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作为兄长的他过于积极的投入到对弟弟的渗透,想要改变他那套早已形成、自成体系的理念。他是我的弟弟,我应该保护、帮助、教导他,让他远离那些旷日引久盘踞在诺多Jing灵身上的错误理念的侵蚀——他这样想——这是我年少时该去做却没能完成的事情。
但Maglor觉得自己的哥哥真的是烦死了,他总在缠着自己说些虚妄之谈,总也躲不开。他认为自己必须抵御那些东西,因为那些狂妄自大的内容和自己固有意识的缠斗会侵蚀思想、破坏心智、促使疯狂。但不幸的是他自己居然经常性的无法反驳那些鬼话——因为那些东西根本无法被客观现实的证伪——他说不过他的哥哥。但辩论的胜利从来也不代表正义,那只能代表胜利者具有更高的技术。所以Maglor釜底抽薪的把球踢了回去:
“Maitimo,也许我被父祖和导师们教导的东西并非那样无懈可击,但你要如何证明你正在灌输给我的就一定是对的?又如何证明我接受了你的想法会对我自己,对我们,这个世界更好呢?”
短暂的思考了一下,Maedhros无法轻易回答——构建什么总要比推翻什么难上太多,它不可能被轻易的实现,也不可能被简单解释。但他不想在争论中落败,所以用勇气和胆量的气魄来对应兄弟质疑:
“不试怎么知道呢?”
“又是这句话!它是我听过最狂妄自大、不负责任的话。难道你忘记了曾经就是这句话把你自己送上了……”——Thangorodrim的断崖。Maglor没来得及把后面的话说完,他的兄弟就耍了点无赖,用了比辩论更有效的方式答复了他。他又亲了他,把他的没说完的话封住。用身体的重量把他一样把他压倒在树干上,他保证那个吻足够深的让Maglor喘不过气。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刻证明的有一点——如果你不再扭捏,对我们都好。”结束了这个让自己很满意的吻,Maedhros挑起眉毛得意的宣称。
“为什么是我!”他一边气恼的擦掉嘴角被留下的ye体,一边在抑制不住的咳声之间咬牙问。他知道自己的确有些遗传自祖父的特点或许接近“那个”Jing灵,但那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如果出于这样的目的,Maedhros大可对着镜子去自己解决——Maglor决心如果他的哥哥胆敢把这个理由说出来,自己一定会这样回答他。
“我爱你,而你也爱我。”但Maedhros简单的说,无懈可击。
“我们都爱你。”一个企图偷换概念。
“不,他们不爱我,你爱我。”另一个穷追猛打。
示威一样的伸出手,他让他看那反射着林间暗淡微光的银色指环。“我已经结……订婚了。”那个纤细的银环在浸染了无辜者的鲜血之后依旧能散发出轻灵纯洁的光华,而Maglor也从来没有摘下过它。
“但你再不会回去见她——在这里我找不到比你更爱我的人了,而你也一样。你的拒绝会让我们彼此孤独。”
“难道孤独你就会死么?”他又一次发现自己根本跟不上哥哥那套莫名其妙的逻辑,气的无法好好讲话。
“是的,会死。”那回答理直气壮,似乎他的做法无比的顺应天理。
那自以为正义的态度让Maglor不知道怎么对应——难道他满脑子都是不务实的情与爱吗?难道他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他才应该做诗人和歌手,他突然这样想,掀起心底的一些烦躁。但他也认为Maedhros确实需要一个妻子牵住他天马行空的心,免得他空虚的胡思乱想。无论他干过什么,家族长子总该有些特权,毕竟他们的祖父早开先例。于是晚上他让一个女孩去陪兄长,一个绿Jing灵女孩——或许她和她的家族会比诺多Jing灵更容易接受一个已婚王子。
“你到底干什么!”第二天Maedhros暴跳如雷的到理事厅找到了弟弟,大步走到桌边向正在记录数据的他绕过去。
“我是在保护你。”Maglor迅速丢下手里的纸笔往相反的方向绕,和他保持一个桌子距离。
“保护我?”他冷笑着比划一个撸袖子的动作继续逼近,像一个想要把弟弟狠狠揍一顿的哥哥。
——是的,或许一个和两个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Maglor知道。“那么我是在保护自己!”他一边喊一面慌不迭的绕着桌子远离Maedhros的怒火。
“难道我是老虎?!”
“你比那危险多了!”
围着桌子绕了两圈之后,双方才认识到这种行为的幼稚无聊和不成体统。Maedhros首先停下来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板脸瞪他不说话。他的弟弟也小心翼翼的拿过日程单坐下,边斜眼瞄兄长的动向边翻看上面的记录。
“Tyelo应该今天会到。”
“准没什么好事,你来搞定他。”在他开口之前站起来就走出去了,让他悻悻咽下想说的话。他知道自从他的三弟进入青春期之后他们就时不时会斗点气,而每一次他当哥哥的都会首先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