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舔,糖还不让,又粘着他的舌头翻滚,把林知舔得浑身都软绵绵的。过了一会儿,糖好像总算舔没了,只剩下一根棍儿,戳在他腿根上,被林知迷迷糊糊地捉到了手中。
“嘶……”
聂振宏轻哼了一声,本欲抽离的唇舌又叼着嘴里的软rou吮磨了一会儿,直把林知吮得晕晕乎乎松了手,才慢慢将人放开,摩挲着眼前红润shi濡的诱人唇瓣,问他,“害怕不?”
聂振宏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冲动,和小朋友的第一次舌吻就这么冲动着发生了。但他心里很欢喜,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亲了恋人几口就忍不住竖起旗杆来。
林知却还没意识到刚才戳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只仰躺在床上,认真地冲聂振宏摇了摇头,一边想,原来…… 还有这种亲亲啊。
他舔了舔唇,同时也舔到了唇边聂振宏的手指,却兀自不觉地摸著肚子问男人。
“这样…… 就能生宝宝了吗?”
可是他记起来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生宝宝的哦。
厨房里水开了,‘乌乌’的声音持续绵延,像是在嘲笑林知问的傻问题。可聂振宏一点不觉得他的知知傻,只撑起身,起来去关水前又在林知唇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
“我们不用生。”
“因为你就是我的宝宝。”
第67章 不能卖
作者有话说:不吭声的可爱, 义卖会现场。
这天晚上,聂振宏几乎将甜腻的情话同林知讲了个遍。
由于小朋友太过单纯,又脑袋直楞,无论聂振宏向他说了什么令常人脸红心跳的话,林知都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反而特别开心地将聂振宏教给他的那些情话,又傻甜傻甜地抛回到了男人身上,令厚脸皮的聂老板都有些招架不住。
等哄着小朋友睡着之后,聂振宏愣是悄摸摸去楼上冲了个冷水澡,又在床上翻来覆去捂着脸傻笑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入睡。
两人的关系似乎因为那一剂不一样的吻,靠得更近了。
林知自从知道了新的吻法后,就时常想要尝试一番,像一个贪甜的孩子,总是缠着想要多舔一口棉花糖的滋味儿。
聂振宏哪里扛得住主动凑上来的甜果儿?
在家中的时候就不说了,连白日里在铺子上,都遭遇了好些回‘偷袭’,让他恨不得把人就地正法,却又舍不得。只能趁着屋外没人的时候,把好奇宝宝压在角落里,好好地开展了几次更加深入的教学。
就这么黏糊了几日,两个人倒也没有忘记关注甘婆婆的病情。某天午休时分,孙曼琴、张兴全带着居委会的人员一同找来,将老社区的商户们一起聚集在社区中央的小广场上。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想恳请大家伸出援手……”
往日里在街道存在感没那么强的五金店店主张兴全竟率先站了出来,用粗糙的大嗓门把甘婆婆的事讲述了一遍。社区里大多都是老街坊邻里了,平日里生活简单,没生意的时候也就是凑在一起打打麻将,摆摆龙门阵,对甘婆婆生病的事几乎都有所耳闻。
孙曼琴就站在张兴全身旁,接着他的话继续道,“昨天医生又跟我通了电话,催促我们赶紧做决定。如果再不尽快手术的话,婆婆骨折的地方很容易缺血坏死,之后也没法走路了……”
说到这,孙曼琴愁容满面,也说不太下去了,张兴全便又上前道,“甘家的情况大家也了解,做手术的钱甘婆婆拿不出来,但要让我们亲眼看着为人那么好、日子那么不容易的一位老人家因为这样而活不久,我想大家都不忍心!”
他拍拍胸脯,“我老张在这条街开了十多年的铺子了,说挣了什么大钱,是没有,但从兜里掏出个三五百块,还是能的。我本来想厚起脸皮呼吁大家一起捐款,但后来被小孙骂了一通,说我不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张兴全好像一点不觉得丢人,挠头说,“我寻思着也是!我一个老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大家伙儿还有其他花销,不能那啥…… 现在时兴的一个词,叫、叫‘道德绑架’!好在街道办的郝主任及时给我们支了个法子,即不让大家破费,也能帮上甘婆婆!”
“嘿!你个张兴全!说什么破费不破费的!”
“就是!只兴你做好人?合着我们都是铁公鸡?”
“哎呀哎呀,听听人家郝主任咋说嘛,你们着啥急,大家谁不想帮甘婆婆?”
“咳咳,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见街坊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一直站在张兴全旁边的沉稳妇女此时终于开口了,“大家先听我讲讲,讲完咱们一块儿再讨论!”
“行,先听郝主任说!”
“郝主任,你说吧,我们听着!”
众人与这妇女似是也是熟识,很快便听话地安静了下来。
“我跟在场很多人也是老朋友了哈,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们这块儿街道办的郝丽,主要负责咱们社区建设和文教工作。”
“这次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