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初平:我不怎么愿意配合你,在这儿消磨时间、静待救援呢。
宁澄:“躺平。”
齐初平:给我起来聊天。
宁澄:……
P/s:
齐初平是本名,磬海原名齐初海,小名齐刘海(没有);
另外,虽然风判大人连续三章没出现,但下章便会登场了!绝对绝对童叟无欺——(被打)
90、第九十章:对峙
宁澄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恍惚起来。
另一边,齐初平依旧沉浸在回忆中。他不住地摇头晃脑、娓娓而谈:“当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丝帘伞下。可许是老天庇佑吧,风判那日状态不好,非但没认出穿夜行衣的我,还频频在战斗中失神。就连自己的伞铃被我夺走,也丝毫没有觉察。”
他瞥了宁澄一眼,道:“伞铃一到手,我就发现了其中端倪。今日,我躲过风判追杀,潜入栎阳殿、见着塌上摆着的人偶后,就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追杀……所以,风舒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却不慎着了你的道,被困在蜃景之中?”
宁澄喃喃地说着,而齐初平则嚣张地抬起下巴,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是。在那之前,我通过伞铃,追踪到「宁兄弟」的所在位置。我见风判与你一同赴往城西余府,便放心前往万仞山洞窟,办夜里没办成的事——”
他仰着头,斜睨着神色痛苦的宁澄,然后满意地收回脚。
“只是,我没想到风判那厮,居然还留了个眼线。我潜入地道以后,确认一切准备妥当、打算离开时,却发现月判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甚至已经展开烛笼,打算将我逮回宫中。”
“所以,你不仅没被月喑抓回,还为了阻止他通风报信,直接将人囚禁起来?”
“报信与否,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月判虽不足为患,可那烛笼却Jing得很,不仅将我打伤,还将伞铃给抢了去。”
齐初平忿忿地说着,须臾,又微眯起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将月判制住以后,它便不知溜哪儿去了。纵然过程有些波折,可我也算是……折了夙阑部分战力吧?
那时,风判还不晓得我的身份,注意力都放在我投出的Jing怪上。
待他无法与月判取得联系,意识到不对劲时,却也已然身负重伤,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宁澄愣了下,随即道:“等等,风舒的伤,也是你的手笔?”
“没错。既然兄长让雪判、风判两败俱伤的计划落空,那至少,也要将夙阑的战力削弱一些。
比起其他文判、武使,风判作为忤纪殿掌判,可要好下手的多。加上,我之前在宫内四处寻找信笺的动作,多少引起了他的注意……”
齐初平说着,又打出几枚银针,将赶来的一批卫兵放倒。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宁兄弟」呢。为了让计划能如期进行,我刻意在余府投入大量Jing怪,果然引起风判的注意。
他见你关心余家人,自会毫不迟疑地发起围剿。我也能趁此机会,假装配合施放咒术,实际施咒破坏金网。”
“所以,你当时才会安排我施放金网咒?”
“不错。若「宁兄弟」不全神贯注在施咒上,我又怎么在布下结界术后,有破坏金网的机会和余裕?
一旦金网出现破漏,整个围剿行动便功亏一篑。风判察觉以后,自然以为是哪方兄弟灵力不支,强行凝气进行修补。”
说罢,齐初平嘿嘿一笑,面上浮现洋洋自得的神色。
“他罩下大范围惊雷咒、又耗费大量法力修补金网,收网时自是无比艰辛。稍有不慎,轻则蒙受重伤,重则直接灰飞烟灭、命丧当场。”
说这话时,齐初平的口吻十足轻快、得意。一旁的宁澄听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剿除Jing怪后,风舒昏死过去的苍白脸庞,心也狠狠地揪了一下。
“你怎敢……你怎么能……”
齐初平轻蔑一笑,道:“有什么不敢的?那日,我见风判果真重伤,才安心返回望云宫。只是,风判不愧为风判,居然有能治愈如此重伤的灵药。可我重创月判,也算扳回一城了吧。”
宁澄怒道:“所以,你之前频频到风月殿找我,不是为了研讨咒法,而是为了与我打好关系,好让计划能顺利进行?”
“也不尽然。我到风月殿去,自然也抱着探查的心思。只可惜,风判似乎有所警觉,让我吃上好几回闭门羹——”
齐初平顿了下,弯起嘴角:“不过,就算他对我百般防备,又有什么用?最终,你们一个个的,不还是落入我手?”
说完,齐初平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陶醉似地展开双手。他轻轻跃下台阶,然后抬起右脚,用力在一具尸身上踩了踩。
“现在,我再也无须小心翼翼、胆战心惊,过着遮遮掩掩的日子。待我回到壹甲国,便能重获自由之身,得到陛下的赏赐、重振我齐氏家族。
我要将兄长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