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话也是谢朗说着玩的吧,属于能让他“更有感觉”的范畴,郑江有点理解了,身体俯得更低了一些,配合着他的动作。
男人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大半光线,双手撑在谢朗身体两侧,手臂肌rou紧绷而有力,让谢朗能够突然地意识到,这是个有点凶悍的男人。
他的力气也许比谢朗强上十倍还不止,假如是在对峙状态那么谢朗根本无力反抗,但这个人听他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他,这是他豢养的猛兽,养作忠犬。
他陪着谢朗,在这样一个很孤独的雨夜,他主动找过来,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也许他什么都没想,因为他单纯,人很好,没有歪心思。
在限定的场景里,他一心一意对谢朗好,纵容一切,什么都不问。
谢朗眨眨眼,忽然有些想哭,一闪而过的悲哀,又一闪而过的温暖。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谢朗很快清醒过来,提醒自己,多大年纪了还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感伤?
谢朗垂下视线,惊讶地发现这次跟上次有了些不一样,郑江被他摸硬了。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能目测得出那尺寸非常地可以,谢朗满意地想,不愧是男妈妈,该大的地方都很大。
可惜他应该不会愿意拿这个让谢朗舒服,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真的没nai吗?”他的兴趣点又回到郑江的上半身。
麦色的皮肤被刺激得起了几颗红色小疙瘩,像是因不惯于受到爱抚而羞赧。
郑江涨红着脸,老老实实地回答,“真的没有。”
谢朗挑起眼眸笑,声音很轻,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像在勾引他。
“我尝尝可以吗?”
郑江语塞,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大脑被轰炸得一片空白。
第十章 可以
13.
“……可以。”
话音未落,郑江就感觉到左胸的ru头被含进嘴里,柔软的唇舌舔舐咂弄着它,难以描述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酥麻,暖热,痒,全身都痒。
“你想撸也可以撸,对着我,我想看。”
谢朗又发号施令了,在床上,仿佛一切都要听从他的掌控。
郑江脱裤子掏家伙,低头看着谢朗的手,很漂亮的手,白皙清瘦,手指笔直修长,正在眷恋而痴迷地抚摸着他胸口,每根手指的动作都透出色情。
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地体会这种微妙的感觉,谢朗扔在一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无声地骂了句,烦躁地皱着眉去摸手机。
扔得有点远,郑江起身帮他够过来递到手里,这么一动弹,才发现胸口shi漉漉的感觉格外明显。
又是律所那个实习生打来的,因为他的失误导致案子出现很棘手的问题,第二天就要见客户了,实习生很慌,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求助谢律。
事关律所的面子和实习生的前途,这电话非接不可,谢朗一脸被打扰的不悦,先是瞪了一眼手机屏幕,又迁怒般地瞪了一眼郑江。
郑江很无辜,只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主动表态说,“你接吧,我不走。”
谢朗这才松开眉头,翻了个身侧躺着,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枕边。
手机里传来实习生怯生生的声音:“谢老师,我已经把……”
谢朗跟郑江面对着面,一只手搭着男人的侧颈,手心在宽厚的背肌上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继续蹂躏他的胸,食指和中指夹住ru头轻轻往外拽。
他的ru头被刺激得挺立着,粉褐色的两小片,不规则的椭圆,性感得要命。
郑江闷闷地哼了声,怕被听见,声音压得很低,脸涨得更红,耳朵也红。
刚才被舌头舔过的地方,因为手指的玩弄而继续地发着烫,口水干掉以后那一小片皮肤变得更加紧绷,简直像是在灼烧着。
“你怎么这么sao?嗯?”谢朗嘴角噙着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恶意地逼问,“被我玩得舒服吗?脸红什么?”
实习生在电话里磕磕巴巴地汇报自己都做了哪些补救的措施,谢朗心不在焉地应着,手上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
郑江还以为他根本没在听,结果实习生说完之后,谢朗简明扼要地提点了几句,那边立刻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似乎被救了一命。
实习生连声道谢,谢朗只说让他以后注意,别再有下次。
不知道为什么,郑江感觉到他这次似乎比在走廊上打电话的时候心情好了不少,没骂人,也没皱眉,非常平和。
那边电话刚挂掉,郑江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没出声,只是偷摸地弯了下嘴角,谢朗就发现了,抬眸瞥他一眼,手上动作忽然加重,“你笑什么?”
“嘶——”郑江被他拧得又麻又疼又爽,“没、没什么。”
就是一想到对面那可怜的实习生那么紧张,一句话三个磕巴,显然是很畏惧这位上司兼前辈,却想不到他的前辈正在这里一边接电话,一边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