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太好了,他试着用分开的手指尽可能温柔的整理那些打结的长发。
“绿Jing灵的灵魂从不会不去那里,死后也留在这里。”
能和你谈这些的家伙都没有死过,他们如何来肯定这些?——他想,这些愚昧自大的家伙们都教了我的哥哥什么?但他没说什么。他不敢冒险刺激他脆弱的神经,也不想和他争执——辩论从来就不能改变他们俩的不同观念。
“我不会再回到他们的樊笼离去了。”
Maglor并不期待自己能听懂那疯话,所以致力于洗除那些顽固的颜色没理他。而Maedhros看着远处,眼神似乎恢复了从前坚定,或者固执。
绿Jing灵有某些诺多Jing灵无法理解的,可能维拉都无法领会的原始方式抚慰心灵,那多少起了些作用。Maedhros好起来了,在那以后他逐渐开始重做回一个负责的王子,而这样也令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Maedhros一直在对外的周旋之中显得更老练,况且如今他也更了解绿Jing灵。境遇可以说已经脱困了,Maglor甚至有机会能摸一摸被尘封了很久的琴,这让他觉得自己不能期待更多了。
其实他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如果哥哥能不再对自己说鬼话,那就好了。
“我始终相信我们的弟弟们,他们本不会那样做。那不是本不该发生的。”在河边勘测水位以估算其防御功效的时候,他们谈起某两个兄弟那些不该去做的罪恶行径时(注二),Maedhros开口。
但他们做了——Maglor叹了口气:“Tyelo(老三家用名)有一次告诉我,他们已经对誓言疲倦,无心去夺取那宝石……所以誓言应诺的黑暗笼罩了他们……”
“不,唤起了他们恶念是北方的诅咒。Mandos之神以不正确的方式发泄着他的怒火。”
“我想……是我们的自负招致了这一切。我们早在那诅咒之前就已经犯罪了。”
“惩处罪行的方式难到是促使更多的罪恶,伤害无辜的生灵,用更深的良心的折磨来惩罚犯罪者?”
Maedhros在他的弟弟无言以对、沉默不语的时候继续下去。
“他们是自以为是的暴君。在他们来搅乱一起之前,Jing灵生存方式简单而自主,那才是生命本该有的历程。Jing灵的文明应该由Jing灵自己创造——即使那缓慢而挫折重重——而不是依靠他们的施舍而来的病态的突飞猛进,代价是自由!”
“唉……”Maglor又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就知道是那些绿Jing灵教他的鬼话。但那些话和他们父亲的话一样有蛊惑性,他无法从逻辑上驳回。但他却也不愿意接受。
“所以即使死亡,我也选择和他们一样将留在这里,而不是去往彼方。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现在愿意抵抗那灵魂的牵引,而不去和Findekáno相聚吗?我爱他,但我不愿再次屈服与维拉的权威。我会在这里重新开始我的生命,会和被他们夺走的一样辉煌。”
又来了——Maglor无奈的耸耸肩,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手里的工作,觉得哥哥的神智以另一种方式错乱着。而Maedhros也知道他的话和从前一样没什么效果,但继续争议也根本不能解决问题。现在他决定换一种更耐心的方式来争夺他所爱的弟弟,或许缓慢而温和的渗透会有用。
他变得很乐意和弟弟聊天,有时候是在工程测量的工作间隙,有时候是在巡视边界的路途上,而更多的时候是在休息用餐的时候。他黏住住他,满是热忱——Maglor想到了,自己刚会走路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待遇。他想哥哥到底从那些满身插花的家伙那里听了多少鬼话,简直荒诞的可笑。但他没心思反对,也没放在心上。
“你知道吗,绿Jing灵对于那些西方的神灵并不信任……事实上他们认为世界唯一的神是造物主,而神造就了这个世界之后就不再干涉他的发展,就好像……就好像你把花瓣撒进了溪流,它的去向既不是你能控制的,也不是你想知道的——当然,最初他也会划一下水,控制花瓣
去往的方向……”
“嗯,也许。”
“绿Jing灵之间是平等的,他们的最高统治者每隔一段时间都由议会换选举更换。”
“那很有趣。”
“绿Jing灵的也不拘束家族的上下关系,一个Jing灵并不能只因为他的身份和出生时间就凌驾于另一个Jing灵之上。”
“挺好的。”
“他们不在乎本真之外的东西。如果兄弟或者姐妹相爱了,他们可以非常自然的在一起,而不必担心外界的反对。”
啊,这不是那些家伙编出来安慰你的,就是你编出来骗我的——Maglor想着。尽管那些绿Jing灵的确很野蛮,也很烦人,但你也不该把所有的坏事都安给他们。这次在有所知觉之前,Maglor又被哥哥带进入了论战。
“那么他们的孩子呢?称呼他们的什父母?父亲?舅舅?母亲?姑姑?或者根本就没有孩子?”
“为什么结合就