上去很平静的走向浴室,门一关,深呼吸了几口气大义凛然的洗澡。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严聘才系好浴袍带子出来了。
“来。”贺渊坐在床边笑意深然,眸光里沉沉的藏着一缕幽光。
严聘离贺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人勾到怀里,贺渊结结实实的把人压倒在身下,声线带着濡shi的笑意,亲了亲严聘的耳朵,“会让你难忘的。”
……看评论区……
严聘累极了,闭着眼睛虚脱无力的被贺渊搂在怀里,贺渊也闭着眼睛,心情好极了。
“贺太太,喜欢吗?”
严聘的脸埋在贺渊的颈窝,一声不吭。
贤者时刻过去,贺渊才起身把人抱到浴室清理干净上了药。
回到床上,换了干净的床单,随手把灯关掉,两个有温度的躯体没有嫌隙的交缠在一起,严聘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严聘的睫毛颤动,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拉着窗帘,室内的光线很暗,贺渊也把他搂的很紧。
身上的还在不适,昨晚上的激烈刺激的记忆都涌进了脑海。
严聘一动身子,就痛到轻呼出声,看着眼前还在熟睡的俊颜,气不过的从贺渊的腰上掐了一把。
贺渊幽幽转醒,声音低低哑哑染着慵懒,“疼吗?”
“废话。”严聘翻了个身,从贺渊怀里出去,被牵扯到嘶了一声,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了?你今天不上班?”
“我床品极好,怎么能让贺太太被翻来覆去累了一晚上之后一个人孤独的从床上醒来。”
严聘看完时间往那儿一趴,他浑身酸痛,真的有不想下床的想法,对于昨晚这样的事,他有些回味,又有点害怕了……
他看着贺渊把自己穿的衣冠楚楚,把他送的腰带扣好了,又给他拿来一套干净衣服放在床上。
从床的那边绕到床的这边,手里还捏着一管药膏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副闲适又满足的样子,“来吧,给你上点药。”
他做的,就该他修护,反正昨天已经上过药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严聘闭着眼睛等他上完药,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贺渊就在床边等着他。
严聘一直没明白他悠悠然的盯着他下床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踩着地腿轻飘飘的一歪,被人稳稳的接住才明白了过来,体贴而温柔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中午在床上吃饭吧。”
严小少爷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扶开贺渊的手,“不,我自己下楼吃。”
慢慢的挪下去,贺渊极为体贴的给他板凳上放了两个软垫,“喝粥吧。”
严聘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两个人之间的磁场似乎都变了样,具体说,他又说不出来也形容不好。
严聘回到房间看剧本,贺渊就在一边陪着端茶倒水,这让严聘有一种想要依偎着他的感觉。
极度不适也就这么一天,想来贺渊真的很有技术,强势但不会蛮横的横冲直撞。
不过过后的几天,他都觉得不太舒服,就像是缠了纱布的伤口,始终觉得有东西。
进组前一天,严聘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才想起来,拍戏的时候应该把戒指给摘了。
他想问问贺渊,戒指盒在哪里,这样他就可以把戒指收好,免得这么小一个东西被无意间弄丢了。
贺渊从吃过晚饭就去书房了,于是他推门而入进了书房。
高诚也在,像是在汇报工作。
贺渊看见他就温和的做了个询问的表情,严聘走过来,“贺渊,戒指盒你放在哪里了?明天我进组,想把戒指放在家里。”
贺渊也不顾及有人在场就把人给拉到腿上,单手伸出抽屉,从角落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在这里。”
严聘把戒指摘下来,放到里面收好,让他放回去了起身就要走。
贺渊带着笑意,把人按在腿上,指着桌子上一个倒扣着的信封,“高诚,你先去吧,把这个拿走。”
贺渊跟高诚对视,高诚微微点点头把桌子上的信封拿过去,“好的,贺总。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你不处理工作了吗?”严聘看向贺渊。
“没有工作了,想处理你,可以吗?”贺渊语气轻佻,摆明了要逗他,手都顺着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